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只机械兽当时已经拥有了问鼎天下的实力,毫不客气的说,有了这四只家伙,我们鲁班神斧可以一扫诸葛世家和你们鬼谷派。”
拓跋洪基说着,脸上洋溢了笑容,似乎是想到了往昔的光荣。
“只是正当我们沉浸在这一份喜悦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事情,某天夜里,这四只家伙开始暴乱了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剩下的两人也不是才智短缺的人,自然明白了个大概。
“然后你们整个鲁班神斧门,以及楼兰就被覆灭了?”
只见拓跋洪基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或许这就是一种默认吧。
破阵子和曲殇离也很是识趣的离开了,不过他们的内心却是久久难以平静。
尽管和拓跋洪基聊的话并不多,可是他们却已经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情报。
门户关上,两人的表情一样的阴郁,有的并不是解开疑惑后的释然,反而是浓郁的忧愁。
而屋内的人,此时能够闭上眼睛,却关不住脑海中疯涌的思绪。
那是一个令人热血沸腾的日子,在鲁班神斧门,上上下下的人脸上都充满了喜悦的色彩。
不难理解,能够在一个自我的领域取得骄人的成绩,无疑,这是振奋人心的。
这一夜鲁班神斧门都聚在一块儿,大摆宴席,这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可是却又何尝不是灾难的一天。
鲁班神斧门宗主,邀请了作为邻居的楼兰,不错,鲁班神斧门之所以一直鲜少为人所知晓,最为关键的就在于他们隐居在楼兰的附近,而仰仗楼兰的秘术,要找到这个三大宗之一的鲁班神斧门,自然是难上加难。
这一天聚集的无疑都是领袖人物,席间大家开怀畅饮,畅所欲言,一番过年的欢庆气氛。
更甚至于鲁班神斧门的宗主还做出了一个决定,将这整个地域都留给楼兰,而自己宗门则出世。
由此可见他的心情,以及资信无比的姿态。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庆祝夜的当晚,发生了一件事情。
这四只机械兽爆发了,毁掉了整个楼兰和鲁班神斧门,至少当时来说是无一生还。
两方的人付出了血的代价,才将四只机械兽给弄到了地底下。
而那一战之后,这整一片区域就变成了黄沙漫漫的沙漠,侥幸活下来的鲁飞远遁塞外,火来因为不放心这里,才又搬迁了回来。
这后面一切的一切,就是他改名换姓,以拓跋之姓创建了大漠国,也顺带着更改了历史上的记载。
由于整件事情发生到落幕很是快速,所以也就没有广为流传,被他压了下来。
“当年那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拓跋洪基喃喃自语。
众所周知,机械兽是需要人为操控才能够使用的,那就说明那晚是有人故意那么做了,目的就是要毁灭楼兰和鲁班神斧门。
那这样做的,无疑是站在对里面的人,暗中的人绝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换言之定然手段通天,权势地位不弱于楼兰和鲁班神斧门。
所以在今天被破阵子和曲殇离识破身份的时候,他只是隐晦的那么一提,其他的并未表露太多。
事情往往很简单,可是人心却很复杂,不经意间的一句话,促成了一个动作,或许就可以在不知不觉间衔接起一段故事。
他相信,作为三大宗,四大域,几个诸侯国,幕后之人定然在其中,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引蛇出洞。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现在也不重要了,依照他数十年的观察,大漠之地马上就要变天了。
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儿子--拓跋儒辰。
房内的人在神游太虚,而外面的人此时却是在窃窃私语。
“想不到当年真的发生了这种事情。”曲殇离很是感慨地开口。
“是啊,谁说不是呢,当时我一收到你飞鸽传书的消息,还以为你是在和我开玩笑,结果第三天这消息就传遍大陆了。”破阵子也很是感慨,仿佛昨天才刚发生过一样,历历在目。
“现在确定了鲁班神斧门被灭门一事,而诸葛世家也几乎死伤殆尽,剩下的散兵游勇更是不足为惧,你们鬼谷派可是一家独大了。”曲殇离很是乐呵呵地望向破阵子,似乎是想看一看他的反应。
而后者显然也很是兴奋,长满褶子的脸露出一抹笑容,“这天下有一个宗派就足够了。”
说着,破阵子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色泽,只是稍纵即逝,不过却被一旁冷静窥伺的曲殇离给捕捉到了。
只是他并未说什么,只是笑笑,“鬼谷派早就应该问鼎天下,让那些宵小,鼠辈的宗门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门派,实力。”
“哈哈哈哈,曲兄说笑了,我们鬼谷派可没有这种大志,我们只希望平平淡淡,求个心安理得罢了。”
“哈哈哈哈...”
两个人面色淡然,心中却是各怀心思。
“紫栩姑娘,你们鬼谷派倒是真够秀丽的,比我们西荒那个鬼地方可是强上太多了。”
“杨师兄若是喜欢,尽管在这里长住。”
这些人在林紫栩的带领下,很快就心情舒畅了起来,唯有拓跋静母女两有些郁郁寡欢。
“拓跋姑娘,你们放心吧,前几日我二师兄来信,他们已经离开南楚,眼下估摸着用不了几日就能够到达大漠了。”
难怪说女子知性,林紫栩自然知道拓跋静母女因何闷闷不乐,自然是因为拓跋儒辰了。
她又何尝不是,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