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著滿心期待,緊跟在東方秋天身後的秋蛾,眼前一花,發現自己並未進入彩云谷,心裡難掩失望,轉頭再看看數不清與自己一樣被瞬移過來的人,不由也就坦然了。
在人群中搜尋不到東方秋天的身影,心想東方秋天可能順利進入的秋蛾,只好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就近等候。
東方秋天身體、法力均失控的情況下,一路有如平飛的隕石,將前方所有阻擋的障礙,不是撞碎便是撞穿,待他重新掌控身體與法力時,早已狼狽不堪。
“呸!一個兩個全玩這一招,就別被我逮到。”東方秋天咬牙切齒,恨恨地罵道。
頭一回進入飛云界,他全然沒有預料到會有人在一界的天地規則中動手腳,讓原本想要瀟灑進入的他,措手不及地成了隕石炮彈,生生砸進大石中;這一回,他篤定進入彩云谷絕非難事,信心滿滿帶著人,張開法力想要強行進入,豈料,又出事了。
他人才剛觸及彩云谷的大門,體內的法力瞬間失控,後再受到壓制,直接讓他的修行降到金丹後期,這也就算了,在自身法力失控的短暫時間內,自己又成了隕石砲彈,專門開路的?一路撞倒的樹木難以計算,撞碎的大石、小山也不曉得有多少去了,撞不倒撞不碎也撞不爛的,則硬生生撞穿。
東方秋天很是無言,回頭望向自己撞出來的小逕,再看看自身上下,簡直衣不蔽體,豈是一個慘字形容。他相信,若非自己的修為擺在那邊,身體更經千錘百煉,今日這一遭的隕石砲彈,非撞個頭破血流,就算撞到不成人形,也不是不可能的。可讓他更惱的,是自己竟又變成幾歲大,短手短腳,胖嘟嘟的小男孩。
“這傢伙腦袋有毛病!”否則為啥刻意壓制他的身體,讓他被迫變成個小孩?
他都快懷疑,在這方天地規則動手腳的人,跟陰鬼族動手腳的人是不是同一人,否則手段怎會如出一轍?根本算準了,一旦修為高到一定境界的人進入,在沒有特別防備的情況下,先打亂來者法力,再行壓制,末了再讓對方灰頭土臉,如同自己一般。
當修為到了一定程度的人都清楚,進入低於自身的界面,修為必將受到壓制,雖然這種壓制,並不能完全杜絕該者完全釋放出法力破壞該界,卻是天地對低階界面的一種保護與警告。
修為受到壓制是意料之中,意料之外的是動手腳的人刻意打亂進入之人的法力,讓其在那短暫的內,同時失去身體的控制,再搞得來人狼狽不堪,有氣沒處發......想找人算帳也找不到。
東方秋天也不願一方天地,在沒有任何必要的目地下,因為自己法力的釋放而導致破壞,只好甩開被人陰的窩火,找了個地方落下。
環顧四周,所有的景象,就跟人界的界面一樣,生物、植物,該俱有怎樣的顏色,就是怎樣顏色,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異樣,是這裡的樹木格外的巨大,顯然這裡的樹木存活的時間非常的久遠。
拔身飛到空中向下俯瞰,彩云谷地形也單一,也就一條河流貫穿的森林,邊界則是一座座的奇岩遍佈的高山。
此時下方已有不少進入的鬼修、鬼妖在森林之中奔竄,有的鬼修、鬼妖不知為了什麼事已經動手開打起來。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再低頭打量起那些鬼修、鬼妖,感到有些詭異。
“是這裡的陽氣對這些鬼修造不成影響?還是這個地方讓他們不懼陽光?”
感知了一下四周,東方秋天不由大感驚愕,不知是該讚嘆大自然的神奇,還是該誇將這一方天地規則玩弄在指掌間的人天才,居然有辨法讓這個地方,既充斥著陽氣,使此處的所有生物正常運作生長,同時又讓此地濔漫著陰氣,讓這些幸運進入彩云谷的鬼修、鬼妖,除了有些不適外,就沒有其他太大的影響。
對此地有了初步的認知後,東方秋天沒有再多作停留,朝聚集多數鬼修的方向飛去。
東方秋天打定主意,若真尋不著那個小賊,便四處看看,這裡說不定會有他需要的東西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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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豔姑來到陰界的白姬,本以為認了豔姬作師父後,自身修為必然如願地蹭蹭往上漲,然現實卻沒有想像的那麼順遂。
一個活生生的人類來到了陰界,諸多不適,算起來算是小事,令她最為困擾的是功法上及體質的轉換,單是這兩者的轉換,就費去了許多的時間,尤其想要將自我體質改變成適合陰界的體質,著實令她吃了不小苦頭。
豔姑給予她的功法,進境快速,這一點讓白姬很是滿意,至少不是在合作後過河拆橋,隨便拿了個垃圾功法敷衍她,然進境快速的功法,卻在之後為她帶來苦惱,只因豔姑分派下來的修煉資源,實在是無法讓她放開了修煉。
就好比被捏住的喉嚨,只能一點點的吞咽,餓不著也吃不飽,重點是吃喝的那當下,一點也爽快不起來。
正因如此,白姬不得不時時尋覓機會,為自己賺取更多的修煉資源,偶而,她甚至不禁懷念起身在馭獸宗時,沒有太多煩惱的修煉日子。
聽聞彩云谷及那些繪聲繪影的好處,缺修煉資源的白姬,自然不願錯過,跟著相熟的友人一道來彩云谷碰運氣,好在老天爺算眷顧,讓她如願地踏入谷中。
回頭望著擁擠不堪的谷外,不見帶著她一起來的友人,四周同樣不見其蹤影,想來幸運並未同時降臨在她那友人的身上。
白姬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