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方瑞她？”
“你是想说，那方瑞也许是发挥了主观能动性，于是命运发生了改变？”
“是啊。”东方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不难改变的是‘运’，难以改变的是‘命’。方瑞命中注定是个默默无闻的幕后工作者，这一点很难改变。但是，命是无所谓好坏的，我可不认为只有当上了大红大紫的歌星才算成功，她如果顺命而行，在现有的命理格局上好好努力，说不定也能做个优秀的明星经纪呢。”
“这倒是，有的人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可是他不快乐，你说他命好还是命不好？有的人可能命中无财，一辈子清苦，但是人家精神愉悦，我还觉得这才是命好呢。”
“嗯，”天妍接着说，“刚才我说了，方瑞命中注定不该是现在这种状态，而且，她也不像是主动或者被动地去破过本来的命，这就很奇怪了。关于她的成名，你还能提供点什么信息吗？”
“你还需要什么信息？比如她被什么人潜规则了，然后有人力捧她？不，这些都没有，你也听过她唱歌，那声音确实让人不得不服。”
“是啊，简直就是完美，完美得有点……不真实。”天妍叹道，“这么好的声音，怎么还先沦落为伴唱，没有一炮而红？”
“这个嘛……”东方思量着，“她伴唱的时候也没听出声音有那么好听啊。”
这句话立刻引起天妍的注意：“你是说她以前的声音没这么好？”
“怎么说呢？以前我跟她也不太熟，而且你知道的，伴唱嘛，声音只是陪衬，也不可能完全发挥出最好的水平。”
天妍点头，正想接着说话，她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