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驸马看到了李夫人手中的那条金钥匙,再听到她的话,知道自己手中的钥匙,便是她所盗取,不禁怒为之气结,随即又缓下脸色,佯作淡淡的说道:“原来老夫的那条钥匙,便在你手里,老夫还以为是石敬瑭那老匹夫,或是永昌王爷取走了呢。”
“要吗?”李夫人晃着那条金钥匙,脸露不耻,对王驸马诱惑着问道。
“自然,只要你把钥匙和剑谱留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两相无欠,老夫还恭送你们一路离开。”王驸马不理李夫人的耻笑,贪婪的望着那条钥匙,腆着脸回答道。
“呸,老娘欠你什么了,想要钥匙吗,好,去捞吧。”李夫人对王驸马不耻的呸声道,说着把手中的那把金钥匙,远远的抛进了东江里,那钥匙只在江心,微微起了一点点小涟漪,便瞬间完全消失不见。
“你……”王驸马眼睁睁的看着那条金钥匙,掉进东江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禁眼中怒色一闪,脸色阴沉得可怕,随后又佯作轻松的样子,说道:“这钥匙,丢了也好,丢了也好,反正那太宗宝库,谁也不知道在哪里。”
“老狗,丢了这钥匙,你不觉得心痛么?这可是你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哈哈,老娘便喜欢看着你,这副生气的样子,别装啦。”李夫人望着强忍怒气,佯作不在意的王驸马,得意的哈哈大笑道。
“哼。”王驸马怒哼了一声,沉声说道:“只要你交出了那御剑谱,咱们还可相安无事,否则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老娘倒是没见你客气过,到处搬弄是非,挑拨离间,害得老娘的两位兄长自相残杀,惨死国灭。哈哈,老娘便是要毁了你王昭最在意的东西,让你也尝尝这种心痛的滋味,剑谱么,老娘已经把它分成了十几份,送给江湖上的三教九流去练了,有乞丐,有妓女,有屠夫贩卒,有婢女太监等等卑贱之人,便是不会给你这个,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老狗,你根本不配。”李夫人看到王驸马生气的样子,心中畅快之极,不禁又火上浇油的哈哈笑道。
“呵呵,臭婆娘,你别以为老夫是那么好骗的,你不要忘了你那乖女儿,她如今可是修炼了寒冰掌功法了的,只要老夫把这本纯阳手秘笈烧掉,便再也没有人,能救你女儿了。”王驸马怒极反笑,从怀中取出一本古谱,接过身边一名军士的火把,威胁道。
“无耻。”李夫人闻言,目露寒色,怒声骂了一句。李夫人身后的绿绮,也是一脸不耻之色,走了出来,大声质问道:“王驸马,公主以前对你情深意重,你却这样对她,你不觉得羞愧吗?若荷小姐也一直对你信任敬爱有加,你却这样害她,你良心过得去么?”
“老夫的事,关你这个贱婢何事。”被一个身份低微的奴婢当面质问,王驸马大感耻辱,心中愠怒,口上便怒声喝斥道。
“呵呵,好大的威风,老娘的事,便是她的事,有何问不得。”李夫人在一旁,看到王驸马发怒,绿绮被他喝斥的尴尬不已,不禁斜睨着他冷笑道,随后又不屑的说道:“你也不用拿若荷的性命,来威胁老娘了,你不知道么,那御剑谱可是一本至阳至刚的功法,一样能解了若荷身上的寒毒。”
“哈哈,真是一个蠢婆娘,那御剑谱虽是至阳至刚的功法,可它走的是何种法门,与那寒冰掌的法门能否融洽,你知道吗?你敢让你的女儿冒险么?”看到李夫人自以为有剑谱解毒,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王驸马不禁得意洋洋的连声问道。
李夫人闻言,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一下子沉默了起来。正当王驸马以为要挟到了李夫人,得意洋洋的时候,只见永昌王爷也带着手下军士,明火执仗的,匆匆赶到了码头。王驸马不禁有些惊愕,渐渐收起得意的脸色,佯作淡淡的看着他走过来。
看到永昌王爷带着军伍过来,与王驸马的军伍汇合在一起,人多势众,剑戟林立,甲衣锵锵,李夫人不禁脸色微变,低声吩咐刘狗娃等人先退,由她自己拖住永昌王爷和王驸马的军伍。
“呵呵,再见昔日故人,本王甚感荣幸,宝月公主,多年未见,仙姿如旧,依然风采如初,再加上贤伉俪情深意重,言归于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永昌王爷见到王驸马和李夫人,不禁呵呵笑赞道。
“呵呵,原来是当年的孟校尉啊,奴家还以为是谁呢,你不在宫里安定人心,却劳动你的大驾,亲自赶来追寻咱们这些小兵小虾,难道也是为了那大唐三宝?”李夫人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宝月公主说笑了,听说宝月公主莅临蜀国,只因蜀国正直有事,怠慢公主了,本王诚意拳拳,亲自来向公主赔罪,顺便礼请公主,到咱们蜀国宫里做客,好让咱们尽尽地主之谊,还望公主恩允。”永昌王爷客气的说道。
“奴家身有正事,没空到你们蜀国做客,难道你们便要强留奴家不成?”李夫人望着永昌王爷那虚伪的面孔,不再跟他套近乎,便冷冷的说道。
“岂敢岂敢,公主还是说笑了,哪有人敢拦公主的凤架,只是公主凤架到了蜀国,咱们不招呼一番,恐让天下人,取笑咱们蜀国失了礼数了,还望公主见谅。”永昌王爷徐徐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奴家早已不是什么公主了,还有什么凤架,你们追上来,还不是为了那大唐三宝,不用假惺惺的了,让人看了生厌。”看到永昌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