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宫回头望着荣珏,正是这个女子,让凌云一次次妥协,一次次放下他的骄傲,一次次让人吃惊。
越南宫已经不想再去探讨值不值得的问题了,因为已然没有任何意义了,这是个注定没有答案的问题,也是个注定没有结果的开始。
越南宫在转身离开的时候,忍不住问道,“荣珏,当日你将我错认成凌云,你为何认为我不是他!”
“因为你不会是他,所以你不是他。”荣珏的语气很是平淡。
“荣珏,若我是他,你又当如何?”
“可惜,你不是他。他死了,没有人能是他。”
月亮毫不吝啬地将它的光芒洒向这片大地,近前的景色几乎可以看得清,而远处,便是影影绰绰的一片青黛。我静静地看着,也静静地想:月亮照着身处云城的我,是否也会将同样的光泽洒向那千山万水之外的荒凉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