沽一的身影已经离去,午鞅并不急着去追寻,旋即转过身,还没走几步。
忽然
午鞅听到了有人在努力的喊出号子的声音,你听:“嘿哈”“嘿哈”“嘿哈”“嘿哈”
午鞅走近了一些,就看见努力喊着号子的那个,融入迷雾中人的模糊身影,
再走进些,午鞅看到了一个背影站在那里,一手扶着一个大瓮的瓮沿,一手掐着腰。
不停的在撞击着什么,难道这大瓮的旁边有什么能让这个人影如此痛恨的人吗?
只见这个人影,不停的撞击,猛烈的撞击,每撞击一下,这口中同时还配合着自己喊出的号子。
只听,只见:“嘿哈”一撞,“嘿哈”又撞。“嘿哈”再撞。“嘿哈”又一撞。“嘿哈”再一撞。
声声又撞撞,撞撞又声声。
越声越有声,越撞越有撞。
越声越有声,声声渐变,变而急促。
越撞越有撞,撞撞渐变,变而激烈。
午鞅看着眼前的人影,不知这个正在努力打击敌人的身影是刚刚过去的沽一在打击剥老三,还是,沽二,还是沽四,在报复心目中的哪个仇敌。
午鞅再走近几步,午鞅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个正在打击敌人的人影,的身前根本就,空无一物,既然,空无一物,此人又为何,如此愤怒。
难道是和那个大瓮缸在过于不去,可是这人打击的又不是大瓮缸。
午鞅再走近几步,午鞅更是大吃一惊,此人不但身前空无一物,就连身上也空无一物,就像那,被拔了毛的白条鸡。
午鞅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只站立的白条鸡,不知:“此人是谁”
午鞅看着眼前正在忙忙碌碌的这个人,绕着他转了几步,午鞅心头忽然明白:“原来如此。”
午鞅绕过这个身影,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个身影,原来是沽八。”
午鞅的心中忽然的疑惑:“沽八的那个胖妞呢。嘶,果然如此。”
忽然午鞅就全部明白了过来:“走廊,不见了,廊壁,不见了,胖妞,也不见了。”
午鞅这是看明白了,可是沽八呢,沽八还没有看明白,沽八还在原本进入这个石道后的那个虚幻世界里。
午鞅这一绕行,只见光着身子的沽八,一手扶着,大瓮的瓮沿,一手掐着腰,正挺着一杆“赤缨大枪”,在猛烈的冲刺着,在狂野的杀伐着。
原来沽八是在如此的征战沙场,原来沽八是在如此的打击敌人。
只不过在沽八的眼里,他自己打击的敌人,正是那个震撼人心的“胖妞”
只见眼前的沽八,不停的撞击,猛烈的撞击,每撞击一下,这口中同时还喊出那配合着自己动作的号子。
怪不得你会喜欢如此重量级的人物,原来你竟然喜欢如此的征战。
怪不得你会喜欢如此重量级的人物,原来你竟然喜欢如此的杀伐。
也真难为了这个“胖妞”被你沽八如此的摧残。
这要是换了一个碧玉小佳人,还不被你鞭打之死,看来你也是个看不明白的明白人啊。
午鞅走上前去,弯腰,一把就抓住了,沽八的脚脖子,一下子的就把沽八给掀翻在地,午鞅站起身子,拖着沽八,转身就走,
拖着沽八就像是在拖一只死狗。拖一只死了还在不停的扭动腰肢,连连挺枪的死狗。
午鞅拖着这一只不断连连挺枪的死狗,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拖着沽八的午鞅,过了一个大瓮,再过一个大瓮,又过了一个大瓮,然后没多远,午鞅就看到了,自己进来时的那个石道。
午鞅拖着沽八,转身就进了石道。
午鞅拖着沽八,顺着石道转弯,很快就又走出了石道,午鞅一把就把沽八给丢在了地上。
只见被午鞅丢在地上的沽八,还在不停的鼓动着腰肢,不断的挺枪急刺。
午鞅看着眼前的沽八,抬起腿,就是一脚“啪”的一声就踢在了沽八的脑袋上:“踏马地,心术不正。”
午鞅踢出去的这一脚也算是帮沽八清醒清醒。
沽八晕了过去。这是要等清醒。
踢完沽八之后,午鞅转身就又进入了石道里,很快就又进入迷雾之中,过了一个大瓮,再过一个大瓮,又过了一个大瓮,然后没多远,午鞅就看到了,先前拖拽沽八的那个大瓮。
午鞅绕着大瓮,继续寻找,忽然就听到:“沽九,我踏马地要杀了你,你害死了我的婆娘,我要杀了你,给我婆娘报仇。”
午鞅顺着声音快步走去,看到了沽三站在沽九的身边,而沽九则仰面躺在地上,
只见沽九一脸的陶醉,而沽九的腰间,有一挺无旗之杆儿,沽九用足了力气,在鼓荡着这一杆无旗之杆儿。
而沽三扬起手臂,打在沽九身上的上空,边打这嘴里还边嚷着:“我打死你这个烧骚狐狸精,我打死你这个烧骚狐狸精。”
忽然平躺在地上的沽九,突然的就蹦了起来,双手一下子就抱住虚空处,悲痛的说道:“你杀了她,你杀了她,你竟然杀了她,好你个沽老三,我给你拼了。”
说着沽九就把双臂间,被抱着的那个空荡荡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后冲向沽三:“沽老三,我沽九和你拼了。”
“哈哈哈,来的好,我正要给我的婆娘报仇,我要把你沽九也给杀了,让你去给我那婆娘赔罪。”
说着沽三就鼓荡起全身的两百牛之力,向着沽三冲去。
“啪”的一声,沽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