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金镶玉直接破口大骂:“你没有看到门是看着的吗?直接走进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敲门呢?麻烦,我看你是有病啊!”
一声温文尔雅的声音响起:“我就是想问问,这里还有房间吗?”
蓑衣帽子,拿着一把伞,加上熟悉的一身打扮,刘亦就知道是谁来了,看到他这样样子,刘亦也是很无奈,真当你是北极人,穿着这么厚,也不怕热。
门外的声音一响起,邱莫言直接就坐不住了,立刻从凳子上起来,往门外走去,含情脉脉的看着男子,邱莫言幽怨的说道:“你比预期的要早来了很多,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系上马,男子边走边说道:“没有,我想你了担心你,我才这么急赶来的”
...
男子的一番话,听得邱莫言几乎快要沉醉了,不过这话,刘亦是不相信的。眼前的男子就是周淮安,周淮安,禁军教头,杨宇轩部下,为报恩奋力营救杨宇轩子女。周淮安使一柄“伞中剑”,外表朴实无华,实则锋芒内敛。
伞能遮风避雨,更适于防守,体现了周淮安城府极深的特质。面对敌人,己方势单力孤,必须深谋远虑韬光养晦。所以周淮安既能顺水推舟,以色稳住金镶玉。也能在关键时刻与东厂高手一决高下,显示出禁军教头的一腔豪情。选择这样的兵刃,符合周淮安这个老江湖的人物性格。
他懂得虚与委蛇,懂得妥协牺牲,所以最后活下来的是他而非邱莫言。
这番性格,要是因为想念一个人才来到这里的话,他就不是周淮安了,这是一个重情的人,但不是一个好男人。、
走进屋内,周淮安小声的说道:“我听说这边关换了一个将领,而且不是通过朝廷的调遣来的,因此我们唯一的几乎就在这里,要是能从这里通过,就可以避开和东厂一行人的交锋”
话虽小声,却逃不过刘亦的耳朵,这个解释,让刘亦释然,这才是周淮安,不过,想要从这里经过,你想都不要想,你走我还找谁来和我抓曹少钦。
计划一环扣一环,缺一不可。
对于周淮安的到来,金镶玉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然的说道:“房间已经很少了,不过,要想住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价格要翻一翻”
金镶玉的坐地起价自然让几人气得牙痒痒,最后同样的欣然接受,这里是金镶玉的地盘,能在这种地方混得风生水起,又有谁是简单的,纵使是一个简单的鞑子,人家一手出神入化的刀法,也是刘亦做不到的。
在两人情意绵绵的时候,刘亦淡淡的说道:“邱莫言,你要尽快想要,我没有多少耐心等你想了”
眉头一皱,周淮安认真的问道:“莫言,他要你想好什么?”
邱莫言很平淡的说道:“想好一件事,不过不可以告诉你”
看着邱莫言的脸庞,周淮安没有说话,这时候,他的心中有了一丝隔阂。
端起两杯酒,周淮安脸色一变,挂上微笑,朝刘亦这一边走来,举起酒杯,周淮安高兴的说道:“还不知兄台如何称呼?交个朋友吧!”
接过酒,放在一边,刘亦淡淡的说道:“我叫刘亦,交朋友是可以的,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喝酒”
嘴角一阵抽搐,周淮安没有接口,他想要说什么,刘亦却一手挡住了,“不用介绍你自己,我知道你,周淮安对吧!我的身份,你也别试探了,边关是我拿下的,怎么,你要过去?”
刘亦一口道出周淮安的身份,在周淮安心中掀起惊天巨浪,一波接一波,边关是他拿下的,问自己要不要过去,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一些念头,周淮安急忙想到一些东西,钱,看样子刘亦是不缺的钱,女人,或许,这个是突破口。
不过,想想周淮安也没有想到什么好方法,他准备走一步看一步。
周淮安沉吟的说道:“不知大人能否卖个薄面,让我一行等人能够过去”
空手套白狼,想都不要想,刘亦淡淡的说道:“不能”
不能两个字一说出来,刘亦听到了握剑的声音,微微一笑,“你们加起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放下剑吧!我不想杀人!”
话罢,众人松开手。
刘亦的话让贺虎心中一惊,想到什么,他迅速的放下剑,看来是被打怕了,看着刘亦,周淮安心中没有一丝对付的把握,这种感觉是他上阵杀敌,对付阴谋都没有看到过的,刘亦的目光虽然很平淡,却一眼就将他看透了。
这就是他心惊的地方。
缠在刘亦身上,金镶玉害羞的说道:“刘亦,你是越来越让我喜欢了,你刚才的样子好男人啊!是我从来都没有见到我的,刘亦,难道你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刘亦没有回答,不过心里满满的都是疑惑,金镶玉这时候为什么不去缠着周淮安,难道喜欢一个人也讲究先来后到,还有一点,缠着自己,不会是因为自己是边关的老大吧!这个可能性有一点,不过不大。
金镶玉是一个性情中人,看重利益,但更加看重情谊,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和东厂的人翻脸,一言不合斩杀了东厂的两个巨头,想想也让人心惊,女人发怒,不见血是不会罢手的。
这一时的刘亦,在邱莫言心中烙下一个巨大的疑惑,刘亦是什么身份,为什么很多事情他都知道,一个人拿下边关,这么恐怖的实力,实在让人心惊,再一个,拿到自己的轻功,他的实力不知道会飞上几个台阶,这人是敌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