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王抓到你了。”下一刻,南宫志的思绪便被打乱了。
面对眼前那副越凑越近的可恶嘴脸,南宫志收敛了狠辣之色,脚步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父王。”
“恩?”南宫拓疑惑的摘下眼前的布条,额头上一个大大的“川”字,待看清了眼前的人,不由分手抬起手便挥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尤其刺耳,而下一刻,南宫志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只大大的红手印。
“谁让你进来的?哼,没大没小。”南宫拓说着便走向了主位,见到那美人之后脸上的怒意这才消了一点。
南宫志也走上前,“儿臣有事禀告。”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你就赶紧给老子滚出去。”南宫拓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那美人的肩胛,磨砂着白嫩光滑的肌肤,下一刻那薄纱般的衣纱便褪落了下来。
“陛下,还有人呢。”那美人一声娇哼,这声音甚是魅惑诱人。
“看什么看,老子的女人也是你瞎看的,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南宫拓似乎面对的并不是儿子,而是一位仇人。
不过出人意料的,南宫志不仅没有发作,态度反而更加的恭敬。
“天元已经和北燕联盟,而大漠国也大有与之同流合污的意思。”南宫志言简意赅的开口,若说的长了反到惹来不快。
“什么?”下一刻只听到一阵噼里啪啦,灯盏,书籍掉落在地的声音,“你是干什么吃的,前些日子不是还带了不少金银珠宝前往大漠吗,啊?”
“如果不是三弟在天元没有丝毫作为,使得大漠国看不见任何曙光,也就不会到今日这般地步了。”
南宫志大着胆子说道,不过也确实是真话。
如果不是因为南宫凌飞早先处理不得当,使得北燕和天元联盟,促使大漠国看到了希望,那么也就不会对南楚不给好脸色了。
“三弟,又是你三弟,除了找借口你还会干嘛,酒囊饭袋。”南宫拓说着语气越发的愤怒,只是瞧着面前男子的谦卑隐忍模样,又缓和了不少,“你和凌飞都是本王的儿子,我对你们任何一个都是一样的,凌飞还小难免不懂事,你这个做哥哥的就多教教他。”
南宫志面不改色,心中却是腹诽不已,是啊,他还小,所以你能够拿一座天元去给他练手,还希望他不要玩火**的好,暗暗冷笑不已。
“好了,没什么事情你就下去吧。”
“父王?”
“还不快滚出去,这么点小事难道你都办不好吗?”
“儿臣告退。”
看着南宫志离去的身影,这美人眼色一闪。
而南宫拓还在抱怨,“没用的废物。”
“陛下,我看大皇子刚才那般隐忍,会不会爆发啊,臣妾好怕哦。”
南宫拓早已变成了一副温柔的模样,伸手揽着这位美女,“美人不怕,本王不是在这里吗,这个逆子若是胆敢胡作非为,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而后宫内又传出了一阵阵嬉戏打闹的声音,直听的人心驰神往,心魂激荡。
“老东西。”来到外面,南宫志也不再隐忍,一甩袖袍,望向门户的眼神充满了杀意。
“殿下。”这时候一声轻唤把他叫醒了过来。
“恩?怎么了?”看着刚才被自己一把推开的人,南宫志疑惑的问道。
只瞧得这名奴仆并不言语,而是靠的南宫志更近了几分,随后东张西望一番,这才伸出一只手挡在嘴边,轻轻耳语。
“老奴听闻陛下常常梦呓,这未来的江山必须要交到至亲之人手上,要传位三皇子,还望殿下早做打算。”
南宫志狐疑地望着那名奴仆,有些犹而未决的迟疑。
但见那名奴仆却是重重点头,神色郑重不似玩笑话。
“多谢公公指点。”南宫志当下便躬身行了一礼。
“老奴怎敢让殿下如此,当不得这大礼。”这奴仆跟在南宫拓身边已久,早已人老成精。
“此恩,我南宫志他日必报。”南宫志一脸正色,而后便告辞了。
那奴仆望着南宫志离去的背影,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希望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而反观南宫志,一路疾走,出了宫门坐上轿子就直接回了府邸。
“殿下,反不反?”
“是啊,殿下,我们大家伙儿跟着你出生入死,只要你一句话,咱们风里来雨里去,绝无二话。”
“如果没有殿下,这南楚恐怕早就要覆灭了。”
“就是,可是他们居然还不感念您的功劳,还想卸磨杀驴。”
“殿下,我们反了吧。”
此时在南宫志府邸中的,无疑都是那些跟随他的官员,以及一些下属。
南宫志并不作声,而是伸手抚摸着脸颊,绕是在这般天气中,也难以磨灭火辣辣的疼痛。
“殿下...”没有人比他们更加了解南楚的内政,了解南楚现在外强中干的硬撑。
南宫志抬头,眼前是一双双炙热的眼睛,充斥着希冀的色彩,甚是火热热。
“不行,他终究是我父。”过了良久,南宫志这才缓缓摇头,显然好像是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艰难。
“殿下,您是怕出师无名吧,老臣到有一计,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南宫志微微侧目,其实他是真的有这个顾虑,毕竟弑父夺位,谋朝篡位的名声可是不好听啊,搞不好后代子孙都会抬不起头来。
“老李,你真是啰嗦,有主意还不快说。”
“就是啊,跟咱们还支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