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斯内普的声音就像是从九幽……就像是从地狱吹出来的风一样,不禁让所有的人严肃以待,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平和的面对斯内普教授的。
凡林进去后往四周看了看,似乎是想要发现斯内普教授的黑魔法防御术课与之前所有人有什么不同。
比如说奇洛,那时候这里充斥着大蒜味,又或者说乌姆里奇,十分标准化的课堂笔记过程。
当然,斯内普教授显然不可能和乌姆里奇一个风格,至于效仿卢平还有小天狼星,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件非常困难,可以说,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显然斯内普教授已经给这间房子赋予了他的个性;窗帘都被拉了下来,蜡烛被点了起来,它显得比原来更加阴暗。墙上用新的画像装饰了起来,许多都画着看起来很痛苦的人,仿佛受了可怕的伤痛或是长着奇形怪状的扭曲肢体。
就和那个地下室的办公室一样的风格,不同的是,这次用来影响大家心情的,并不是什么药剂瓶之类的的东西。
大家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环顾着这些阴沉的、恐怖的画像。
“我没让你们拿出课本,”斯内普教授关上了门,转过身站在讲台后面朝向全班说;赫敏急忙把《对抗无脸怪》塞到椅子下面。“现在我要你们全神贯注地听我说几句。”
他的黑眼睛扫过他们仰视的脸,并在哈利的脸上多停留了一下。
显然,这和魔药课的过程并没有任何的区别,先警告。不过,更多的是针对于某一个人,而很明显,这个人除了哈利之外,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凡林倒是可以,不过在斯内普眼里,凡林不过也就是一个自大的排不上号的小鬼,即使他曾经教导过凡林一段时间。
“我相信到目前为止,你们已经被五个老师教过了。”
“你相信……就好像你没看见他们来了又走似的,斯内普,希望你就是下一个,”哈利恶狠狠地想着,如果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斯内普离开的话,哪怕是让哈利付出一点代价,凡林觉得哈利也会欣然应允。
“自然地,这些老师都有他们各自的方法和侧重点。这导致了现在的混乱,.考试……..课程的话,我会更加惊讶。”
斯内普开始绕着房间踱步,用一种更低沉的声音说着话;全班都够着脖子以保持能看见斯内普。
“黑魔法,”斯内普说,“有很多种,各式各样的,不断地变化并且永恒不灭。对抗它们就像是对付一只多头的怪物,每切断一个脖子,就会长出一个更凶狠、更聪明的脑袋。你们是在和一种不固定的、经常变异的、不可毁灭的东西对抗。”
凡林盯着斯内普。毫无疑问黑魔法是被当作一种危险的敌人来对待的,可是为什么从斯内普谈论它们的语气里看,却又透着由衷的珍爱呢?
不得不承认,黑魔法非常的赋有吸引力,如果可能的话,凡林很多的施法技巧以及方式,都是来源于不同的,凡林所接触过的黑魔法。
他们威力奇大,至少想比起现在通用的魔法而言,在很多的时候,精通一种黑魔法,哪怕仅仅是黑魔法中的一个咒语,对于巫师之间的战斗,往往会产生一些改变结果的变化。
这是力量,古往今来,无数的巫师为之前赴后继,当然,这些魔法并没有好坏之分,至少在凡林的眼里,只有有效的魔法才算的上是真正的魔法,只不过,很多时候,这些有效的魔法都会产生一些副作用。
这或许是咒语本身不完善,要不就是巫师自身的问题,而放到现在,这二者显然都存在,不过就现在的形式来看,后者的问题更大一些。
凡林一边思考着黑魔法的定位与可行性,一边认真的听着斯内普的发言。
“你们的防御,”斯内普稍稍大了点声,“因而必须同你们试图去摧毁的法术一样灵活和充满创造力。这些画像,”他经过那些画像时指着它们中的几幅说,“真实地展出了那些人是怎样忍受伤害的,例如,钻心咒”(他用手指了指一个正在痛苦地尖叫的巫师)“遭受摄魂怪之吻”(那个巫师目光呆滞,蜷缩着倒在墙边)“或者招致阴飞力的进攻”(地上一团血淋淋的东西)。
“那么有人已经看见阴尸了吗?”帕瓦蒂.佩蒂尔尖声说。“确定吗,他正在使用它们?”
“黑魔王过去用过阴飞力,”斯内普说,“这意味着你们设想他可能会再次启用它们是很明智的。现在……”他又走向教室里对着讲台的另一头,而全班人又一次看着他黑色的长袍在身后翻腾。
无风自动,这是凡林最佩服的一点,无形的气场笼罩着斯内普教授……
“……我相信,你们在使用无声咒语方面完全是新手。无声咒语的好处是什么?”
赫敏的手举了起来。斯内普从容不迫地扫视了一下每个人,确定了他别无选择之后,才简略地说,“很好——格兰杰小姐?”
“你的对手无法预料你准备施什么样的魔法,”赫敏说,“这能带给你一瞬间的优势。”
“这个回答几乎是逐字逐句地照搬了《标准咒语,第六级》上的话,”斯内普轻蔑地说(马尔福在角落里窃笑),“但是大体上是正确的。是的,那些不念咒语就能使用魔法的人能为自己的施咒赢得一种出其不意的效果。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巫师都能做到这一点;问题在于有些人集中心智的能力很,”他怀有敌意地又一次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