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灶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明明是闵家班找茬儿在先才挨了打,他们居然把责任都推到他身上,还把他兄弟打了,把店砸了,这事怎么可能过去!
别说现在陈小灶已经升级成为超人,就是放在以前他没强化过身体,还是山野间那个没权没势的肉夹馍店小老板,这事他也过不去!
金德利见陈小灶急了,苦拦说:“灶哥,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再闹,这事就没完没了了!你进山里一走了之了,回头人家来了又给我打了,我不是又要挨打嘛!算我求你了行吧,咱就别折腾了!”
“我这不是折腾,我是要出这口气!天底下就没他们这么欺负人的!我要他们知道知道,他们惹错人了!”
陈小灶火压不下来,在细电的刺激下,他点着必炸的性格越发彰显了。
金德利死命拉着陈小灶讲:“灶哥,你别去找了,人家剧组早就杀青解散了。”
陈小灶不悦的一怔:“他们戏拍完了?”
“拍完了,好几天前就拍完了,他们早就撤了,连道具车都开走了,屁毛没留。”金德利还是劝:“这事就让它过去吧。”
陈小灶气道:“妈的,胖子,你这顿打我不会让你白挨的。你等着吧,让我逮到机会,我一定给那闵家班的招牌砸了!好好的出这口恶气!”
见陈小灶不冲动的往外走了,金德利呵呵笑道:“灶哥,我这顿打挨的挺值的,没白挨啊,不光帮你顶事了,我还发现我变厉害了。那天你是没看见,他们那群武师,被我干趴下好几个!最后他们打不过我一起上才给我撂倒。我真没想到我现在这么厉害!我现在扛200斤的面粉跟玩一样,力气大的像牛!随便来两三个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啊!”
金德利压低声音问:“灶哥,这不会就是你给我吃那臭鱼油的效果吧?这玩意真是神药啊!太强身健体了!你还有没有啊?再给我点,我要变得更强更能打,这样以后就不怕被人群殴了。”
陈小灶从背包里掏出药酒,递给金德利:“这酒是加了臭鱼油的,浓度比较高,你这几天时不时的就喝几口,尽量别吐啊。这玩意虽然臭,但对疗伤有奇效,喝完了你的伤应该就能全好了。”
金德利接过酒来,略感讶异的问:“这不是你一直喝的那瓶臭酒吗?还没喝完啊?我看你都喝了好几个月了。”
“马上就喝完了,没几瓶了,我都不舍得喝了。这次去山里,我没抓到黑鱼,以后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抓到,鱼油会变得越来越稀少。这酒你一定珍惜着点,喝了能不吐千万别吐,要不就都浪费了。你要喝着太恶心,就弄稀了再喝,总之别浪费了。”
“这种宝酒我肯定不浪费,就算吐了我也给它全舔了!”终于知道臭鱼油的神奇了,金德利视之为珍宝。
陈小灶被恶心的都无奈了:“就没见过比你更恶心的人!”
“灶哥,说老实话,前一段时间的你要是照照镜子,就会见到比我更恶心人了。那时我路过你屋,都得捏着鼻子走,要不非得被熏吐了不可。不过这次你回来好像不那么臭了,你不喝药酒了?”
“逮不到黑鱼,炼不出臭鱼油,我还去哪喝药酒啊,就剩最后几瓶了,得省着喝了。”
“怪不得呢,你身上都不怎么臭了。”金德利将药酒抱的紧紧的,讲说:“等我变厉害了,我也不喝了,身上总有臭味太恶心了,想泡妞都泡不了。”
“砰!”
陈小灶敲了金德利的胖脑壳一下,叮他:“你小子别一有钱心就飘了,我交代你的正事你都干了吗?”
“干了,我和大刚一直在跑收药厂的事,但谈了几家,人家都不卖。”
金德利唾沫星子横飞着讲:“那些太烂的手工作坊似的黑药加工厂,咱们肯定不考虑,那些厂家做出来的药完全没有质量保证,我去那类厂家看了一下,卧槽,他们做的那根本不是假药,而是毒药!那玩意没法给孩子们吃,这种破作坊打死咱们也不能收啊。”
陈小灶点点头,表示金德利做的对。这种破作坊,不符合他们做‘假药’的初衷。
金德利继续讲:“稍微再大点规模的药厂,就是有正规牌照的药品加工厂了,咱们周边有些乡镇在搞这种工厂,这种工厂都是从长安制药这类大型药厂买他们淘汰下来的生产线,然后给一些制药企业做成品加工,一般做的都是特别没名气的药。但这些老板脑筋灵活,在做真药的同时,还做假药往外批,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这里门道可就多了。”
陈小灶问:“大刚认识那卢小伟,他们家开的是这种正规药厂吗?”
“是个屁啊!那小子就是一口贩子,他们家开的就是一破家庭作坊,专做‘毒药’的。不过这小子对做假药这行倒是比价门清,这些日子都是他带着我和大刚去周边乡镇的各类药厂参观洽谈的。”
“那有什么成果了没?”
“成果……这个嘛……几乎还没有。”
金德利无奈的摊了摊胖手,讲说:“那些真假药一起做的有一定质量保证的正规药厂,咱们手里这点钱根本就收不起。就算收的起,那些老板也根本就不会卖。他们手里的生产线就是生钱的聚宝盆,赚钱赚的不亦乐乎的,根本没人卖。人家的态度很明确,你们要来贴牌订制药品可以,想买生产线,免谈。”
金德利面露难色继续道:“就我们目前了解到的状况,想办这种药厂非常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