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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都拿到了盒子后,朱由桦道:“都打开来看看吧,孤送你们的富贵就在这盒子里面。”
众人一听,都好奇的打开了盒子。
“咦?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怎么这么香?”
“这膏体颜色好生艳丽。”
……
当众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不由得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朱由桦也不言语。
好一会儿,领头的那个老商贾说道:“不知王爷在这盒子里放的是何物,老夫从商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此物啊!”
朱由桦呵呵一笑,道:“此物名为香皂,是孤平日无聊时无意中研制出来的,经过孤的探索发现,这香皂奇效颇多……”
朱由桦不厌其烦的跟他们讲解了一下香皂的功效和作用,还有价格成本。
“这小小膏体竟有如此多的功效?比肥皂团还好用?”众人半信半疑,虽然觉得它卖相不错,挺精致艳丽,但要说功效比肥皂团还好,众商贾就不大敢信了。
朱由桦也不管他们眼神里的疑惑,他继续说道:“不仅功效多,而且耐用,肥皂团虽然价格较香皂低不少,但一个肥皂团至多用个一二十回就报废了,而这香皂一块至少可以用上六七十回!所以总的来说价格差不了太多。
孤是皇室宗亲,碍于祖制,不能从商,所以打算将这香皂的炼制之法转让给诸位,至于最后花落谁家,那就得看诸位的诚意了。”
众人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如果王爷此言不假的话,那么这香皂绝对是个聚宝盆啊,只要这香皂一出市,绝对会让一些爱美的贵妇人疯狂的。
如今北方虽然转乱不断,商业萎顿,但是南方大体还太平,而且官绅富人多,南直隶一代的达官贵人一般都是用肥皂团洗浴。如果掌握了这香皂的炼制之法,再把这香皂包装好卖到官绅富豪家,还真有可能大赚一笔啊!
一些心思活络的商行主事一下子就看出了这小小香皂中蕴含的商机,不过他们也知道这全是那位王爷的一面之词,至于是否如他所说的那样,他们单从这膏体表面的去,也看不出什么,无从考证,难道还会让福王将那香皂给他们验验真假吗?
所以即便朱由桦说的让他们很动心,但众商贾还是持有谨慎的态度,不敢全信,一时之间,无人接话,竟有些冷场。
朱由桦见状,脸一下子耷拉下来,望向众人的目光便带了恼意,真是一群老狐狸,不见兔子不撒鹰!
突然,商贾中一个颇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王爷今日宴请我等,那便是看得起咱们,还送一场富贵,我等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广源商行愿出银三百两答谢王爷厚恩!”
朱由桦循声看去,一个头戴酱紫色的四楞逍遥巾,身穿酱紫色对襟员外氅,上绣团花,金线镶边,足蹬粉底皂靴,一副乡绅打扮的中年人,顿时映入眼中。
他脸色稍缓,道:“不知这位如何称呼?”
那中年汉子上前叩首道:“贱名不辱尊耳,草民姓曹,上宁下卿。”
朱由桦神色越发宽和:“曹东家的心意孤领了,不过先别急着谢恩,孤先请诸位东家主事到酒楼下的混堂里去沐个浴,净个发吧,天冷冷的,洗洗暖和也清爽,你们也顺便用下手上的香皂,等洗完澡后,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众人正有此意,见王爷主动提了出来,自是欣然应允:“我等谢王爷赐浴。”
随后众商贾们便在店内伙计的引领下,到了酒楼下配套的混堂里去沐浴净发了。
估摸着大半个时辰过后,各商行主事都洗完了头和澡过来了,他们脸上的表情已经明显与方才的犹豫不定大为不同,此时的脸上尽显惊喜急切之色。
待众人刚行完叩拜礼后,那个叫曹宁卿的中年商人立马越众而出,大声跪禀:“王爷赐的这把澡,草民洗得真舒坦,平生从未觉得如此爽利过,为感谢王爷的厚恩,我广源商行愿出纹银八千两!”
刚才那个曹宁卿之所以出银三百两,主要目的倒不是为了得那香皂炼制之法,毕竟香皂的效用谁也无法现场考证,他不过是想巴结一下福王爷,若能能借此得到福王的青眼,将来还怕少了他广源商行的好处?再说用三百两银子也不少了,借此盘下王爷设计的香皂,也不算落他的面子。
不过在用香皂洗完澡和头后,感受着全身的爽利,闻着身上,发间留有的余香,他知道这位王爷在这香皂的效用上并没有夸张太多,这还真有可能是一场大富贵,凭着过人的胆识,他打算豪赌一把,率先叫价,直接出八千两银子的巨款。
要知道他广源商行财力并不雄厚,为了夺取这香皂的炼制之法,这一次把商行小半的流动金压了上来,真是出了血本了。
朱由桦闻言面色温煦的点了点头。
“曹东家要报恩,我茂隆商行自然也不能落人后,我商行愿出银八千五百两!”
茂隆商行淮安分号的掌柜廖志波也跟着越众而出,看着曹宁卿一脸的恨恨之色,他嘴角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竞价时钱多一两就能压倒对手,更别说直接高了五百两了!
茂隆商行经营百货,财势颇大,这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