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哥!”这是刚才那个求饶女人的声音,她此时冲出了番麦地,身上的衣服,脸上的妆容,头上的发丝,居然全是整整齐齐的,而且她还抱起了暨杜上半截身子,哭得跟泪人似的。
萧然境虽然没有正眼看,但突然明白了一切,叹道:“你们这是何苦呢?”
“萧公子,谢了。”这竟然是嘴角流血奄奄一息的暨杜冲萧然境含笑说的。
为什么?萧然境暗忖到,难道他很痛苦,难道剑长在手上他非常痛苦,难道说只有死才是他最好的解脱。
这时,那女人拿起了暨杜的剑手,“他从来没有用这条胳膊抱过我。”她说着,将那条胳膊环绕腰后,让这条胳膊紧紧地抱住自己,接着用剑尖对准小腹狠狠地刺了进去。
萧然境不是不想去救她,可是对他来说这确实是太突然了。
当他冲到她面前的时候,唯一能做的是去听一句话,“萧公子,谢了。”
离番麦地不远的地方多了两个坟头,是萧然境用手为那两男一女挖的坑起的坟,惆怅的泪点点而落,“我一定打听到你们的故乡在哪里。”萧然境在坟前坚定地道。
“萧公子‘惆怅魔’的绰号果然名副其实,竟为了要杀自己的人而洒泪。”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萧然境并没有回头,“姑娘找我有事吗?”他的眼泪也并没有停。
“萧公子万福,小女子姬樱熟。”“那常老板找我有事吗?”“有,是关于‘笑野猫’窦旎纨窦姑娘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