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为夫妇开车来到王行义家,下了车,见叶如高、宋清清、李如平、邱玉花也在大厅,忙进去问赵玉珠搬回旧房屋居住的原因。
赵玉珠淡淡一笑说:“具体原因秋就知道了。”
文有为认为一定是文敏做下什么事而对不起赵玉珠一家,才使赵玉珠离开新楼房,搬回旧房屋居住。他二话没说,就与吕香玉上车,驾车到新楼房下车。
他见文敏无精打采地站在大厅,文奇、文秋把衣服等都拿下楼放在桌子上,坐在桌子边。李千秋、李千香也这样。他忙问文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敏不答。李如平已驾车来了,叫李千秋、李千香把衣服、棉被搬上车,然后叫二人上车,便驾车回到王行义的旧房屋停下说:“赵嫂嫂!我们这就回去了,再见!”
“那好吧!”赵玉珠笑着说:“再见!”
叶如高一家也向赵玉珠告辞,驾车而去。
……
吕香玉见文敏不答,便问文奇:“文奇,你说吧!”
“我不知道!”文奇冷冷地回答。
“既然如此!文秋,你说吧!”吕香玉只得问文秋。
文秋终是小孩子,见妈妈问她,她不敢隐瞒,便说:“姐姐来的时候与来访王行义的郁香英、王秋平吵架,王行义最后说,文敏,郁香英、王秋平是我家的客人,你也应该给我留一点面子……之后,文敏来问哥哥和我,这几天有没有女学生来访王行义?我与哥哥说不知道。她又问众人,被叶仁吉指斥。在吃午饭的时候,她又问王行义,叶仁吉又指责她,赵玉珠非常恼火,便叫一家人搬回旧房屋居住。”
“哦!原来这样!”文有为一叹说:“文敏,你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连女学生来访王行义都不肯?竟与人家吵架!又了解这几天有没有女学生来访王行义!我问你,王行义是你的什么人,你凭什么这般横加干涉?这就难怪赵玉珠一家含怒回到旧房屋去住了。本来你还有希望与王行义结合,可是你这么做,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你也太蛮横无理了,这是你自己斩断这条情丝了。”
文敏流出泪来说:“都是您叫我回家去见什么舅舅、姑姑、阿姨造成的,我本来不肯回家,您却一定要我回家,才达到今天这个地步。我如果没有回家,也不会去了解这几天的事,这件事也就不会发生。您还说我!”
文有为说:“你自己为什么要去了解这几天的那件事?你不去了解也就不会发生这件事,对吗?”
“我不放心嘛!”文敏哭着说。
“那么,王行义去清华大学读书,你又不在他身边,他如果与女学生谈恋爱,你也看不见,你能放心吗?”吕香玉说。
文敏含泪说:“那是没有办法的事嘛!只好顺其自然了。”
吕香玉见文敏不可理喻,对文奇、文秋说:“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收拾好了就搬上车,回家再说。”
“我的东西还沒有收拾。”文敏说着,便上楼而去。
吕香玉跟着上楼帮文敏收拾……
……
小车到王行义的旧房屋外面的公路上,文敏说:“快停车!我要见行义一面!快停车!”
文有为怒火中烧,怒形于色地说:“这个时候还想去见王行义!别自讨没趣!”便加大油门,小车疾驰而去。
“行义……行义……行义……”文敏声嘶力竭地叫着:“爸爸!您快停车!行义在楼上栏杆看着我……爸爸……快停车……”
赵玉珠见文有为不告而别,冷冷一笑。
站在楼上栏杆观察文有为一家态度的王行义、王行明、王行莉下楼来。赵玉珠一叹说:“这文有为也真不是好东西,认为女儿已不能与行义结合了,就这般态度!也好!也好!这次喜酒就不必通知了。”
王行义说:“我听见文敏的声音在叫我,可是文有为不肯停车,这文有为也太失礼了。”
赵玉珠听了,不高兴地说:“你现在就要与文敏一刀两断,即使有情,也不许再叙谈,这是机会。这种女学生脾气这么不好,娶过来家庭永远不得安宁。现在,放着李玉华不去想,却去想这个女学生!对得起李玉华对你的情意吗?你不要婆婆妈妈,优柔寡断,这样不是处理男女爱情的好办法。应该要有果敢的魄力,一刀斩断情丝。”
“妈妈说得对!听妈妈的话!”王行义脸上一红,点头说。
王行莉说:“这文有为也太不近人情,经过这外面也不招呼一声,小车就疾驰而过。太没有胸襟,白吃了几十年。”
“乖小女儿说得对呀!”赵玉珠笑着说:“这文有为的见识还不及我的小女儿。”
“现在安静多了,行明、行莉有什么疑难的事趁你们哥哥还没有走时,问你们哥哥。”王允文调转话题说:“现在小课堂孩子们散了,我认为还是旧房屋风水好,咱们在新楼房才住几年,就又回到旧房屋居住。”
“现在你们相信风水吗?咱们这旧房屋如今出了个考上全省一名的高才生,我就是喜欢住在这里。”赵玉珠笑着调转话题说:“行义跟爸爸去那边把冰箱里的东西拿过来,并把门窗关闭落锁,明天把冰箱抬过来,待他们三家把东西都拿走后,就让它长久关闭。我来烧饭。”
“是!”王行义应着,拿着菜篮,王允文也拿着菜篮,王行明也跟去。王行莉跟着赵玉珠,烧起了火……
……
吃了晚饭,王允文问:“明天要拿多少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