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底之蛙?以为自己是化神老祖?舒白听到这句懒洋洋地嘲讽,简直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蹭的一下就从「御白莲」上站起。一阵强大的灵压以她为中心,迅速朝四面扩散开来,与此同时,白衣少女身后突然宝光四射,凭空出现一lún_dà日宝轮和数名身姿丰腴,体态窈窕的飞天天女。这些天女虽然只有手臂大小,但极为逼真,一个个宝相庄严,神态肃穆,可偏偏又都袒胸露乳,春光四泄,全身上下为着片缕,只在双手玉腕各缠了一条细长的红绫。她们就像辛勤的小蜜蜂一样,在舒白背后来回旋转飞舞,手中红绫划出一道道美丽的曲线,来回纵横交错,使得一些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反而更显诱惑。伴随着异象与灵压,还有阵阵诵经之声与各种无上妙香传来,令人不由自主沉醉其中,仿佛到了无上佛国之净土。「无上菩提宗」这群炼气期的弟子哪见过这种场面,除了小师弟白葬玉和天真烂漫的琉焰儿之外,其他弟子,包括年纪最小的雄英在内,一个个眼珠瞪得溜圆,一边运功苦苦抵御灵压带来的重压,一边一眨不眨地盯着舒白……身后的天女们。这时就显出齐大掌教身为筑基修士的好处来,修炼「眼识」后,他的目力远非普通弟子可比,就算隔着老远对他来说也完全不在话下,毫不费劲的就看了个清清楚楚。这胸,这细腰,这大长腿,还有这不可描述之处,真是一群磨人的小妖精啊。“流青山,你这双牛眼瞪得挺大啊,想死是吗!还有你,焰儿,看什么看!”不远处,身高腿长提毗也在朝这边赶来,结果一来就发现自家相公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舒白,旁边的女儿也是满脸好奇,跟着他四处张望,立刻气得破口大骂。她这一骂倒把所有人都叫醒了,包括齐乐在内,几个大男人脸上都不约而同地泛起一阵红晕。“那个,咳,吾刹,你这是冤枉吾重了,我这是在跟他们讲解舒长老身上的异象,只有达到金丹期的修士,才能在运起真元时,在体外形成各种各样的异象,这就是所谓的金丹外放。不同功法外放出来的异象都不同,功法品级越高,修为越高,这出来的异象就越复杂,越逼真,这威力也越大,像舒长老仅仅金丹二重,金丹异象就如此惟妙惟肖,想必是练了一门品级极高的功法。”众位弟子去听到齐乐的解说,连忙在旁使劲点头,只有白葬玉侧过脸冷哼了一声,倒也懒得戳穿师兄的小把戏。齐乐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舒白就有所行动,她带着浑身宝光和天女,站在「御白莲」上,以极快的速度越过众人头顶,直接向山下冲去。这下倒帮齐乐解了围,他连忙招呼众人跟上,一起前去迎敌。不过还没等他们走到山门,就发现舒白停在前方,原来是「凌云山庄」的人已经杀上山来。好快!果然是「凌云山庄」的精锐,短短一炷香时间都不到,就从山脚冲了上来,穿过山门,进入「无上菩提宗」的腹地。齐乐心中陡然一惊,赶紧运气真元上前一步,站在弟子们身前,死死盯着前方。他突然发现事情好像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对面除了大部分都穿着「凌云山庄」的杏黄道袍外,竟然还有几名修士与众不同,再一看,竟然是「白凤剑派」和「破山教」的人!这两家也派人来了!怎么回事,连他们都不把「陷空门」放在眼里了吗?由不得齐乐想太多,对面已经先有动作。他们看到人数处于绝对下风的对手后,先是放慢了脚步,然后充分利用宽敞的地理空间,不紧不慢地散成一个半圆,将「无上菩提宗」的人围住,反客为主,形成了压迫性的对峙。眼看战斗一触即发,就在这时,一到身影从天而降,落在两方修士中间。“刚才的话是谁说的,连金丹修士都不在眼里,到底有多厉害,有本事就站出来比划比划!”身材矮小的舒白独自站在几十名修士身前,就像对着几十只蝼蚁一般,魏然不惧,一边散发着强大的灵压,一边伸手指着对面,大声吼道。「凌云山庄」的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说出这种话,要知道他家掌教胡凌日自己也不过才金丹一重,虽然有传闻说他不久前击杀了「四方云游盟」金丹二重的掌教徐一山,可这又如何,舒白自诩乃是佛门正宗出身,可不是徐一山能比的。对面很快也有所反应,五名身形各异的修士越众而出,站在舒白身前,联手顶住了她的威压。这几人虽然外表大相径庭,但是都有一个特点,全部都是筑基期修士。其中四人齐乐都认识,分别是「白凤剑派」和「破山教」的掌教,温文儒雅的洛求生和光头恶汉余满江,另外两人则是「凌云山庄」的杨凌空,以及依旧一头披肩散发,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如今也已经晋升筑基的的少年修士,阿劣。至于最后一名修士,则是兽头人身,红褐色的鹿头上长了两只蜿蜒曲折的黑色长角,齐乐马上反应过来,此人应该就是陆行云之父,「凌云山庄」二庄主,陆凌月。“刚才是你说的?”舒白扫视了一眼,眼前五人里有四人她都认识,唯有年纪最轻的阿劣是个陌生面孔,刚才说话之人的口音也极为年轻,所以她立刻将注意力放到散发少年身上。每一个阶段修士之间的差距都有如鸿沟,所以别看现在对面有五名筑基修士,可在舒白眼中,完全不是事,她立刻肆无忌惮的将灵压聚集到一起,笼罩到嫌疑最大的目标身上。散发少年阿劣不过才筑基一重,哪里抵挡得住,马上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连嘴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