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闵潇加大了力度,扯开了最后一道防线。
分开她的双腿,直到这一刻,他依然没有失去理智,停了下来,只要温暖在此刻后悔,他都会结束这一切。
可是温暖已经下定了决定,她不会后悔,也不会喊停,她相信常闵潇会好好对她,不会很疼的,不是么。
无论怎样,温暖已经做好了准备,此刻她是他的,她不后悔。
常闵潇停下了下面的动作,将头埋进温暖的颈窝,声音低沉而沙哑,满满的荷尔蒙,磁性又诱人。
“暖暖,可能会有点疼,对不起。”
温暖早就被常闵潇又长又温柔的前戏挑逗的化作一汪春水,湿漉漉瘫软在床上,此刻只能任由常闵潇摆布,而且是心甘如怡的由他摆布。
上学的时候,室友们熄灯后的“抹黑聊天会”曾经说过很多次,第一次会疼的大哭。
那时候的温暖连男朋友都没有过,更别说第一次了,所以也跟着害怕的不行,记得她们说第一次时的疼相当于断了肋骨一样。
是真的这样吗?
常闵潇的动作很温柔,却很强势。
温暖伫的皱眉,呢喃了一声,她想叫,因为那一下,真的好疼。
可是这次常闵潇没有因为她的反应放慢速度,而是在她身上疯狂的驰骋着。
在那一丝疼痛之后,源源不断的快感随着不断地起伏变得更加剧烈,酥痒感通过血液,流遍她的全身。
温暖咬紧唇瓣,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是仅仅维系了几秒钟,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嘤咛声。
偌大的卧室里,男人的低吼声,女人的涔吟声再也没有间断过。
没过多久,温暖的身体狠狠的抽搐着,便沉沉的昏死过去,男人的动作没有停止,又继续抽动起伏着。
温暖噙满汗水的身体又一次被带到高潮,抽搐着,又过了十几分钟,伴随着野兽般的低吼,终于停下动作。
常闵潇紧紧的抱着温暖,温柔抚去她额头和脸颊的汗珠,在她樱红的小嘴上,啄了一下。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竟然又让他原本平息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承认,他对温暖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欲,每次触碰她,哪怕只是牵手,自己都会有反应,这让他很恼火。
所以即使是夏天和温暖一起出去,他都会穿一件外套,不是为了保暖,而是为了遮住不该出现的尴尬。
温暖昏睡过去,只觉得常闵潇好像从她身上下来了,可是——
啊!
常闵潇将她翻过去。
温暖整个人趴在床上,被人从后面长臂一捞,揽住肚子直接抬起来。
下一秒,温暖还没来得及反应,常闵潇直挺挺的登堂入室。
所有动作都那么连贯,一气呵成。
温暖只觉得自己像被穿透一般,没有过多挣扎便再一次臣服在他的身下。
从下午到晚上,从晚上到深夜,床上,地板,浴室,走廊,三楼,二楼,一楼。
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旖旎交叠的身影,有他们暧昧温存的声音。
温暖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她甚至不知道最后一次他们在哪里做的,身体已经完全不是自己的身体,只是任由男人的控制,和他完美的连在一起。
这一夜很长,很温暖。
第二天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下午,她躺在床上,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床。
温暖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睡眼惺忪。身上像被碾压过的疼,除了眼皮,身上竟然已经没有一个位置是可以动的。
她试探的动了一下手指,只是这个微小的动作,拉着整根手臂手撕裂般的疼。
温暖是侧躺在床边,她想看看常闵潇还在不在,刚想挪动身体,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动,身体似乎已经劈裂。
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
特别是嗓子,火辣辣的。
她想叫潇哥哥,可是却说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从外面打开。
常闵潇端着餐盘走进来,同样是下午,晚上,一夜缱绻缠绵,可是两个人的状态差距也太大了吧。
怎么看,都觉得潇哥哥是神采奕奕,好像比以前更轻松欢脱了,可是再看看自己。
温暖真是想爆粗口,自己除了眼皮竟然全身都动不了,连说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什么鬼啊!
她心里委屈,嘟着小嘴没有理常闵潇,想赌气背着他躺着,可是自己身体却不争气的动弹不得。
“小懒猪睡醒了啊,太阳都要落山了。”常闵潇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在温暖的黑丝间游走。
他喜欢她的长发,在她还是小孩子意识的时候,他就是总是喜欢给她扎辫子,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长发。
温暖撇撇嘴不准备理常闵潇。
她才不是小懒猪,明明是因为常闵潇昨天,哼,所以今天身子像是高位截瘫,连动都动不了,脖子以下都不能动了。
“哟哟,我们的小暖暖在发脾气,在和谁生气呢。”
常闵潇继续逗着她,然后却已经长臂一捞,将她抱了起来。
可是现在和昨天早上的不能动是不一样的,昨天是因为身体虚弱,没力气自己坐起来。
可是今天,是身体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每一条神经都疼,里里外外的疼。
两条腿像是撕裂一样的疼。
可是温暖能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清洗过,而且下面还被上了药。
昨天被常闵潇折磨的像个软面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