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帝城青年少久的师父见安冀竟然会使缩地成寸之术,微微一惊,但是手上功夫不停,一摆衣袖,只见周围空气鼓荡,紧接着一个小身影就跌了出来。
“怎么回事?”安冀没想到自己的缩地成寸之术竟然会被破去,心中大骇的同时赶忙撒脚丫子狂奔。
“跑的掉吗?”少久的师父冷哼一声。
安冀顿时如遭重击,体内气息一阵紊乱,紧接着一缕殷红的鲜血就从嘴角淌了出来,安冀又疼又怕,继续埋头跑路。
“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海蓝兽他们,得把他们引来才行,到时候实在躲不过只能动用爷爷炼制的传送戒指了!”安冀目光坚定,同时将一枚灰白的戒指套在了手指上。
“少久,持我宝物,将他拿来!”这时少久的师父将挂剑塔一招手送到了少久面前,对他吩咐道。
他毕竟是前辈高人,不好欺负人,而且他见安冀此时已经是瓮中之鳖,也乐得清闲一会儿,让自己的徒儿出出气,磨练磨练。
少久听闻大喜:“是,师父!徒儿这就将那野小子擒来!”
“野小子,哪里逃,看我宝贝!”
奔逃中的安冀突然听到传来一声大喝,紧接着一片寒光就到了背后,吓得安冀慌忙反身祭出聚宝盆对敌,轻松的将挂剑塔甩出的寒芒收了去。
“都给我拿来吧!”安冀突然一狠心,全力祭出聚宝盆,想要连同那挂剑塔也收过来,如今这宝贝只是掌握在这个青年手里,他还是有几分把握可以收取的,只要成功了,那么他的压力必将大减。
“好贼子,还想收我师父至宝!”青年少久心里一惊,而后怒气冲冲的骂道,同时赶紧将挂剑塔收回,免得又被安冀收了去。
安冀怎会让他如愿,一挥手撒出了三枚琉璃珠子,少久知是暗器,但挂剑塔在前不好躲闪,当即被两枚琉璃珠子击中。
只听“蓬”地一声,两团白色火苗就出现在了少久身上,而后迅速扩张,不时就覆盖了青年的胸口和一臂,霎时一阵焦味就传了出来。
“啊!你敢烧我!”少久身上法衣不俗,可以避火,但他没想到这火霸道非常,不一时就将他法衣破了去,吓得他赶紧将法衣剥下甩飞,胸口和臂膀之上却仍旧有一阵火辣辣的灼热之感。
然而少久解了火烤的危机却失去了对挂剑塔的掌控,当即就被安冀钻了空子,只见聚宝盆黄光大盛,挂剑塔滴溜溜地转动着就被收了过去。
少久见此大惊:“我的宝贝!”
同时飞龙白金辇车上少久的师父眼中暴射出精光来,道“好小子,好宝贝!”
安冀收了挂剑塔之后心中欢喜的不得了,但却鬼使阴差的瞟了飞龙白金辇车一眼,立马就考虑好了少久师父眼里暴射出的精光,顿时就感觉眼睛刺痛无比。
这一愣神的功夫,青年少久已然杀到近前,抬手就是一道剑指点来,谁知还未到近前那剑指上就窜出了一道剑气,直击安冀。
噗!安冀被剑气击中后瞬间飞出,一口鲜血喷洒了出来,面色难看,同时心思电转:“我绝不是这人的对手,唯一能拼的只有宝贝,但万不能被他师父收了去!”
就在安冀思忖期间,少久已经将一柄飞剑甩出,直刺安冀,同时追身上来,剑指犀利,剑气蓄势待发!
安冀哪敢硬抗飞剑,当即祭出聚宝盆将它收了去,但此时少久也已来到,两道剑气直接激射向安冀,发出一阵破空声。
安冀自知无法躲闪,调动心力竭力抗住,只觉得脚下一空,喉头一甜,紧接着安冀整个人就飞了起来,同时一大口血哇地一下吐了出来。
“看你还不死!”青年少久目光如电,再次划出剑指,飞身冲向安冀。
而安冀则是以硬抗剑气赢得了一会儿喘气的时间,只见他回眸一笑,染血的嘴咧开,嘴唇微微启动,道:“你死定了!”
少久正在对此诧异之时,突然一片滔天火海就就冲入眼帘,明黄色的,熊熊燃烧着,瞬间将他吞噬进去。
“少久!”飞龙白金辇车上传出一声惊呼。
而后就看见一个炼丹炉突然将一个身影扣在了里面,炉盖则是掉在了一旁,安冀一手扶着炼丹炉,一手抚着不停起伏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一下子将炼丹炉扣住青年少久费了他不少力气,必须得做到一瞬间打开炉盖才行,所以安冀是尽了全力去做,好像这一击不成功一击就要面临死亡一样,使出的气力可想而知。
少久的师父看见挂剑塔被收也不曾有太大的动容,但是看见自己的弟子被一个大火炉扣进去之后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立马冲出辇车,一挥衣袖就将那扣在地上的炼丹炉掀飞了出去,悲声道:
“少久!”
只见一个火人猛地从炼丹炉内的火焰中窜出,一蹦三丈高,浑身燃着烈火,一圈焦味环身,同时嘴里惨嚎不断:“师父救我,师父救我!”
少久师父痛心极了,忙一挥衣袖,一片光雨撒下方才除去了少久身上的烈火,然而此时的少久已经被炉火烧的不成样子了,浑身被烧的宛如焦炭,青烟袅袅,眼瞳发白。
不一时,少久就倒了下去,眼睛无神,少久师父赶忙将其抱住,拿出一枚芳香四溢的药丸与他服食,气息立马平稳了下来。
“我要杀了你!”少久师父猛地一回头,怒不可遏地瞪着安冀厉声道!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对师有情,师父又何尝对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