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感,在幸福的时候可以渐渐平复。或许因为踩在另一个落脚的幸福点,伤痛才可以不那么清晰。
男人从法庭走出来,失魂落魄的一个人痴痴呆呆的走在大街上,任凭雨水打在自己的肩上,脸上抑或是心上,浑身湿漉漉的。
是要接受暴风雨的洗谛吗?难道想要解脱是一种罪过?
也许,抑制不住心灵的伤痛,男人止不住借酒消愁,或许习惯了世间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喝得叮咛大醉后,王霞哥摇摇晃晃的朝一个方向走去。
跌跌撞撞的打开了一扇门!
不知是早已的约定,还是风雨无阻,下雨的天空,女孩会一往如故的守候在一个角落里。
打开地下室的门,利红惊呆了,“哥!你怎么来了?瞧儿你在哪喝的?喝了这么多酒?”
女孩儿闻着刺鼻的酒精味儿,喋喋嗔怪的抱怨道:“哥!你是不能喝酒的!你忘了你的胃病了吗?刚好几天,这要是再犯了,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也许,女孩儿的话软绵的戳到男人的骨子里了,男人一把拉过女孩儿的手,轻轻的亲吮,女孩儿来不及躲闪,只知一个强劲的手臂拖起了自己。
男人把女孩儿抱在自己的怀里,长臂紧紧的揽住女孩儿的曼腰,“丫头!抱抱我,抱抱,好吗?”
就这样,女孩儿轻轻躺仰在男人的怀里,轻轻搂住男人的劲腰,贴着男人的起伏胸膛,似乎此刻彼此的心跳是最沉醉的音符,唯有与此,弥补一颗受伤的心。
“丫头!紧紧的抱住我,抱住我,别松开,别松开好吗?”男人贴着女孩儿耳际,轻啃撕咬着女孩儿的耳垂,轻轻的喃了声儿:
“你是哥今生朝思暮想的女人,今生的最爱至爱,是第一次……”
说着,男人如抱一只乖巧的家家猫,似不费摧毁之力,把女孩儿拖举在手臂上,女孩儿非常温顺的贴着男人的胸膛。不知走了几步远,一个酒醉的男人竟稳稳当当的把怀抱中的女孩儿坐在了自己的软凳上。
从侧面看,女孩儿的双手勾着男人的脖颈,男人吻了女孩儿的脸颊,用手指肚腹轻轻拔开女孩儿洒落脸颊的丝丝秀发,一个热切的唇吻上了一个樱桃红唇,一条绵绵的舌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轻轻柔柔的交织在一起。
“丫头!我真的……真的很想你,对不起!”男人说着两手不使闲的在女孩儿身上摸索,上下打圈儿,无法自抑,情不自禁。
不知是女孩儿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温度,是愣还是怔,还是内心无法抑制的情怀驱使着,此时此刻,不但不躲闪不阻止,反而默默钻进男人的怀里,很服帖的配合。
如此的温柔不知持续了多久,男人感觉到身体内原始的情怀懵懂的yù_wàng燃烧,越发越热,如灿若的火苗欲燃欲烈。
正当女孩儿全身心的投入时,男人一把推开怀中的女孩儿,“让哥歇会儿,歇会儿!”
利红怔怔的看着男人,双目柔情,似乎在无言的诉说:“哥!你很累吗?是不是我很沉?是我让你受累了,受苦了吗?”
女孩儿眉目传情,清清闪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晴,从清澈的柔情中,是乎读出了男人强力克制自己的那份深情。
王霞哥本就警官出身,又受过专业训练,何止是超强的克制力?既便是酒醉,是全身发热的滚烫,燃烧再燃烧,可男人潜意识里的大脑皮层仍不乏预留有清醒的因子。
此刻,男人越是显得冷清,女孩儿越是显得沉默。
利红欲言又止的站在男人的侧身咫尺,不知哪来的冲动,看着呆呆坐立在床边沿儿的男人,女孩儿上前一步,一个急转侧身,稳稳妥妥的坐在了男人的软凳子上。
男人轻轻揽着女孩儿的曼腰,“傻丫!时间不早了,是哥打扰你休息了,是哥对不起……对不起你!”
女孩儿轻挪曼腰身姿侧了侧身,红唇贴着男人的脸颊,在耳边轻喃:“哥!我是自愿的,心甘情愿的!”
看着男人拼命拉出的那份冷静,女孩儿轻轻起身,走向墙角的三头桌,俯身弯腰从桌子腿的一角处,轻轻拉出来一静雅的塑料盆。
端着手中不大不小的水盆,女孩儿急转身走向洗手间的水龙头处,清洗再清洗盆心四周后,箭步走向墙角的三头桌。
试着水温,女孩儿轻提桌子上端坐在圆形瓷盘里的暖瓶,试着水温,倒了又倒,随着倾斜暖瓶椭圆形瓶口泻出的热水,女孩儿小心翼翼的把一只手放进水盆里。
刚刚好的温度!
女孩儿端着水盆走近男人,此时,不知是太累还是太倦,王霞哥两脚穿着鞋子耷拉在床沿儿,合着身,半躺仰在小床上,依稀听见一个男人呼呼的鼾声。
利红心疼的脱下男人脚上的黑色皮鞋,顺势剥落男人脚上的袜子,嗅着臭气熏天的刺鼻味儿,女孩儿妖嫃的自喃了声儿:“这都多久没有换洗过袜子了?你瞧这幅德性,穿着鞋袜也能呼呼大睡?”
女孩儿一边用清水洗着男人的脚面,一边轻轻揉搓着脚底板,言由不由衷的叹了声儿,“这一天到底走多少路了,脚上都磨成茧了,也没见修边幅,袜子不抹破就便宜。”
人们常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利红的父母虽不是亲生的,可从小视为己出,养父母为了给女孩儿完整的爱,既未再生,更未再收养。
利红在家怎么样也算是个独苗的独生女儿,原本应该有娇生惯养的养尊处优。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