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少年说完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一个幼童怎么可能杀得了云少,还好自己有提云少是被对方驱使巨兽袭杀的。
“什么!”果然,华服中年一听其子是被一个幼童所杀,顿时大怒以为蓝衣少年是在糊弄他。
华服中年眼色渐厉,一身气势迸发无遗,直压的在场众人心头沉闷,喘不过气来。
蓝衣少年吓得顿时跪倒在地上,慌忙解释:“侄儿没有说笑,确实是那黑衣幼童所为,是他驱使其座下巨兽袭杀了云少。”
“哦!却是如此啊!”华服中年收了气势,听闻蓝衣少年一言,他确实是想起了其方才所述。
紧接着又道:“那杀害我儿的是何兽类?”
“是一只体型硕大,尾长无比,动身便有狂风刮起的巨虎。”蓝衣少年恭恭敬敬的详细回答道。
“哦!是异兽长风啊!这下有些难办了!”华服中年眯起双眼,似在喃喃自语。
“快去请大供奉过来,就说有关于云儿的要事!”华服中年突然吩咐道。
下人听到大供奉这个字眼精神顿时一震,恭敬一诺后便匆匆退走,去请那所谓的大供奉去了,却不知这大供奉是何人,有何特殊之处,竟让众人对其如此待遇。
“不知花镇长,云少到底出了什么事竟如此急急忙忙地请人来叫我,须知我之前正在闭关到了关键时刻!”
半盏茶的时间过后,一阵看似平淡的话语传来,但在其中,华服中年还是感觉到了来人的愤怒以及威胁之意。
怕是今天不给来人一个满意的交待,对方就会做出一些不会让华服中年好过的事。
华服中年不禁头冒虚汗,他最怕的就是跟这个所谓的大供奉打交道了,此人瑕疵必较,而且喜怒无常却唯独对花云充满善意,对于花云十分爱护。要是对方知道此事怕是少不了一番纠缠,若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就不好了。
来人约莫五十许,一头鹤发,身着青袍,本应是一番仙风道骨之气但对上来人那略有矮小身材,尖酸刻薄的脸面,不觉叫人作呕,简直失了心目中得道高人的形象了。
来人趾高气昂,径直走向首座,一点也不给华服中年面子,华服中年却也不怒,恭敬为其让座。
大供奉一摆衣袖坐于正座,随手端起一旁的茶水,缓缓拂动杯盖,却是不喝,斜瞥了华服中年一眼,道:“说吧!云儿到底是出了何事!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哼!”
大供奉甚是嚣张,明目张胆的摆起了架子,而且还有外人在场。随着他一声威胁的冷哼,茶盏瞬间凝结成冰,“啪”的一声碎裂开来,化为漫天冰晶,光华闪耀。
华服中年面色一滞,而后恭敬道:“鄙人必定会给大供奉一个满意的答复。”
接着又道:“此番如此着急请大供奉出关却是不得已之事,云儿被人杀了!”
不语不惊人,这话说的着实令人讶异。
大供奉起初还是颇为不耐烦,但到底是因为花云的事,他也只得听下。一闻华服中年所言,顿时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接着便是大怒,一声冲霄巨吼爆发而起,响彻整个乙昊古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言语当中有不敢相信,但更多的是恐惧。
“是谁!到底是谁杀了他!”大供奉疾言厉色,恨不得生啖了杀人凶手的血肉。
“鄙人也不清楚,只是听当事者说那行凶者是一身着黑袍的幼童,是他驱使其座下异兽长风袭杀的云儿。”华服中年组织语言,颇为小心的答道。
“不知大供奉可识得此人身份?”华服中年心中也有疑惑,此时适当的询问起来。
“嗯?黑袍?长风?”大供奉也是不甚清楚对方是何身份,轻声思量。
众人立在一旁,不敢言语,生怕打扰到了大供奉。厅堂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大供奉怎么也想不起来凶手是何来历,这要是找不到凶手的话……大供奉忍不住一阵哆嗦,太可怕了,家主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不行,不能管那么多了,得赶紧抓住凶手才行。”大供奉权衡利弊之后,一狠心,决定不管凶手是何身份,都要抓住对方,先有个交代再说。
“你有没有派人去追赶凶手?”大供奉突然问道。
华服中年一愣,随即赶紧答道:“鄙人早就让人去追赶那凶手了,不过对方来历不明且其来此的意图也不甚明了,无法通过传送阵提前拦截他。”
“我不管这些,你赶紧给我加派人手,要是抓不到凶手,哼哼!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大供奉一摆手,不想听更多的措辞直接威胁道。
华服中年听闻也是有些怒了,对方屡次不把他放在眼里让他在人前颜面尽失,但他也不好发怒,大供奉所言非虚,要是抓到凶手还好,要是抓不到,他的一切都没了。说不定会被迁怒,连性命都无法保全。
这一切都关乎己身利益,华服中年当然不会懈怠,忙向下人吩咐:“召集所有的人手,务必将凶手找出抓来,再动用关系联系周边盟友和附属势力,请他们帮忙,一切都好说,只要抓住凶手。”
“是!”,下人也知事情紧急,赶忙下去。
这时上座的大供奉又发话了。
“这次事情严重,我要亲自出马,这传讯玉圭给你,有情况立即通知我!”说着,大供奉从袖中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片甩给华服中年,伴随着一阵阴风极速遁走了,只留下厅堂内有些错愕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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