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什么意思?听上去不是挺不情愿吗?那就别管我啊!”箱子里传来“咚”的一声,毛扬州猜这是对方坐到地上了,“老娘出不去就绝食!赶快放老娘出去!”
“我记得你好像已经说过这句话了吧?”毛扬州歪歪头,“好了好了,别较劲了,赶紧吃饭。不管你?咋能说不管就不管嘞?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快点吃吧。刚才来了几个家伙还打算直接给你打胃管呢,我可是死命给拦下来了。知道什么是打胃管不?就是送一条管子直接到你的胃里,然后往里灌吃的,这样你就饿不死了。赶紧吃,再把那些人给招回来就不好了。”
幸好我给拦下来了,要不然看这家伙的精神状态那几个工作人员必死无疑啊。
“往胃里插一条管子?!你们……你们究竟想干些什么!变态!大变态!”
“……这就算是变态了?真不明白你的逻辑思维。”虽然对方嘴上仍旧骂骂咧咧的,但毛扬州仍旧感觉到了勺子上传来的力度。等那个力度消失,他把勺子拿出来,又舀了一个汤圆送进去,“你想想啊,如果一个人昏迷了,自己吃不了什么东西,别人喂的话也喂不下去,那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饿死吗?这种时候,就只能插胃管了。这是一种医疗发明,很多病人都是因此才存活下来的啊。”
“@#¥…………”
“把东西咽下去再说话!”敲了敲箱子,毛扬州抗议道。终于,清楚的声音传了出来:
“很多病人因此存活?你怎么知道的?亲眼见过吗?”
“当然了啊。我爷爷前段时间得了重症胰腺炎,医生就说必须插胃管才行……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身体究竟怎么样了……希望已经治好了吧。”毛扬州看了看窗外的云海,“开始下降了?看来应该是到地方了……对了,里面的,团长说看我跟你挺说得来的所以把看护工作交给我了,可我咋感觉咱俩其实就是像一般人一样扯东扯西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啊?你感觉呢?”
“我感觉?你们这堆人里面我只和你说过话,你让我感觉?我没什么感觉,就感觉你好像不像其他人那么怕我……啊,对了,我感觉出来了,你是个流氓。”
“承蒙您老夸奖。”把汤圆放到一边,毛扬州向着箱子抱拳拱手,“里面的,你也应该把名字告诉我了吧?要不然以后也不好说话不是?”
“藤原妹红。不是早就说过了吗?”
“忘了不行?真是奇怪,明明被关在这么一个安全的箱子里,为什么他们还要怕你呢?”
所以说,粗神经真好,和怪物说话还能保持正常……
听到毛扬州的最后一句话,在旁边站着的另一个全副武装的战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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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用毛巾擦着自己的头,k走了出来,“陪她们逛街,心情还不好?”
“心情确实是不怎么样,不过和跟那群家伙逛街没什么关系。”葛祎伟坐在床边,打开一罐啤酒,“啤酒啊……真是怀念的味道。幻想乡里只有白酒可以喝,还是用粮食酿的,度数低得不行,喝起来一点都不过瘾。吉姆队长呢?”
“不知道。”拒接了葛祎伟递过来的啤酒,k从冰箱里自己拿出来一罐咖啡,“队长他就是喜欢一个人待着,我们也不要去打扰他了。心情不好?因为什么?”
“在路上看见自己家的老妈了而已。不过现在任务性质特殊,不能见面。”葛祎伟一口气喝完手里的那一罐啤酒,把它从手里扔了出去。啤酒罐在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落到垃圾道里,“另外,女人们的逛街能力实在是……唉,说多了都是泪啊。咱目的性就不能强一点吗?明明不买的东西愣要拉着去看,更何况那三位跟乡下老太婆进城似的……”
“对于这一点我深深表示赞同,想当初我追我的老婆的时候,每天的逛街生涯可真是痛苦。”
“老婆?看不出来啊,你居然已经有老婆了?”又打开一罐啤酒,葛祎伟看看对方,“你今年多少岁?这么早就能结婚,让那些三十多岁还单身的怎么活啊。”
“啊,有老婆。不过,已经是过去时了。”k来到自己的床边,背对着葛祎伟坐了下来,“就在前年,我们全家人在一次报复活动中都死了,爱人、父亲、母亲、祖父、祖母、弟弟、哥哥、姐姐,我和战友赶到的时候,他们全部成了碎肉块。”
“……是这样啊。对不起呢,又让你提起这件事情。看来我还是个幸运的人呢,至少,我的家人都还在。”把喝了一半的啤酒放到床头柜上,葛祎伟躺了下来,“虽然,我已经完全背叛了他们……”
“说真的,葛,你是个不错的家伙。真希望我们能永远当朋友。”还没等葛祎伟回话,k就关上了灯,“好了,不用等队长了,睡觉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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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看到阳台上的那个身影,灵梦走了过去,“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