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脸高颧骨细眼睛的男子凄惨的叫声,引来了众人得侧目。大家都严阵以待,以为受到了袭击。
孟戈以最快的速度移过去,将那人抓蛇的手就是一提,另一只手将那大张的蛇嘴狠狠的按在了那人手腕静脉之上。
即便孟戈手下动作狠辣果决,嘴里却焦急唤叫:“这位兄弟,你这是咋啦?哎哟,这是蛇?天哪,这时候居然还有蛇呢。”
话落,孟戈便将那只毒液使用过度,并且已经被吓得全身僵直的蛇,狠狠的摔倒了地上,一脚将蛇头踏扁了。
此时,孟戈手上的人,面色乌青更甚,呼吸短促,双眼发直,嘴里只发出“呵呵”之声。
本还严阵以待的一三营的人,全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围了过来。
有那见识过孟戈脚下蛇的人就嚷道:“哎呀,没救了,这可是五步蛇。我们身上也没有药,更不能将他脖子给切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都在唏嘘那人的霉运,也在讨论为何这时还有蛇出现。
孟戈将那人让给一旁的人扶着,忧心的盯着那人,急切的问众人该怎么办,还安慰那人,让他千万别激动。
那人或许真被吓懵了,竟没发现孟戈加的料。听了孟戈的安慰,那人竟然感动的看向他,以期她真能想出折子。
奈何,孟戈一心想让他死呢,怎会替他想法子。即便孟戈确实认识某些解毒的药草,身上也有些专门准备的解蛇毒的药。
或许,上天当真想要那人的命,竟安排了毒蛇,直接就咬了那人的颈动脉。眼看那人就算是让人按压出了毒血,有人按下了脉门,生命依然以眼见的速度流逝,孟戈心间欢欣不已。
这时候,她开始有点儿相信业报这事儿了。
“你们看看,这株草是不是专治蛇毒的?”知道那人,就算是神医在世也是无力回天,孟戈假惺惺的拔了一颗弱性解毒草,故作慌乱的问道。
那草,解毒效果不行,也不是总得茎叶解毒,须得用根茎,才能达到其最大效果。
但凡猎人,也多少都知道一些解毒草。张兄弟见了,就一拍脑门道:“还是虞兄弟醒事儿,我都忘了这事儿啦。那草确实有效,不过还得找它的根才最好。”
于是,孟戈便又在发现那株草的地方,用手抠瓦了起来。
然,离那株草不远的地方,正盈盈立着一根解毒效用异常神奇的药果。
所幸,那株草还是有点儿功效的。那人敷上药之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的,竟然能平缓了呼吸,开口说起话来。
“报应啊~都是报应!我总算明白了,人这一生啊,真不能干坏事,不然就得跟我似的,不得好死。”那人怔怔说到。
他这番话,倒是令众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只有孟戈,她在那些人边上,怒火中烧。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上前去跟那人吼道:“现在知道错啦?可惜晚了!”
然而,孟戈绝对不敢暴露自己。她也只能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快意的欢呼罢了。
那人,其实也不过是回光返照,说了一通人所不能理解的话之后,就一副无比向往的申请,喃喃道:“解脱了,可算解脱了。哈哈哈……我来还债了,再也不用从噩梦中惊醒了!哈哈哈……嗝”
嗝声落下,那人双瞳就无限放大,完全没了气息。再看那人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孟戈突然觉得,其实他们平日里心中也折磨得很。
见好好的人,就这么在眼前咽气,还是在这么几刻钟的时间内。
“他娘的,还不如干脆死在战场上呢。这么就让蛇给咬死了,算怎么回事儿呢。感觉他~奶娘的憋屈。”有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孟戈看着那人咽气,根本就不觉得可惜。相反的,她倒是觉得那人面上的平和坦然,太刺眼了一些。
只是孟戈也无可奈何。人死如灯灭,她就算鞭尸扒骨,那人也半点感受不到了。
正在大家无限感慨,甚至觉得林子里可怕,又担心他们今后再也不能再来的时候,二营的人回来了。
“格老子的,我就说那些人不可靠吧。趁我们去打猎,竟然偷偷做吃的。狡猾的家伙们。”有人远远就嚷道。
这倒是提醒了孟戈他们啦。他们刚刚好像都是在烤兔子什么的来着。
可是现在,他们手上的东西呢?
然,不等那些人反应过来,二营的人就来到了身前。原本骂骂咧咧的几人,在看到死去的那个,就全都惊呆了。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些人愤怒的指责跟质问。
“你们太能了,竟然对同僚下手。我要回去告诉将军,让他治你们的罪。敢动我们的人,我看你们说活腻歪了吧。快说,是谁下的手,我要让他赔命。”二营那个领头人,也就是被虞扬他们打趴下的人,怒红了双眼,瞪着孟戈,吼道。
其余的二营人见状,也都纷纷走过去,将孟戈围在了圈内。
孟戈挑挑嘴角,鄙夷的看向那些人,漫不经心道:“你们不是一同去找猎物了嘛,那人为何会躲在草棵子里边,让蛇给咬了呢?难不成,你们故意将他扔在草棵子里边儿的?”
本开还有些闹不清楚状况的一三营的人,也都全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替孟戈解释。
“你们说话要过过脑子。虞兄弟是在那人被蛇咬了之后,才发现他的。他还将那条蛇给踩死了,我们都能作证。”张兄弟翁气道。
其余的人齐齐附和,声称就是这么回事。“虞兄弟还找来了解毒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