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杭用尽全身力气猛砍木无愧,木无愧只是尽力抵挡,并不进攻。一群人冲上来,四五把刚刀抵在焦杭面前,木无愧退到一旁去。这些人与焦杭同为好兄弟,平日里在一起习武学习,不忍心杀死同门师兄弟,只是围而不攻。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焦杭突然嘴角流血,扑倒在地。众人凝眸一看,原来是虞刚从背后袭击焦杭,一把尖刀从焦杭后背穿心而过。大伙看得目瞪口结,连登大手一挥,“把孽障尸体拖到后山掩埋。”
四名弟子上前抬走尸体,连夫人立即指示两位婶婶揩拭血污。池婶与焦婶同为茶水房同事,三人一向和得来,因焦婶母子俱亡于同一天,池婶流露出兔死狐悲之感,啜泣道:“转眼之间就过去了十年,那时焦婶遭仇家追杀,焦婶男人带着妻儿连夜逃走,但是仇家势大,人多势众,围追焦婶一家三口。眼看仇人带着一大批家仆,骑上快马,快要追上,焦婶男人为保护妻儿,引开仇人,焦婶才得以带着年仅6岁的儿子逃脱,但是男人却惨遭仇家杀害。可恨的是仇家并不善罢甘休,对他们母子俩穷追不舍,幸亏教主及时收留母子俩,两人才保住性命。寨主与夫人还曾夸赞焦婶干活手脚麻利,人又吃苦耐劳,原以为从此过上安稳的日子,谁知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连夫人叹息道:“焦婶是没得话说的,就是焦杭太不懂事,偏偏脾气又暴躁,真是冤孽呀!”
众人感慨万千,嘘唏不已。时至日落西山,大伙因一连窜的事端,耽搁了午膳时辰,早已饿的呱呱叫。连登挥手示意众人离去,连夫人带领一帮人去庖厨张罗一顿晚膳。大伙两餐并一餐吃,本来就比平日里多做了一些食物,众人只嫌少,不嫌多,结果吃个精光。
焦杭被杀,木无愧重新得到连登与连夫人的认可,大伙看待木无愧的眼光变了,没人再敢找木无愧的麻烦。接下来的日子,为了迎接比武大会,木无愧不敢懈怠,与时间赛跑,闻鸡起舞,挑灯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