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央听到两种仓库她们一样也买不起时,一道愁云就掠过了她的眉间。
两人离开了工匠房后,乐央就担忧地对方瑜进说:“瑜进哥,你觉得琴琴姐会带多少货物回来?”
“她本来就是那种好大喜功的人,绝对会把一整船全部塞满为止,然后得意地对我说:‘方瑜进,你看我带了多少东西回来?这一次咱们绝对会他妈的赚翻的!’”
乐央捂着脸想:“到时候总不可能把货物放在大街上吧?这种经营游戏本来就是钱滚钱,我们开局即便落后一点点比索,到了后期说不定也会酿成灾难的,何况是第一笔大生意就惨遭滑铁卢,该怎么办呢?”
“不要慌。”方瑜进伸出手拦下了街上的一辆马车说:“冷静下来才能处理事情,这件事肯定存在着解决的方案,只是我们暂时没想到而已。”
两人上了马车,马车夫就回头对着两人鞠躬问:“这位先生和小姐想去哪儿?”
“去斯潘塞银行。”
乐央幡然醒悟,脸上又重新有了笑容:“对呀,我们虽然手上没有钱,但可以去找银行贷款啊。”
走进了斯潘塞银行的大门后,一名银行内的工作人员就走过来对着两人问:“请问二位要办理什么业务?”
“贷款。”
“这边走。”那名工作人员带着方瑜进和乐央到了一个办公室内,一名身穿贵族服饰的中年人就坐在办公桌前,看到两人后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我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
“我们希望能从贵行这里贷一笔款,总共数额大概要8000比索。”方瑜进坐在了办公桌前,流畅地将自己的要求说了出来。
8000比索并是一个大数字,但说小也不小了,那名中年人眯着眼睛说:“哦?不知道这位先生有什么可以用来抵押的。”
“我们在铃兰街拥有一套房产,随时随地都可以去进行估价。”
那名中年人点头说:“我想起来了,铃兰街最近新开了两家商会,你们应该就是端木商会的人吧?抵押房产这种大事需要法定代表人,也就是端木商会的会长端木琴女士亲自来签字才行,你们得叫她来。”
乐央为难地想:“能叫她来我们还来找你们干吗?”
“我是商会的副会长,算是法人代表了,不可以吗?”方瑜进连忙问。
那名中年人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不好意思啊,方先生,我们银行是有规定的。你虽然尊为副会长,却是没有权限抵押商会的,必须得叫最高级别的领导人来才行。我也没办法。”
听到这句话,方瑜进和乐央的心立马就跌落谷底,两人无奈地对望一眼,随后就都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斯潘塞银行后,方瑜进就对乐央说:“你先回商会内休息,我在城内再逛一逛,我不相信会没有办法。”
乐央一个人回到商会内后,就浑身无力地趴在办公桌上想:“我们这一回的开局太差了,琴琴姐走得太急了,其实我们应该详细地了解这个游戏的运作方式再进行行动的。唉,不过这一局输了也没有关系吧?我们都是挺进决赛的队伍了,没道理不能参加正赛。”
过了几个钟头后方瑜进就赶了回来,他从口袋内掏出了一副扑克牌,打开了牌盒,将里面的一沓扑克牌倒出来说:“乐央,我找到办法了。”
“诶?你找到办法了跟扑克牌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买这个回来?”
方瑜进把扑克牌从盒子内取出来,将牌放在桌上排成一列说:“城东有一个赌场,里面有21点。我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把你训练一下,晚上咱们就去赌场里试试身手。”
“这……万一我们运气不好,把剩下的钱也输光了怎么办?”
“放心,让我们赢的方法是存在的。你应该学过分数的吧?我现在来扮演赌场内的庄家,你扮演赌徒,我们来进行战前演练。”
方瑜进一边说,一边将扑克牌内的大小王两张鬼牌扔出牌堆,他将牌分成两沓,然后开始交叠洗牌,问:“话说回来,你以前玩过21点吗?”
“没,没有。我爸和我妈都不让我赌博,他说女孩子最好别碰这东西。”
“看来今天咱们得做一些对不起你爸妈的事了呢。你听好,玩家分别拥有底牌和明牌,所有牌加起来的点数就是你的牌力,但假若超过了21点,也就是22点的时候,就是被称之为爆牌,英语里是bu,你的牌就变成了一副垃圾牌,也就是0点。”
乐央摸着额头说:“这个我知道,21点就是最大最好的牌,就像同花顺一样是天牌,对吧?”
“没错。”方瑜进点了点头,然后他就给乐央和自己分别发了一张牌面朝下的底牌和一张朝上的明牌,说:“现在我们来进行演练,你看一看自己的牌吧。”
乐央从未接触过赌博,这种游戏在她而言相当地新鲜,她就像置身于是在豪赌几千万的赌局中,谨慎地将自己的底牌翻起来看了一眼,随后就懵懂地问:“瑜进哥,jqk这三种牌该怎么算啊?”
“这三种牌都看做是10点,顺便提醒你一句,ace这张牌是最特殊的牌,它可以看作是1点,也可以看做是11点,完全凭玩家自由决定。你的牌是多少点?”
“怎么能告诉你?你既然坐在我的对面,那么我们现在是对手了。随意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