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怡悄悄地接近风和,他也是吓了一跳。刚刚还取笑石生,现在轮到他了,便没好气的说:“过来也不说一声,你是鬼啊?”“我是鬼就把你吃肚子里......”象怡白了他一眼,也看向华胥氏那边。石生道:“这事怪了,我的乖乖,华胥氏怎么与原始人搞到一起了?”象怡不关心这个,继续问:“梅器呢?”风和正低头看离子机,听到她的话,急道:“稍安勿躁,不要让他们发现。”象怡的观念里,没有原始人,野人和氏族人之分,她只知道这些原始人很丑很肮脏,也很落后,一点也不像联盟各氏族的人一样。三人正说着,罗烟喊道:“大酋长,快来吃吧,吃完了你再忙活。”风和回头看了她一眼,知道跟谁扭也不能跟她扭,到也听话,低着头走了过去,象怡跟在身后偷笑,心想有这样一个女人管着他也好,省得他到处乱飞,而且这个女人还不会与自己抢男人。罗烟看象怡的神情,也不说话,低着头伺候风和吃饭。象怡看在眼里,心里一热,也为自己的想法后悔。陆余已经吃完,巡视了一遍勇士的情况之后,来到了砾石之后,他也开始观察起外面的动静。“啊...大酋长...”听到陆余一惊一乍地叫声,风和吃了一半,也跟着紧张起来,不满地问:“你瞎叫唤个啥?”“他们,他们......”陆余观看原始人,发出一阵惊叫,引得众人十分紧张,连风和都感觉到事情不能小了。他快速地吃完狍子肉干,野鸡肉干和陶罐里的糙谷粥,这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任何族人也没这个待遇。不等罗烟给他取水,便起身来到陆余身后。顺着陆余手指的方向,风和看了过去,却也是吓了一惊。只见,原始人火堆之前,那一伙华胥氏正围绕着一个女人转圈,那个女人浑身涂满五颜六色,头上绑着三根带叶的柳条。梅器?风和还是能认出来,虽然他也不太确信,可是他看到是华胥氏围绕着她转圈,便相当然的认为。梅器双手举起,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名的草,沾满了桐油,这些桐没与石生祭天的那种差不多,是自一种桐树上刮下来的。她把草放到了火堆之上,点燃之后,抛撒到空中,周围的原始人全部趴在地上,口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过了一会,一个女性原始人,自梅器手中接过一根柳条,沾上了桐油摔打着身边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表情严肃,样子惊恐,好像是在接受惩罚。风和回忆考古史料,想到了这是一种原始人选择配偶的方法。真正的原始人时代,也不分母系和父系,那时的人们,也没有走婚这一说。风和知道这只是人们用来约束相互之间婚姻关系的一种模式。好嘛,看女人的样子,她这是一次选择了两个男人,看来她真够猛的,那两个男人长得也是五大三粗。梅器做完仪式,摘下头上的柳条,用软草摸了一把脸,走到一个水湾处,拿水洗了把脸,露出了真实的面容。果真是梅器,风和欣喜若狂,终于找到了她,他也差点兴奋地叫出声来。象怡伸手一捂他的嘴,劝道:“还是看看再说,情况不明,此时出去怕有危险。”风和激动过度,听了象怡的话,也回过劲来,对石生和陆余道“派两个人,自那边绕过去,到他们的身后探听一下消息。”哨兵走后,风和又把堂浇,于所和轱商叫过来,让他们三个人,每个人带一千人,堂浇留守此处,于所带人沿砾石之左,绕到树木左侧去,轱商则绕到右侧。剩下的数理人,则由石生和陆余亲自指挥,跟随他出去,他要去会一会原始人的首领。听到这个命令,众人都吓了一跳,象怡更是不满意,极力地劝阻他。风和已经出了砾石堆,来到了原始人的面前,众人只能依计实行。看到风和,原始人没有过多的理睬,梅器却很惊讶,捂着嘴站在那里懵逼了半天。“你,你...是人...还是鬼?”“我是鬼,我是来取(娶)你回家的......”风和说话时,故意压着嗓子,却只见旁边一个物件凌空飞了过来,紧接着一声粗吼,一个原始男人横挡在他的身前。风和只顾着梅器去了,他本以为原始人真不理会,谁知这野蛮的男人其实早就看到他了。一只长毛拳头直直地击向他的胸前,石生跟得紧,铁刀一横,挡下了拳头。刀背被震的反弹,晃悠了数下,那个男人也吃痛,怎么说也是用ròu_tǐ去对撞钢铁。“呶,呶,唧嚅哩,呱啦......”原始人怒喊着,风和没有听明白,石生也没听明白,梅器却赶上前一把拦着原始人。“呀,噶,吱哩咕噜......”我去,这也行?风和心想,梅器何时也学会了原始人的语言。他那知道梅器已经与这些原始人交往了两年多,每天打交道,基本上已经掌握了他们的语言。梅器说了一会,回头指向风和,那个男人来到风和面前,盯着他额头的图腾看了一会,吓得身子后撤数步,接着转身就跑。光着的屁蛋,红红的......梅器刚想与风和相认,身后却飞奔而来一个女性原始人,头上绑着一簇特长的羽毛,胸前挂着一堆石头和贝壳,手上套着两个石镯。这个原始女人来到风和面前,紧张地盯着他看了一会,扭头与梅器交流了一会,扑通一声趴在地上,整个身子平展,两只手臂向前伸直,只有头向上抬起看着风和。风和懵了,他也没见过这种礼节,但他知道这是一种礼节,他只是猜测这种礼节来自于“巫”术。那个时代,还没有政治之说,有巢氏和燧人氏统治时期,也没有正式的政权形式,只等伏羲才建立了以“巫术”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