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力士听了朱棣的命令便将吕念秋拖走,吕念秋哭号着:“陛下饶命,妾冤枉......陛下饶命,妾冤枉......”王玉竹听了朱棣的这番话,瘫坐在地上,哭泣着自语道:“陛下,妾是心中妒忌权妹妹不假,可是妾从来没有欺负过权妹妹。妾只是见权妹妹独得天宠而独自伤怀而已,自玉竹嫁入燕王府开始,便下定决心,定做你的贤良妻子。陛下,玉竹与权妹妹一样爱你,玉竹也同样懂你。”
朱棣本就万分思念权梦初,听紫嫣说是吕念秋害死了她的爱妾,便命纪纲严加拷问。纪纲也慌了手脚,便找到朱高煦问道:“汉王殿下,纪纲多年为殿下效劳,不知殿下为何加害于我?”“纪指挥此话怎讲?”“金得欲投毒加害贤妃的事,旁人并不知晓,况且我已查过,金得用砒霜毒死权贤妃的说法可是从长春宫传出去的。这难道还不足以证得是殿下要加害于我?”朱高煦走到纪纲身前,冷笑着拍了拍纪纲的肩,“太子延误备药之事,虽有王贵妃求情,但若不是纪指挥在父皇面前说了好话,父皇怎会相信太子没有二心?”纪纲思考了一会说道:“臣是怕陛下追查下去,得知是汉王殿下封锁了消息。”“纪指挥别再狡辩了。本王虽不知纪指挥所做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但是只想借此事给纪指挥提个醒儿,不要与本王作对。”纪纲深吸了一口气,“如今陛下日日再问贤妃死因,对吕婕妤更是不依不饶,殿下想让臣如何收场?”“那是纪指挥的职责,本王不好插手,只是贤妃之殁与本王不相干。”纪纲咬着牙点点头,“臣明白,那臣就先告退了。”
纪纲转身走了,他心中暗想:“本想将此事推到吕婕妤身上,可不想汉王对我起了疑,那此事便不能有定论,也好在手中有汉王的把柄。”于是,纪纲便奏报朱棣:“陛下,贤妃娘娘殁于回师途中,现已入葬,臣着实查不到娘娘是否被人所害,请陛下恕臣无能。”朱棣将案桌一拍,“那便用刑,不管用什么办法,都必须让那贱妇说出实情。她若不说,便拿烙铁烙死她。”纪纲倒吸了一口凉气,“臣遵旨。”
于是纪纲派人用烙铁烙吕念秋,吕念秋疼得日夜嘶叫,最后被活活烙死。纪纲便又来禀报:“陛下,臣用烙铁烙了吕婕妤一月,吕婕妤都未招认,吕婕妤已殁在诏狱了。”朱棣将手中的奏疏猛地扔在地上,“若不是有人相害,宫中怎会传言贤妃是被毒死的,无风不起浪,查,再去查。那些朝鲜的嫔妃,一一拷问。”“那吕婕妤的尸身?”朱棣一边拍着案桌一边说道:“拖到净乐堂烧了。”纪纲应声而去了。
久失盛宠的黄晚晴这日在长阳宫问起吕念秋的事儿,露华答道:“听闻那诏狱里惨毒难言,吕婕妤在诏狱当中,被那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们用烙铁足足烙了一个月,生生没有承认害死贤妃一事。恐怕真的是冤枉吕婕妤了。”黄晚晴听了此话几乎吓破了胆,哆嗦着用罗帕擦着汗,“用烙铁......烙了......烙了一个月?”“是啊,烙得浑身焦灼,面目全非,最后那尸身被拖净乐堂烧了。还有,陛下令朝鲜国王处死了吕婕妤的家人。金得、金良也都凌迟处死。”
她二人正说着,一众锦衣卫闯了进来,其中一人乃是锦衣卫总旗,那总旗说道:“黄美人,陛下有令,彻查贤妃之殁,有关妃嫔都要相查,请黄美人同我等去诏狱一趟。”黄晚晴吓得瘫坐在地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锦衣卫们上前便将黄晚晴拖走了。
黄晚晴到了诏狱,环顾四周的刑具,早已魂飞汤火,突然看见了一把烙铁,便想起了露华说的话:“听闻那吕婕妤在诏狱当中被烙铁足足烙了一个月。”黄晚晴吓得都已站不稳,两名锦衣卫小旗在一旁驾着她。那锦衣卫总旗看出了黄晚晴觳觫之态,便说道:“黄美人看见那烙铁了?正是烙吕婕妤的烙铁,只是这烙铁乃是诏狱最轻之刑,不知黄美人可否听过我诏狱的‘弹琵琶刑’?一会,我便用尖刀用力在美人的的肋骨上来回弹拨,便似弹琵琶一般,保你黄美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