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半夜三更之时,突然一阵喊杀之声传来,章丘白正靠着石头打盹,吓得睁开眼睛,顿时一脸的冷汗滴落了下来。
原来正是那偷营而来的后金兵马,只见这一路奔杀而去,下面二十米宽的过道之内,全部都是人马,一直延伸到二路大营中军营帐而去。
“给我砸死他们,兄弟们,都抱起石头给我狠狠的砸去。”章丘白抽出腰间佩剑,朝着这山坳指挥而去。
“砰砰砰”一阵的石头滚落下来,可怜的山坳口的人马,顿时被砸飞而出,有的直接被砸成一团肉泥,血腥之气铺天盖地翻涌而去。
“杀”这二路大营后面,一队人马手持火把过来,为首的正是松柏是也!后来跟随的就是西宁虎卫大营的人马,挥舞着兵器一阵砍杀而去。
只见这人马顿时厮杀在一起,快到天明之时,后金兵马被围堵缩小,最后千余人马聚集一起,继续拼命顽抗。
“砰砰砰”一阵声音传来,只见这西宁虎卫护卫被震飞而出,跌落地面之上,摇晃着脑袋顿时气绝身亡。
“大将军,他们里面有个厉害角色,刀枪不入根本没有人可以靠近,刚才又有几十个人被震飞而出,当场已经气绝人亡,请大人定夺吧!”这西宁护卫过来,半跪地上抱拳言道。
“哼!终于见面了,这今晚也该有个交代了,咱们走!”松柏带着众将过来,只见又有几个兵丁被震飞而出,跌落面前抖动几下之后,口吐鲜血而亡。
松柏一个飞身跃起,抽出这背后金剑破天,直接朝着这围聚一起的后金兵马飞去,众人纷纷抬头望去,不由得一阵的惊愕。
原来这松柏右手一挥,阵阵剑浪翻滚而出,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朝着这后金兵马袭来。
“砰砰砰”一阵声音传来,原来这阵营之中一个黑影闪过,挥着手臂直接迎挡上来,顿时将这剑浪化解了开去。
“胡为!你说你说你过的窝囊不,追杀金陵王蒙头盖面,起兵作乱还是蒙着头,难道你兵部尚书的老爹胡伦,只会教你这些吗?”松柏飘身落下,挥剑怒指着来人笑道。
“哼!就凭你!根本就不配,看招吧!”这黑衣蒙面人蹲马扎步,猛跺一脚下来,顿时地上裂开一条小缝隙出来,朝着外面冒着青烟。
“好吧!反正我们该有个了断了!看看到底是你的金钟罩铁布衫厉害,还是我的三剑震岳厉害,来吧!”松柏遂既也蹲扎马步,猛跺一脚下来,只见这一股紫色直冲脑门而去,这头顶此刻一阵紫烟冒起。
松柏怒吼一声,一挥这金剑破天,只见这三剑挥出,三条剑浪重重叠叠盘绕而行,犹如三条巨龙出世,一下子奔这黑衣蒙面人而去。
“哼!你也太小看我了,我顶!”黑衣蒙面人挥出双臂,只见这衣服爆裂飞开,里面露出来金色的肌肤,挥着双臂直接砸落这剑浪而来。
“砰砰砰”三声巨响传来,顿时这眼前升腾起来一阵紫色烟雾,章丘白放下遮挡的袖子,不停地扇开这眼前的烟雾,咳嗽两声言道:“大将军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三剑退倭寇,现在又三剑震岳,实在是我朝廷之幸,民生之福址是也!这天下若不安宁都不可能啊!”
松柏收回金剑破天,插入这背后剑鞘之中,这一千多的后金兵马多日傻眼,当即手举着兵刃,跪低地上缴械投降。
待到这紫色烟雾散退之后,已经早就不见这黑衣蒙面人的影子,松柏抬头望去,只见这坡顶之上,有人搀扶着黑衣蒙面人,仓皇出逃而去。
“大将军!那家伙被人救跑了,这无疑放虎归山,咱们要不要派人去追啊?”章丘白行到松柏身旁,望着这坡顶二人言道。
“罢了罢了!他们已经是丧家之犬,但愿别再出来作恶了,留下人清理下战场,其它的人随我来吧!”松柏挥手止住众人,带着往山坳口而去。
只见这山坳口之处,上万的后金兵马尸横遍野,已经堆积成小山,两边坡顶之上的守卫,手持着火把望着这山坳之外。
松柏带着大家来到坡顶之上,只见这山坳口外的几万后金兵马,为首的阿太章听说这前路先锋全军覆灭,气的直接从马背跌落下来,众人搀扶着往城内退兵而去。
“该结束了!这后金作乱多年了,终于北方民众可以安居乐业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就是战争,尸横遍野就是谋反的代价,回营休息,明日午时三刻拿下古垺城,活捉阿太章,交由皇上处置!”松柏一挥右手,带着手下众将回营而去。
这第二日清晨,二路大营人马集结完毕,浩浩荡荡朝着这城池而去,一路上尘土飞扬,这附近的民众都远远避开而去。
松柏行到这城门之下,挥手冲着这城楼上喊道:“你们赶紧开门投降吧!不要伤害无辜的民众,只要你们弃械投降,皇上定当从轻发落。”
三个时辰商议之后,阿太章手下不接受投降,要用鲜血捍卫自己的领土,最终这战事打响,顿时之间哀嚎一片,鲜血溅满了城墙之上。
这攻城之战足足半月之久,最终城门被松柏攻破,看着这被捆绑的俘虏,却始终不见阿太章和努尔哈池等人。
休整三日之后,二路元帅宣布班师回朝,留下镇北的大军,押解着俘虏回京而去。
金銮殿之上,前方快马特命来报,皇上听闻二路大军凯旋,遂既率文武百官,亲自前往凯旋门前迎接,京师顿时一片热闹了起来。
这后宫之内,长公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