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小师妹被王驸马挟持,刘狗娃也很是担心,再看到小师妹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便大声喝道:“住手,王将军,那可是你自己的女儿,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你怎么下得起手,再这样掐下去,若荷可没命了。”
王驸马扭头看了刘狗娃一眼,呵呵冷笑道:“呵呵,又来一个多管闲事的,一句话,要她的命,拿剑谱来换。”
“那剑谱有那么重要么,即便让你得到了剑谱,练成了天下无敌又如何,自己孤家寡人一个,无亲无故,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刘狗娃急不择言的说道,说完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对牛弹琴了,一个利欲熏心的人,哪还会有什么情义可讲。
王驸马闻言,掐在小师妹的手,丝毫不见松动,像看怪物似的,冷冷看了刘狗娃一眼,鼻孔哼了一声,便不屑的转过头去。
“这老狗已经丧心病狂了,你再跟他说这些有何用。”李夫人神色紧张,全神贯注的盯着王驸马,冷冷的说道。
对于李夫人的讥讽,王驸马毫不在意,冷笑的望着李夫人,沉着脸色说道:“快把剑谱交出来,否则休怪老夫心狠手辣了。”说着,掐在小师妹脖子上的手,渐渐加力。
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挟持,看到他对自己下手狠辣无情,小师妹心中失望难过之极,百感交集下,两眼情不不禁的,溢出了伤心的泪水来,那泪水一直淌到了,小师妹那渐渐发紫的面颊,让人看了心中痛惜不已,怜悯不已。
看到小师妹痛苦的样子,李夫人也心痛至极,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本古朴的剑谱,心有不甘的大声喊道:“住手,把她放了,剑谱给你便是。”
王驸马闻言,哈哈一笑,松开了掐着小师妹的手,不过仍掐着小师妹的咽喉,得意的说道:“早给老夫,便没那么多事了,非要磨磨唧唧的,把剑谱打开,老夫来辩个真假,老夫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听了王驸马的话,李夫人心中愠怒,可是小师妹在他手上,心有顾忌,无奈之下,只得依言打开了那本御剑谱,向王驸马微微展示了一下。
王驸马远远看了一下那剑谱,便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把剑谱扔过来吧。”
“慢着,你把那本纯阳手先丢过来。”李夫人望着王驸马,冷冷的说道。
王驸马闻言,也不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那本纯阳手,看也不看,便向李夫人扔了过去,说道:“接好了,老夫要这纯阳手有何用,只要你肯把那本剑谱交给老夫,老夫也绝不会为难你们了。”
李夫人接过那本纯阳手,看了一眼,便收进了怀里,想要把手上的那本剑谱,扔给王驸马,刘狗娃见了,忙阻止道:“慢着。”
王驸马和李夫人闻言,都不解的望向刘狗娃,刘狗娃明明白白的说道:“既然是交换,那便是一手交人,一手交物了,可要是咱们先把剑谱给了你,你却不放人,咱们该怎么办?”
刘狗娃穿越到这里,看到的人全不讲什么信誉,个个尔虞我诈的,不像后世电视剧所播映的那样,古人诚信立本,信誉为先,吐一口口沫也是钉,像李夫人一样,在码头上说了,要给王驸马等人剑谱,脱身后却给了人家一本假谱。讲信誉的,毕竟只是少数,那是人为竖立的一种理想标签。
王驸马听了刘狗娃的话,像是受到了侮辱一般,立刻冷冷的说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只要剑谱,要你们这些人有何用。”
“那可难说了,要是你得了剑谱之后,又想为蜀国立功了,以若荷的性命相要挟,让咱们把船开回去,咱们能怎么办。”刘狗娃说出了自己的顾忌,心中也暗骂这王驸马不要脸,自己挟持自己的女儿,十足的小人,却还敢提小人两个字,还敢往自己脸上抹金,说自己是君子。
李夫人听了刘狗娃的话,觉得有理,便又迟疑着收回了剑谱。王驸马眼看到手的剑谱,又被李夫人犹犹豫豫的收了回去,却是心中愠怒,对刘狗娃冷冷的问道:“那你要待如何?”
“其实很简单,你把若荷往左边推,咱们把剑谱往右边仍。”刘狗娃说道。
“好。”王驸马思量了一会,觉得在这光秃秃的船上,只要自己盯紧了那本剑谱,凭自己一身的武艺,刘狗娃也耍不出什么把戏来,便大声的应承了下来。
李夫人虽然不甘心,把剑谱扔给王驸马,但为了小师妹的性命,还是依约把剑谱,扔向了王驸马的右边。王驸马看到李夫人扔出了剑谱,把小师妹往左边一推,便兔起鹘落般,向那本剑谱冲去。
刘狗娃和李夫人忙扶住了小师妹,李夫人看到小师妹脸色惨白,泪流不止,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心痛不已,恨恨的咬牙说道:“王昭这狗贼,心如铁石,真是太可恨了,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他。”
小师妹闻言,只是泪眼婆娑的望着李夫人,摇了摇头,不发一言,又暗自伤心的抽噎。李夫人轻抱着小师妹,柔声安慰道:“好了,有阿娘在,没事了,喏,这便是克制你那寒毒的纯阳掌了,你要自己收好了。”说着,李夫人掏出那本纯阳掌,递给了小师妹。
正当刘狗娃和李夫人安慰小师妹的时候,只听船上的王驸马怒吼连连,大声呵斥道:“该死的贱婢,也敢来阻扰老夫的事,去死吧。”
只见那绿绮一心要夺回那本御剑谱,死命的拽着那本剑谱不放,王驸马双眼喷火,伸掌便向绿绮狠狠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