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诺儿的头又开始巨痛了,诺儿双手死死的抱住大脑,似乎有个名字很清楚,可是自己就是想不起来。
“陈子墨!”
诺儿慢慢的从嘴里重复出这三个字,转而一脸甜蜜的笑了,你还好吗?你有想我吗?
转眼,诺儿的疼痛又开始发作,她再次抱着头闭上眼睛慢慢蜷缩在地上。
一个雪衣男子翩然而至,不由分说抱起脸色发白的诺儿,一脸担心的看着怀中的女子,然后开始轻声呼唤她“诺儿,你怎么样了?头又痛了吗?”说完从怀中掏出白色小瓷瓶往诺儿嘴里喂入两颗药丸。
服过药的诺儿慢慢悠悠的缓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陌生男子,只见他满脸胡茬,一脸的憔悴,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却充满关切。
诺儿犹豫了一会,疑惑的抬头问眼前人“你……?你叫什么?为什么我看到你这般熟悉?”
一脸消瘦的古仕仲看着诺儿,轻轻的摸着她的垂下的青丝,满脸柔情。“诺儿,我的娘子,为夫一直在这里等你。”
古仕仲紧紧的抱着诺儿,闻着她的发香,将脸埋到她的脖子里,柔声呼唤她的名字。诺儿心中暗想自己为什么对他的亲昵举动不但不反感,好像很愿意他这样对自己,难道说他真是至亲的人?
“你……?”诺儿的话没有说完,嘴就被堵住。古仕仲深情的吻着诺儿,竟然不觉有泪滴滑落,诺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拒绝,只是不自由主的抱住他的脖子,竟然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无限伤感。
诺儿,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古仕仲满脸的自责还有些许的无奈。
诺儿此时满脑子的问号,迟疑半晌后开口:“你真是我的相公?那为什么我会变成世妃,胡天远又是我什么人?”
古仕仲先是惊喜的看着诺儿点了点头,紧接着脸色黯淡下来,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好,你不记得也没关系,你想知道的,我日后会慢慢告诉你。
寒气渐起,突然一声怒吼,安王怒气冲天的望着古仕仲,也不知道他何时来的:“放开她!她是我冷提玺的人!”
安王脸转向诺儿,刚才的冰霜瞬间融化“别怕,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我今天就带你走,带你回安王府,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
诺儿听到安王这番话傻眼了,他又是谁?难道说也跟自己有关系?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每次回忆都会另她痛不欲生。
诺儿有些糊涂了忍不住问冷提玺:“你是谁?跟我有什么关系?”
冷提玺的语气柔了下来“诺儿,是我不对!等我们回府,我再慢慢跟你解释,我们重新开始!”
“你休想,我再也不会放手!”古仕仲抱着诺儿缓缓起身,说完话反而将诺儿搂的更紧,用剑护在她的身前,满脸杀气的看着冷提玺。
安王脸一变,不再说话,挥舞长剑直奔古仕仲,古仕仲岂会示弱,冷笑一声,将诺儿放至身后,挥剑迎上,不一会两人就卷在一起,打的难分难解,两人武功内力不相上下,而且武器均是用剑,一时之间也难分胜负。
古仕仲因为过多留意诺儿的情况,时不时的分散注意力,不一会儿就身中几剑,慢慢处于下风。
这边两人打的热闹,另一边诺儿的头痛反反复复另她苦不堪言,大脑里一会儿是爸爸妈妈,一会儿是陈子墨,一会又是冷提玺,一会又是父亲羞凌风,不一会她又全忘记了,再过一会这些碎片又循环出现,不消半刻,诺儿的衣服已经全部浸湿。
冷提玺何尝看不出诺儿脸上的痛苦表情,偏对方苦苦纠缠,自己一时三刻也难得分出身来照顾诺儿,而且冷提玺为人正派,他还真没有习惯用阴招,虽然内心着急,但也不愿意使用暗器取胜。
古仕仲知道诺儿自打认识自己后,就被多方下毒,虽然多数不是自己亲手所为,但是也确实跟自己有关系,看着她大汗淋淋一脸的隐忍,他何尝的不心痛,更多的是自责,他对诺儿的心也是五味杂陈。是放弃深仇大恨带心爱的人离开,还是继续控制利用深爱自己的人一步步进行复仇?这一分心,又被对方占了上风,袖口中了一剑,露出里衣,他双眼眯成一条缝,开始反击,别以为毒尊是吃素的!
两个人斗的难分难解时,阿矛和阿盾终于寻着剑声找了上来。原来不冷和不热打点好一切后,怎么也不见世妃,两人急的滿头大汗分头寻找也没见世妃人影。不冷只得飞奔下山将矛和盾两人叫上山来分头寻找,矛和盾两人分头去天宁寺后山中,她们俩去在山下等着,如果世妃下山她们也不至于错过。
眼看着天渐渐黑了下来,矛和盾也急了,若世妃有个什么事,他们怎么回去跟世子交待?正在这时矛听到北墙外打斗声,同样武功不弱的盾也听到了几里外的兵器交织声,两人纵身向相同的声音跃去,结果发现被持的世妃正痛苦的躺在地上,两个年青男子打的正激烈。
两人直奔世妃而去,偏那两人以为他们要对诺儿怎么样,正好一人拦住一个。
为了避免世妃受伤,阿矛和盾两人只得先放下诺儿直接加入打斗,一人对付一个。安王和古仕仲虽然是高手过招,但因为都怕伤着诺儿,所以彼此有所保留。现在突然来了两个不明男人,安王只当是多了一个情敌,于是招招狠辣,似乎要把所有的气都出在矛身上。
古仕仲见过盾,当他易容为九袋长老进宫时,知道他俩是诺儿的贴身侍卫,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