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夫人急匆匆的赶到王府,那萧宏正端坐在椅中,悠然的喝着茶水,看到蕙夫人走进来后,他抬眼看了一下她,继续喝自己的茶,那蕙夫人只得跪倒在他的下首,低声说道:“王爷,呼唤小女前来,不知有何事吩咐?”
萧宏这才将那茶盏放到了桌上,他站起身来,慢慢踱步到蕙夫人的面前,他挥手示意仆人们都退下,他蹲低了身子,望着跪在地上的蕙夫人。
“蕙儿,如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背着我偷偷养汉子,你这颗千娇百媚的脑袋,看来是不想要了。”
萧宏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蕙夫人听到后却如那五雷轰顶,她惊讶的抬起头来,眼神正好碰到了萧宏那阴冷的目光,她的眼神微微躲闪了一下,随即镇定了下来。
“王爷此话从何说起?”此时的蕙夫人,已不是当年刚刚跟随王爷的那个可怜无助的女人了,这些年她经历了太多肮脏不堪的事情,早已经变得冷酷异常,这点小小的打击,对她来讲根本算不了甚么。
萧宏嘴角带出一丝奸笑:“可怜的女人,你这一生是不是少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围在我的身旁,讨好我,哄着我,帮我做事情,替我分忧解难,不就是为了我这个男人能好好陪陪你吗?蕙儿,想不到你是这么一个可怜的女人。”
蕙夫人想不到自己这么多年的付出,在萧宏的眼里,居然都成为了笑柄,她刚要站起身来替自己分辩,便被萧宏重新按了下去:“今日你就跪着讲话罢。”
“王爷,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您要如此惩罚于我?”蕙夫不解的问道。
“刚刚我已经对你讲过了,你背着我偷汉子,难道不该惩罚你吗?”
“王爷如此讲话,可是有证据?”蕙夫人自然不肯轻易服输,她大声的问道。
“要证据?你与那范允承私底下来往可不止一次两次了,要证据你怕我找不出吗?”萧宏冷冷的说道。
范允承三个字一出口,蕙夫人突然没有了争辩的力气,眼前这位六王爷萧宏向来是心狠手辣之人,他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方才会将自己叫过来,看来自己与那范允承的事情,定然已经被他知晓了,她并不担心自己,此时她最担心的便是那范允承,如今这王爷拿到了把柄,只怕会对那范允承不利。
“蕙儿啊,我说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替那范允承要官,原来你们两个人,早就好上了。”萧宏冷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以为自己做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觉,还在那里沾沾自喜,你想不到吧,我早就知道了,只是我不到关键的时机,我是不会讲出来的。”
“王爷------您想把我怎么样?”蕙夫人低声问道。
“这个,就要看本王的心情了,若是你帮我做一件事情,做成后我自然便会放过你,做不成的话,待皇上返京后,我便会在皇上面前告那范允承一状,轻则官职不保,重刚抄家坐牢,蕙儿,你好好想想清楚,此事可真的是关系重大啊。”
蕙夫人从未想过,自己会因此连累那范允承,但是听到抄家之时,她内心深处反而有着一丝的窃喜,那凌霄也会因此落得很惨的下场,那倒是自己极愿意看到的结果,只是那丝窃喜自心中一闪而过,她此时最担心的还是范允承的安危。
“王爷有话请讲!”
“你去告诉那范允承,让他放下手中所有的案子,不准再继续查下去,他听从我的安排,便甚么事情都没有,若是他不听,哼------蕙儿你便将这利害告知于他。”
蕙夫人冷冷的说道:“王爷,前些日子我收拾东西之时,偶然得到了一块玉玦,那是一块极好的美玉,好像我在长公主那里见到过一块类似的玉玦,当真是美丽之极。”
萧宏听到玉玦二字时,突然站起身来,厉声喝问道:“那块玉玦,是你送与玉姚的?你、你到底是何居心?”
蕙夫人慢悠悠的说道:“王爷,小女可否站起身来讲话?”
萧宏恨的直咬牙,他只得示意蕙夫人站起身来,那蕙夫人掸了撞身上的尘土,方才开口说道:“王爷,到现在你还不知道那玉玦的秘密吧。”
“那、那东西有何秘密?”萧宏问道。
“蕙儿也不清楚。”蕙夫人狡黠的一笑,“不过刚刚王爷威胁我的话语,我可是真的有些害怕的,若您将我与那范允承私通之事,告知了皇上,那范允承一家遭殃,只怕我也会受到牵连------唉呀,我差点儿忘记了,我可是您六王爷的外室呀,虽然不是您的妻不是您的妾,可这外室也是您的女人呀,那皇上倒不会怪罪于你,只不过您这王爷的女人,居然被那范允承给占了去,这世间的人,只怕会笑掉了大牙。”
萧宏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他此时有苦讲不出,这蕙夫人所说并不错,若自己真将此事告知了皇兄,只怕连带的结果是自己会被世人所耻笑,想到此处他有些犹豫起来。
“我还听闻了一件事情,就是皇上手中也有一块玉玦,不知此事准是不准。”蕙夫人说道。
“什么?”萧宏听后大吃了一惊,若皇上那里也有,岂不是------这世上会有三块极为相似的玉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爷,天下之人哪有比得过皇上的?他可是比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们要聪明的多了,我们想不到的事情他定然可以想的到。”
“什么事情?”
“自然是你与那长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