“你冷静点,冷静点……”
“看老娘今天不宰了你。”
春伶的情绪明显更激动了,说着就要真动手。
“春伶你好生不讲道理,老夫收徒弟与你好像并没有关系吧?”周疚不知道他收个徒弟怎么就招惹到春伶了。
“你收徒弟跟老娘有半毛钱关系!老娘是说你个老匹夫竟然敢用我族幼蛇的毒素来……老娘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不过绝对没好事!”春伶说到一半时突然话结,这也不影响她的发火。
“我只不过是来找你帮个忙。你想要什么可以尽管提。”
春伶松开钳制着周疚的手,周疚站稳后,理了理衣领。几百年没见,这女人的脾气还是没变。
春伶冷哼一声:“这可是你说的,条件随我开。”
又是一阵狂风大作。宋惜文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比的宫殿。满眼都是大金大红。品味也是够低俗的。宋惜文脚下踉跄,一个镶满钻石的皇冠滚了又滚。看过去,被金光闪的眼疼。
“除了飞鸟一族的宝物最多以外,第二多的就是这里了。”周疚看着面前的金山银山也是有点头疼。
春伶衣袖一甩,翘起二郎腿坐在那唯一的金椅上。
候在旁边的侍女连忙为其倒上美酒:“尊主,请用。”
“去,把本尊的那箱子拿过来。”春伶一饮而尽。看来刚才那几声大吼大叫还是让她嗓子干了。
“是。”
不一会儿的功夫,那侍女就把一个很精致的木箱搬了上来。春伶轻笑,打开,全是明晃晃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刀具。
春伶用一块白布擦拭着其中一把,等了一会,不耐烦的看向宋惜文:“你还不快点过来,是要本尊亲自过去请你吗?”
宋惜文听春伶叫她,第一时间下意识的看向周疚,见周疚朝她点点头。宋惜文也就放心向春伶走过去。
“啧,这个伤你的人真是够狠的。当初一定非常痛吧?”春伶轻轻的在宋惜文臃肿的手腕上划了几下,一道一道口子就赫然出现,流出发黑的血液。
宋惜文微微皱眉,虽然刺痛不过倒也不是不能忍受,看春伶似乎是认真的问她:“还好。”
听到宋惜文的回答,春伶也就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有随即吩咐侍女:“端盘热水。”
“把毒血放干净还要些时间,你就先在这里坐着吧。”春伶厌恶地看了看手上黑色的血迹,用布子擦了擦。
不用说,宋惜文都知道她要去做什么。果不其然,隔壁又是咒骂,又是打斗,还有些重物落地的声音。
留在这里的侍女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那侍女似乎是没想到宋惜文会问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她回过神来,就连连告罪。
“你不是我的手下,不需要如此。”那春伶一看就是个护短的,要是被她看见还以为她欺负她的人呢。
宋惜文的语气温柔让那个侍女也不紧张。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刚才是在笑什么吗?”狐族的媚术就是好用,不光好用而且还男女通杀。
那侍女似乎真的被蛊惑一般,放心的把事情一股脑的全说出来:“尊主小的时候就和周疚长老认识了。”
“小时候?你们蛇族是多少岁成年?”宋惜文有时候真的搞不懂妖族的年龄是怎么回事?
“就是三百岁的时候。我族是一千年成年。”侍女神色有些迷茫。
“……好了,你继续吧。”短暂的沉默后,宋惜文让那侍女继续。
“那时候周长老还没有当上狐族的长老,尊主也只是修为尚浅的小蛇妖……”
宋惜文听完后,这整件事可以用一句话概括,一件衣服酿成的悲剧。
“咳……”春伶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们身侧,手一挥,那侍女顿时恢复清明,“你下去吧。”
“我……”宋惜文想要开口,却不知该如何称呼春伶。
“叫我尊主好了。你刚才是使用了狐妖的媚术了吧?有点意思,不过火候不够,分寸没把握好。”
听春伶指出她媚术的不足,宋惜文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
“没想到你这女人过来这么多年还是对媚术理解如此之深。”周疚走了过来,脸上有几块淤青,衣服上还有几个黑黑的脚印。应该是刚才被春伶打的。
“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嘛。”春伶瞪了周疚一眼。当初她可算是吃了这媚术的暗亏了。当然这还要多谢周疚了。
“是你自己招惹那个……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周疚一摸鼻子,明明他说的是实话,可就是有妖不爱听。
“算你识相。”
春伶看宋惜文流出来的鲜血已经变成红色,就着手下一步了。
“周老头,这丫头还是个凡人?”
周疚汗颜,这神经也是够大条的,竟然现在才发现。
“这是什么?”宋惜文疑惑地看着春伶递到她面前的锦帕。
“你傻啊!当然是要你咬在嘴里。不然咬舌自尽了算谁的?”春伶一恼就把锦帕直接丢在宋惜文的脸上了。
“文儿就按她说的做吧。”
敢情这两只妖是不信她会抗住痛楚,会咬舌自尽。不过……
宋惜文快速的那那锦帕含于口中。
也不算不识时务。春伶她见过无数冒险来求医的人,魔,妖,无非都是一开始信誓旦旦,结果能活下来的不过尔尔。
春伶手起刀落,就连离她不过几拳距离的宋惜文都看不清她手上动作。不过却是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