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作抹了把脸,点了点头。
剧务重新打了板,喊了话后,拍摄一开始,他又念起了台词:
“何必呢?”
他背对着江瑟,伸手去取茶瓶倒水,手还有些抖:
“珠珠已经出事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
他还说了什么,张玉勤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越说得多,她本能的想躲,她脸上的神色十分脆弱,仿佛并不愿从丈夫口中听到这些话,她跌跌撞撞的进房间里,想去收拾珠珠的东西。
这里已经不属于她了,邓海有了新的生活,停留在痛苦中,本能逃避麻醉自己的,只剩她罢了。
她收拾了东西跌跌撞撞的出来,邓海还跟在后头,镜头下她像是一只跌落陷阱中的困兽,撞得头破血流不知所措,却又凭着那丝希望,带着不肯放弃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