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心颔首。
我......我跟着你们下来的啊。
跟着我们?冯心接着又问,怎么跟法?我必须知道最详细的经过。
又来了,冯心又散发出一种不容质疑、不许抗拒的气息。
我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抓了抓头,只好把由大凤失踪开始到在花莲发现他,然后发现了那条铁梯的事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亲口承认自己偷跟踪的事情,有点类似小时候偷拿钱,结果妈妈被逮到后被盘问的那种感觉,有些心虚。
冯心听完脸色更沉,双手环胸,闭着眼像在思考什么。
不一会,他抿了一下唇,我大概明白了,我上去在绕一次,你们在这里等我。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你们在上去。冯心讲最后一句话时眼神是定着我的,犹似话中有话。
说完便与谦肴他们互换眼神,和子车刚刚一样,墙一踩登了上去。从下面看这招真是他妈的帅,我在心里暗自发誓一定得学起来。
见冯心的身影消失在洞口,我对着两边的洞口看了好一会,才跟着坐下来。
我们会不会出不去啊?我有点担心,望着眼前价值连城的珊瑚海,开始感叹有钱没命花的苦闷。
哈哈,不会啦。大不了按原路回去就好了啊。谦肴一派轻松。
也是啦,大不了就是在碰一次虫跟鱼就是了。我没好气地回。
多往好处想啊!人要乐观点,这世界上百分之99.999的人,或许这一辈子都碰不上这样的惊奇冒险,你看你多幸运,要珍惜。她认真地叮咛我。
切。我小声嘟嚷着,谦肴的话感觉很有理,但又不是这个理,我很容易被牵着走,一时语塞。
子车突然答道:我们是受人之托,要来拿这的一样东西。
阿劲!谦肴脸色大变脱口喊了出来。
阿劲?嗯......谁阿?
我尴尬歪着头,你......有小名啊?
复姓子车,单名劲。子车笑笑的。
啥?......喔喔喔喔,很特别。太文诌诌了,我在脑子里消化了好一会,总之子车是一个姓氏就对了。
谦肴责问:你干嘛?
子车撇了一眼冯心消失的洞口道:早就超过十五分钟了,按这情形迟早得说。语毕,一股谜样的气氛蔓延开来。
谦肴只是撇了撇嘴,什么都没说俐落的翻上洞口也进了洞穴,我以为她生气了,直觉就想喊她下来。子车却按住我,示意要我等待。
没过多久,就见谦肴就从另一边的洞口滑下来,看来她自己也爬了一次,然后莫名其妙地又出现另一边。
我胃突然一紧,靠!谦肴都出来了,那......冯心呢?
谦肴脸色铁青,对子车摇摇头。
呼......是吗?子车仰着头长叹了一声,接着问我,你真的没吃过鲛人肉吗。子车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其声音冷到不行,气势不亚于冯心。
我被子车突如的态度转变吓的一愣,如果我说真没吃过,你信吗?
谦肴看我脸色瞬间惨白,用手肘推了一下旁边的人。
子车又换回原来的轻松表情,摆了摆手道:没事,没事。我只是在确认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