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听着这个字眼,公孙全部的好心情,都好像在一瞬间就用完了。只见公孙绷着脸走到了自己的位置坐下,随后开口说道:“来得还真是时候,让他们过来!”来报信的人,听说公孙要见来告状的赤帝军战士,急忙再次跑了出去。没过多久,几名穿着赤帝军衣甲的人,缓缓走了进来。我们从这些人的表现上,很容易就能得出,他们是第一次来到牵机楼的结论。不过,若是从他们自身的视角看去,事实上,他们是在找寻公孙的位置。果不其然,当来人看见公孙正端坐在大殿得最高处的时候。这些人,全部都疯了一样的向着公孙冲去。这些人疯狂的举动,马上就受到了侍立在大殿之中的九黎部战士,第一时间的重点关注。只不过,在这些九黎部的战士采取行动之前,公孙更早一步制止了九黎部战士的行动。如若不然,这些打着告状的旗号来见公孙的赤帝军,恐怕早就已经被乱刀分尸了。在大殿之中的人十分紧张的注视下,告状的队伍,一直冲到公孙座前的台阶下面,才猛的扑倒在地。随后,领头的一个人大声哭喊道:“轩辕大族长,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南洲赤帝军,可从来没得罪过你们九黎部。更何况,无论是老的赤帝大人,还是新上任烈山大人,都与您关系匪浅,您可不能这么对我们!”见这个领头的人,越说越激动,公孙赶忙抬手示意,用手势制止了这人的哭喊。随后,公孙柔声对这灿说道:“有事说事,不要像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来,先从你是谁,重新开始说吧。”那个哭喊的人,可能也是知道了自己的失态,很是努力的收起了激动的心绪。原来,这个领头来告状的人,名字叫做“灿”。灿事实上,也是赤帝军之中,那超过三千之数的将军们中的一个。这一次,灿赶来牵机楼见公孙,事实上是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自然是来,告状。另一个目的,则是想要问一下烈山的下落。关于烈山的事情,公孙自然是用了之前对九黎部的人所说的说辞,好让灿放心。反而是告状的事情,似乎引起了公孙重视。只听公孙问灿道:“说说你告状的事吧!你所告何人,又所为何事啊?”只听灿回道:“烈山大人竟然与轩辕大族长有这层关系在,怪不得烈山大人执意要前来中洲面见轩辕大族长。可是,轩辕大族长既然已经与烈山大人相认,又何必派蚩尤军扫荡我赤帝军的据点?我们可是一直都期盼着能够获得九黎部的友谊的,就算不能是如您与烈山大人一般的兄弟之情,怎么也不至于刀剑相向啊!”公孙听到这里,眼睛微微一眯。随后,公孙问灿道:“这么说来,蚩尤是打着我九黎部的旗号,进攻的你赤帝军喽?你可以问问现在在场的这些人,我当初让蚩尤去南洲,是为了什么!”公孙越说语气越重,以至于,大殿之中,因为公孙的话,短暂的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之中。当然,这也不能怪公孙生气。毕竟,公孙给蚩尤的任务,是想办法查明赤帝军与鲛人之间的关系。单纯的蚩尤,当时虽然心有怀疑,却还是先入为主的将赤帝军当做是肯定与鲛人有关系的。是以,蚩尤才会采取向赤帝军发动攻击的方式,来逼迫赤帝军使用鲛人部队应战。可是现在,种种迹象都表明,赤帝军跟鲛人,压根就没有关系。那么,蚩尤进攻赤帝军的做法,就变得有些师出无名。而让赤帝军的灿,直接打上门来告状,显然是蚩尤的另一个失误。只听灿接口公孙的话语说道:“这么说来,蚩尤的行动,是他自己指挥蚩尤军所做的行为了?还望轩辕大族长能为我们做主,制止蚩尤的行为!”只见公孙略略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唉,你出身行伍,自然也懂得‘将在外’的无奈。我倒是有心管他,奈何鞭长莫及啊。不如这样,你这事先不忙,待此间事了,我自然亲自督办这件事情!”公孙说道这里,抬起头来巡视了一下大殿之中的九黎部高层。见大殿之中绝大多数人的目光,都因为公孙突然的停顿,而集中到公孙的身上。公孙略带无奈的开口道:“各位也看到了现今我们遇到的麻烦,一些宵小之辈在外面打着九黎部的旗号作恶,可是身为九黎部的管理者的你我,却又有些无能为力。为此,我有个提议,就是舍弃九黎部的族名,重新商议一个新的部族名,还望各位帮我。”更换族名这种事,在彼时的人族部族之中,虽然不罕见。但是像九黎部这个部族,先后用过数个名字的,也确实不多见。不过,九黎部也正因为用过的名字比较多,对于改族名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轻车熟路。若不是九黎部这个名字,实际上是前代青帝所起。或许,如今已经不单单是由九个部族所组成的九黎部,早就更换了族名。不过,今天的事情也确实是一个让九黎部更换族名的契机。经过大家的讨论,最后,与会的多数人,共同决定用现任大族长公孙,对外所用的名字,来作为九黎部新的族名。从此刻起,九黎部就正式更名为“轩辕部”了。之后蚩尤再打着九黎部的旗号所做的行为,也便成为了蚩尤个人的行为。换句话来说,蚩尤已经被变相地逐出了新的轩辕部。而一直跟随着蚩尤出生入死的蚩尤军战士,也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若说,蚩尤在外面谎称自己的军事行动,全部都是受意于九黎部的安排。那么,公孙将蚩尤逐出九黎部,还真的是合情合理的行为。只不过,此刻的大殿之中,已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