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少生气的夜雪天,真的动怒了,咬着牙瞪着阻拦自己进入夜府的人。
"夜东来,你不要太过份了!"夜雪天压抑着胸中不断增生的怒火。
身着得光鲜亮丽,五官与夜雪天有几分相似的男子,嘴角勾起讥讽的笑意,"过份?何来得过份?"
"不过份吗?你让人将我们拦在门口是什么意思?"夜雪天死死地瞪着夜东来,"居然知道我是谁后,也不回报家主,便将我们阻在门外,我不相信这会是爹的意思!"
夜东来睨了夜雪天一眼,哈哈大笑,嚣张之情溢于言表,"你二人当年踏出这个门坎后,就不再是我夜家之人。"他手指着自己,"这是我说的!"
满怀思亲之情,开开心心地回家,预料中爹娘老怀宽慰的神情,家中因两兄妹回家变得无比热闹的景象,可怎知,猜想中的任何一幕都未发生在眼前,便被陌生的门卫拦阻在门外。
原以为这不过是因为门卫换了人,不认识自家少爷,当下夜雪天还暗觉好笑,让对方请来总管、管家之流以证明自己的身份,岂料,这话一出口,反惹来对方一阵讥笑,还有个人直奔内院,向总管报告三少爷回来了,而那个总管竟以一句,撵他们走!
若非他已是炼气期七层,耳聪目明,加上距离不算远,让他一字不漏地全听进耳里,说不定还真会带着夜月傻傻地站在自家门外空等,惹来路人看笑话。也正因一字不漏听进耳里,这也才让夜雪天知晓,这一幕是其实是二哥所指使、安排。
"夜东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夜家哪时轮到你做主了?更何况,爹不可能这么说。"夜雪天咬着牙问。
夜东来怜悯地瞥了夜雪天一眼,往身后一招,"告诉他,现在夜家是何人作主。"
一名夜雪天认得的老汉自门里踏出,偷偷地瞄了夜雪天一眼,平静地说:"是夜东来,夜家二少爷,同时也是现任的夜家家主。"
闻言,夜雪天为之一窒。有种被人狠很地朝脑门上抽了一大棍。
站在夜雪天身后的夜月及武师叔,两人眉头同时微微一皱。
瞧着夜家所有奴仆,尽是恭敬顺从地站在夜东来身后,无一例外,夜雪天心一沉,他知道眼前的夜家确实是自己的二哥掌权。
他吸了口气,才说:"我总能见见爹娘吧?"
家不家主,掌不掌权,于夜雪天而言一点也不重要,毕竟,自幼起他便晓得,夜家未来掌权另有其人,且有很大的机率是大哥夜劲,而过去他所学所识的一切,全是为了辅佐自己的大哥,直至他离家前,自己便这么生活、成长着。离家之后,日日所思便是如何提升自身修为,如何能成为一名真正的剑修,更不可能去啄磨家族中权势如何划分。
可这并不代表,夜雪天能坦然接受自己被拒于自家门外的事实。
虽然,过去的时间里,几个兄弟间多多少少会有些许磨擦,可是彼此间还算是相安无事,不曾发生过太大的冲突。可怎知不过是几个年头过去,再次回家,所见的却是不曾想象过的局面。
夜东来啧啧有声地摇了摇头,"不行!"
夜雪天瞪着夜东来刻意摆出的神态,蓦地感到一丝羞辱,然而他仍忍着怒意问:"为何?"
只见,夜东来笑瞇了一双眼,手上不知哪来的扇子抵在嘴前,偏偏,嘴上又刻意作出明显地嘴型,说:"因为我说的。"
再次听到"我说的"这三个字,夜雪天险些气炸了。从小到大,他不曾这么气恼一个人,而这人还是自己的二哥。
气红了脸的夜雪天打算不再理会二哥的阻扰,带着夜月闯进自己的家,他相信,眼前的人数虽多,但尽是普通的百姓,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将自己拦下。
然,当夜雪天拉着夜月,准备实行自己的决定,夜东来意又兴灾乐祸地笑声,蓦然响起。
"我想你跟着仙爷离家,这几年下来肯定也学了不少,肯定不将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不过......我夜家如今已与杨家签下协议,这协议你可能不太懂,不过我可以跟你说说,"夜东来带着恶趣味地笑容欺近夜雪天的耳边,低声地说:"杨家日后就是咱们的靠山,杨大少乃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如今可是青霞门的内门弟子,倒是三弟你天份......啧啧,离家也没几个年头,应该顶多不过是......那啥宗的外门弟子。你这外门弟子的身份,能比得上人家内门弟子的身份吗?可以不顾宗门的规矩招惹别的门派内门弟子么?"
杨东来帮夜雪天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才拍着夜雪天肩膀,笑说:"现在得罪了我,可是不给杨大少面子喔!"
"而且,你总不能让夜家为难吧?夜家如今是杨家的附庸,等同也是青霞门的外门势力,又怎么可以让青霞门以外的宗门人士进入我夜家,更何况你我还是血亲关系,这种该避嫌而不避嫌的蠢事,二哥我怎么可能让他发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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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经过夜府门前的一幕之后,夜雪天脸上的表情就没好过,一张嘴更是气得直哆嗦。
偏偏,夜东来最后的那些话,硬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令夜雪天此时只能又气又恼,偏偏又无能为力。
离开夜府,正当他们想要先寻间暂住的地方,一名曾是夜家下的老汉出现在他们眼前,并将三人带至位置偏僻的小巷弄里,小弄里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