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想直闯大本营吧?”唐忠难以置信地问。
“怎么可能!”谢钦大摇其头,“咱们又不是什么超级战士!”
唐忠明显松了口气,又问:“那你想干嘛?”
谢钦道:“也没想干嘛,就是去周围盯着,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你趁早收起这个想法吧。”唐忠摇了摇头。
“怎么了?”谢钦疑问道。
唐忠说道:“九毒堂的老巢可不是什么菜市场,能让咱们从容地在外面看着,那里明面上没有守卫,其实暗哨都在周围转悠巡逻呢,一看到可疑人物,他们就会把人请到堂内。”
“警惕性这么高?”谢钦吃了一惊。
“这还算高?”唐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道,“这只是必要的防护措施而已。”
“防护措施?唐门以外的人不是不知道唐家堡和各堂的位置么?”谢钦问道。
“话是这么说,但你保证门外人就一定不知道?”唐忠不答反问。
“这个……”谢钦一时语塞,谁敢说那么绝对?
唐忠道:“这就是了,所以我才说是必要的防护措施,那些暗哨都是堂内的高手,打扮得跟市井小民一样,在他们动手之前,多数江湖中人都瞧不出什么不对。”
谢钦讶然地看了看唐忠,问道:“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来过。”
唐忠微微一笑:“因为我们紫明堂用的是一样的手段,确切地说,四堂都差不多,这叫外松内紧,看起来没设防,实则守卫重重。”
“哦……原来如此。”谢钦点了点头,又道,“话说回来,看到可疑人物就请进堂内,会不会抓错人把俗世平民请进去啊?”
唐忠点点头道:“当然有了,不过在请进去的时候,暗哨会掂量掂量请的家伙到底会不会武功,而且是请到大厅盘问,不是直接请到刑房里,暗哨都是高手,从格斗到审讯无所不精,如果经过询问,确实是俗世平民的话,那就把人放了。不过,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非常小,应该说基本不会发生。”
“看来确实有一手。”谢钦听罢,点了点头。
唐忠又道:“你也不用抱着侥幸心理,暗哨的眼睛都是非常毒辣的,没什么能瞒过他们的眼睛。”
谢钦摇头道:“我没这想法,我可没自信能骗过高手。”
“我也是,”唐忠说道,“而且光是盯梢,得到线索的概率也太低了,而且还耽误时间,不如直接去麻将屋。”
“这倒也是。”谢钦点点头,“问题是你问什么?”
唐忠道:“有什么问题就问什么问题啊。咱们就按照焕兄说的问,看九毒堂有没有什么可疑的房产。”
“他们能知道?”谢钦很是怀疑。
“还记不记得我刚才问你,门外人就一定不知道各堂的位置吗?”唐忠反问,“我怀疑,麻将屋就知道。”见谢钦一愣,他又道,“你也知道,四川是他们的发家之地,我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们的耳目遍布整个川地,这里大小帮派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第一时间就会得到消息,那么,知道一个堂口的所在又有何难?”
谢钦陷入了沉思。
唐忠又道:“别忘了,焕兄说得那套方法。”
谢钦心里一动,他说的是徐焕之前说的,通过某一地区小超市的销售额激增,就知道附近有大批人马,从而找出绑匪所在的位置。他还说,以麻将屋在四川的苦心经营,一个小超市的销售额还是弄得到的。
当时谢钦完全被徐焕的思路所震惊,现在再想想,如果焕兄说的是真的(这还只是他的判断),那麻将屋在川地的经营程度,可以说是非常可怕了。
要按照这种从细节推敲出大局的思路,真想找到九毒堂的所在,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想到这里,谢钦点了点头,说道:“就听你的吧,我们直接去麻将屋。”
唐忠颔首道:“等天亮了,我们直奔麻将屋。”
众人一边走,一边低声说话,取了行李后,他们走到咸都双琉国际机场外,拦下一辆出租车。
“劳驾,戍华区工汕桥十五号。”唐忠坐到副驾驶上,对司机说道。
车子发动起来,一路无话。
现在已是凌晨,咸都的马路上来往车辆很少,出租车开得很快。
过了一会儿,车子开到戍华区工汕桥,在路边停下,众人下了车,顺着大道走了百十步远,又转入一条小巷走了一会儿,最后来到一处两层小洋楼跟前。
谢钦见外墙古旧,便知道这房子已经有些年头了,而且看起来比唐若若的太连别墅小得多。
他又环顾周围,都是一些老式居民楼。
谢钦心下暗忖,这个地方远离街道,想必非常清静。
小洋楼还带个小院,四面有围墙围着。唐忠掏钥匙开了门,请众人进了院子,客气地说道:“屋子寒酸,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大家见笑。”
“我觉得,还好啊。”祖老头笑道。
谢钦心说岂止是还好,你这比我家大多了好伐!这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只是淡定地点了点头,说道:“嗯,确实挺好的。”
祖予姬点头笑道:“是呀。”
戚不二微微颔首:“嗯,不错。”
唐忠笑道:“大家不嫌弃就好。”
谢钦四下一看,嗯,这里满宽敞的,而且还挺干净,早上可以在这里修练!
唐忠注意到他的目光,说道:“这里常年没有人在,所以也没种花草。”
“我觉得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