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斌开车尾追面包车,一路连车出城,直向郊外驶去。项云斌放开车速,玩命追赶。到了郊外公路一个僻静处,看看追上。项云斌一咬牙,加快车速,越过面包车,一打方向盘,挡在面包车前面。面包车一个急刹车,几个戴着面具的彪形大汉跳下车,手里拿着铁棍,围上前来。
项云斌打开车门,跳下车,迎上前去。一个大汉冲上来一棍当头砸来,项云斌侧身躲过,一拳打在他下巴上,大汉惨叫一声,直飞出数丈远,落在路旁绿化带里。另几个大汉一见这情形,楞了一下,互相望一眼,一起扑上来。项云斌冷笑一声,冲上去,只见他人影飞舞,拳打脚踢,又狠又准,几个大汉纷纷倒地惨叫,爬不起来。
项云斌冲到面包车前,喝道:“下来!”一个大汉慢慢下车,一只手拿着一把刀架在一个青年男子脖子上,另一手抓着青年男子。路灯下只见那男子满面惊恐,浑身发抖。项云斌看到这男子,愣了一下,似乎在哪里见过一般。
那大汉喝道:“站住,你别过来!”项云斌上前一步。大汉喝道:“你真不要他命了?”项云斌冷笑:“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的命关我什么事?我只是要出名,明天报纸网络就会说我见义勇为,勇斗歹徒,虽然人质最终遇害,但我可就出名了,名人,到时候给你签个名行不?”那男子叫道:“你,你,快救我,我给你钱!”蒙面大汉又惊又怒:“你胡说,你跟他......”项云斌笑道:“我跟他怎么?我这般俊朗挺拔,他那么猥琐难看,不信,你仔细看看,我跟他有什么关系?”蒙面大汉将信将疑,侧头去看那青年男子,项云斌飞身跃起,身如闪电,一把抓住蒙面大汉握刀的手,大汉惨叫一声,手中刀掉在地上,跟着被一脚踹飞数丈开外,倒在地上惨叫。项云斌一把拉过那男子,跑向自己的车。
就在这时,听到车声,项云斌抬头一看,两辆越野车疾驰而来,将项云斌的车堵在路中间,从两辆车上跳下七八个彪形大汉,都戴着面具,手里拿着铁棍、匕首,先前被项云斌打倒的那几个大汉也从地上爬起来,一起朝着项云斌俩人围上来。项云斌拉着那青年男子,冲过去,打倒迎面的两个大汉,越过路旁绿化带,没命奔逃。眼看后面一众大汉紧追而来。项云斌边跑边脱下身上衣服,道:“快脱衣服,快!”那男子急忙脱了上衣。项云斌将自己的衣服塞给他:“快换上!你从这边跑,我到公路那边去,吸引他们。”男子明白过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兄弟,谢谢你,救命之恩,日后必有重谢。”项云斌换上他衣服,道:“费什么话,快滚!”男子撒腿就跑。
项云斌跑到公路中间,在路灯下故意摔一跤,假装受伤,爬起来慢慢跑到马路对面。后面大汉一窝蜂涌来,围住他,几个大汉去追那男子。
项云斌劈面夺过对面大汉手里一根铁棍,一脚将那大汉踹飞,忽然后心一痛,背心已吃了一棍。项云斌大吼一声,冲过去,宛如穿花蝴蝶,铁棍飞舞,只听惨叫声四起,片刻功夫将那帮大汉打倒在地。项云斌扔掉铁棍,拍拍手,转身看到几个大汉在追那个男子。项云斌拔脚便跑,欲追去救他,忽然后心一麻,跟着头晕眼花,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地上一个大汉爬起身来,走到他面前,手里拿着一把枪,摘下面具,嘿嘿笑道:“跑啊,打啊,好小子,上海滩谢三说这小子是富二代,纨绔子弟,狗屁不会,没想到这么能打,呸,不过在我苟老大手里,还不是一堆烂泥,手到擒来?”项云斌挣扎着睁开眼睛,路灯下恍恍惚惚看到他满脸胡子,左脸颊有一颗黑痣。接着眼前一黑,就此人事不知。
地上大汉纷纷爬起来,一个大汉道:“还是老大厉害,要不咱们今天可栽了。”另一个大汉道:“老大,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苟老大嘿嘿一笑,枪口对准了他。那大汉吓得魂飞魄散,跪倒在地,磕头作揖:“大哥,大哥,兄弟错了,饶了兄弟……”苟老大哈哈大笑:“吴二牛,瞧你那熊样,没出息的东西,这是麻醉枪,打不死人。他可是上海滩大亨的独生子,咱们的摇钱树,谢三还指望他发大财呢,老子怎么舍得打死他。要不是这小子这么能打,老子还舍不得用它。”说到这里,忽然大叫一声:“不好,上当了,金蝉脱壳!”吴二牛爬起身来,一脸仰慕:“大哥,你太有才了,成语用得多溜啊!”苟老大一个巴掌扇过去:“溜你娘的屁!快给老子追!”一众大汉醒悟过来,一起追去。苟老大看着倒地昏迷的项云斌,怒从心头起,捡起一根铁棍狠狠打在项云斌头上,转身跟着追去。
苟老大远远见一帮手下围在一堆,心中一喜,只道已然抓住了那男子,跑过去。见他过来,那些手下让在两边,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看他。那男子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动也不动,苟老大心中一惊,急忙上前一看,只见那男子头上破了一个大洞,鲜血直冒,脸上也是面目全非。伸手一探,鼻息没有,呼吸全无,已然死去。
苟老大呆了一下,回过头来,阴冷的目光扫过去,大汉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噤若寒蝉,鸦雀无声。苟老大抡起铁棍,朝着一帮手下挨着打过去,那帮大汉四散躲开。苟老大骂道:“王八蛋,兔崽子,你们一帮猪啊,跟踪了好几天,人都认不清,正点子被你们打死了,你们说该咋办?”苟老大越骂越来气,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