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
申衣在那里艰难地吃着,风和冷眼看着问道。
申衣的口里那有知觉,他的脑袋已被熏晕,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把肚子里吃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全部吐掉。这还不算,他要洗胃,洗肠子......
洗肠子就算了,本来那里面也没有好东西。
吃了一些,申衣实在是忍受不了,求饶着:“可以了吧?酋长大人,你的气也解了,我也接受了惩罚,想申衣堂堂酋长,竟然会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何况我也没动过你的女人。”
“早这么听话多好,今天可以不吃了。”转了转眼珠,风和坏笑道:“可是...连吃三十天...仍然难免,因为我风和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风和说着话,带上陆余等人走向有巢氏,大通氏的人全部被收了武器,用麻绳捆绑着押送回伏羲氏驻地。
来到有巢氏族长面前,这个大汉累得跟死牛一样,见风和来了强打精神,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风和问他:“你们是有巢氏那个分支的?”
对于有巢氏,他很有好感,伏羲氏与有巢氏的关系也不错,故此这个族长说是误会,风和多少相信一些,只是他想听听这个大汉怎么说。
“我们是与柏皇氏联姻的居巢氏,我叫煞龙。”
石生这时走过来,对风和道:“他说他们抢错了人,本来是去抢合枪的。”说完他仍然担心地看着风和,因为他晓得合枪也是风和的女人。
风和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
心说合枪虽说也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自己对她的过往不是很了解,只是出于政治联姻才接纳了她。
眼前这个大汉前来明抢合枪,莫非是合枪以前的相好,否则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量。面对这无缘无故冒出来的陌生人,还说自己来抢合枪,风和的脑袋再聪明也不够用的了。
咳!
他轻咳一声,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心机,在没搞清事态之前,绝不能失言。
“风和酋长,是我的错。不过事出有因,我们上任酋长欠了尊卢氏酋长一个人情,现在我们酋长病危,他说想要见一面合枪。”煞龙擦着汗水说道。
“哈!”风和听出了大概,脑袋也好用多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露出笑容,亲切地问:“你们老酋长在那里?怎么这一次没有前来救援帝都?”
煞龙对风和说老酋长病危,他感念于合枪母亲的恩德,说今生无法回报,想把一件传世之宝交于她,也想见她最后一面了却心愿。
风和听后很感动,搓着手说:“我还当什么事,这事好说,前些日子,我还怪罪他不带兵前来帝都,原来是错怪他了。”
“我们酋长不是不想来,他是有难言之隐,不过在我出来之前,他告诉我如果遇到你们伏羲氏,让我转告,说有巢氏本部和各个分支,在帝都局势无法转机之时,必会带兵救援。”
几个意思?
风和心里琢磨着,有巢氏老酋长话里有话,他到底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又为何要等到局势危急之时才会出面。
象怡这时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在几个女勇士的搀扶下走过来。
风和心痛象怡,对有巢氏也颇有好感,便邀请有巢氏前往自己的寝宫作客。
次日,日上杆头。
合枪来到了风和的寝宫,她见到煞龙。
母亲在临死之前,曾经遗言说不需要有巢氏感恩,当年她只是举手之劳。
煞龙听了合枪的解释,坚决力请合枪去一趟有巢氏,合枪以路途遥远为由婉拒。
煞龙裂开大嘴一笑,道:“合枪酋长还不知道我们有巢氏本部已经迁过巢湖,抵近离山之东的淮原。”
他这一说,合枪算算距离也不算远,三天可以走个来回,还真不好再拒绝。
风和自幼,感知人间的冷暖,对亲情和恩情看得很重,他是个重感情之人,便力劝合枪还是去一趟为好。
这样又过了一日,在尊卢氏一百勇士护卫之下,合枪随同煞龙前往有巢氏。
合枪走后,风和又去看了象怡,感觉这小浪蹄子的情绪不错,便放心下来去了关押申衣的地坑。
申衣嘴里正在不停地呕吐,这两天他连着吃肮脏东西,再香的肉到了他嘴里也是臭的。
可笑的是...风和太坏了...
风和这家伙给申衣吃完了污秽之物,紧接着送来香喷喷的美味佳肴,申衣越发恶心,遂发誓一生再不吃肉。
风和站在土坑上面,看着下面的申衣蹲下身来。
“喂!过得不错嘛,想好了吗?还有意思想入主中土吗?”
“别开玩笑了好吧,我申衣都成这样了,你想让我吃一辈子那东西。”现在的他,嘴巴那敢歪歪。
风和是真笑了,看着他那蛋球样,内心多少生起一丝怜悯。
“这样吧,只要你发誓再也不到中土,并且一生不助纣为虐,不为娲姬摇旗呐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即可回到大通氏去。”
风和这是经过全盘考量过的,不能做的过绝,那样会引起通姓氏群愤,再有就是申衣除了与自己争女人之外,加入娲姬那边也只是一时之愤。可以说,申衣在娲姬反叛这事上,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七天,风和减免了惩罚,释放了申衣。
申衣离开伏羲氏之后,没有进入娲姬的基地,而是派了勇士去转告娲姬,并通告族人全部撤离,返回了黄土高原北部。
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