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拍开小道士的手,毫不犹豫的往前跑去,不一会儿便把他甩在后面,跑着跑着竟然在医院的拐角处看见上次的那姑娘。
我回想了一下之前她和小道士打斗的情景,看着感觉她比小道士似乎要来的厉害许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医院里有这么多医生护士,要是因为我的缘故被那老头伤到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啊。
我转身跑了过去:“那什么,除妖师妹妹你好啊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啊对了听说你是除妖师医院好像有妖怪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那姑娘转过身来,她今天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相比于上次的黑色短裙少了些干练,多了些清纯。手上拿着一个罗盘似的东西,左顾右盼的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看到是我,她又露出她那经典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是你啊,怎么,要我帮忙……”
正在这时,小道士正好从我身边跑过,连忙回过头来说:
“黄叔,士可杀不可辱,冀北的事情就应该由我们道士来解决,叫她一个除妖师算是什么意思……”
“……”你有本事先别跑,我们停下来说。
那姑娘“噗嗤”一笑,笑容中带着点少女的率真与可爱:
“走吧,你在前面带路。”
我点了点头,转身带起路来,没想到小道士居然也不跑了,也不知道是他对除妖师战斗力的信心还是他为了维护他作为道士的尊严,竟也坦然的在我们前面带起路来。
我俩跟着小道士一路回到他的病房,没想到那老头又不见了。
理论上那老头全身是血又拖着肠子,走在路上应该很显眼才对,可奇怪的是周围的医生护士包括病人,无一人见过那老头走出那病房,那病房只有两张床,除非他是跳窗出去的。我往窗外望了望,窗台上确实沾着一些已经半干了的液体,但这并不能说明问题。死人是不会流血的,即使他受了重伤也不会有血迹,所以很难根据某些痕迹来判断他到底去了哪里。
只不过,不会流血?那他闯进医院时身上的斑斑血迹是……而且奇怪的是,先前那老头一直追着我,为什么他却突然放弃了?是因为小道士的符咒?还是别的原因?
我回头看小道士,他露出一副“哎呀好遗憾,如果当时我在现场绝对不会放跑他”的表情。
你不去演戏真是可惜了。
那姑娘倒是饶有兴致的绕着病房观察了一圈,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来写了点东西,塞入我手中道:“要再看到‘妖怪’记得call我哟”。说着冲们我摆了摆手,走出了病房。小道士走过来从我手中取过那张纸看了看:“苏云,150……!黄叔,你可不能搭理除妖师,你要是搭理她们你就是背叛我们的无产阶级革命友谊,除妖师这次出现在冀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和他们有关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行,我要撕了它……”
我一把夺回纸条塞进口袋里,虽然解释不了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那姑娘表现的比小道士可靠多了。
见小道士还要说些什么,我连忙打断他的话头:“刚才三胖跟我一起收到攻击,现在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我们快去看看。”说着便往医院外头跑去,刚跑医院大门便看到古俞拿着病例靠在门口: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说的是小道士。
小道士可怜巴巴的望了我一眼,我有些幸灾乐祸的道:“你听医生的好好养病,拯救世界的活就交给大人们干吧。”说着便往职工宿舍跑去。
跑到三胖的宿舍一敲门,却没人应门。我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三胖的号码,没想到手机的铃声却是在门内想起的,接着传来三胖小小的声音:“喂……大仙……你怎么样了?”
“开门,我在门口。”
没到半分钟门便开了,三胖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嘿嘿,我以为……你来的正好,快进来吧!”
推门进去,徐欣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见我俩进门便冲我们点了点头,桌面上堆满了资料。我大概的看了看,除了之前三胖给我看的,我们十一个人的个人资料外,还有一些先前没看过的比如照片等各种资料,甚至有先前三胖的监控录像中截下来的图。徐欣看了我身后的三胖一眼,说道:
“这些都是我和佳楠先前查的资料,你可以看一看。”我看了看那些照片,其中有一张居然是王鹏在换轮胎的图片。正想细看,徐欣夺回了资料:“算了,我给你一一说明吧。”说着她从资料中找出其中一张递给我:“这是我的资料。”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有清楚的就读大学资料,其他的信息比如说家庭之类的却比较模糊。
我不明白她想对我说什么,只好半是猜测的问:“你是想说学校发生的杀人案……跟你有关?”徐欣白了我一眼:“废话,我不是都说了,我确实杀了一个人,也只杀过一个人。”徐欣见我不说话,接着说道:“佳楠应该告诉你他儿时的经历了吧,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沈伯母姓徐,叫徐琳?”见我抬头看她,她点了点头:“我就是沈家的大女儿,沈心铃。”
沈心铃只记得沈伯母求了很多人,后来不知是靠什么办法,竟真的出了国。出国后的沈心铃几乎每天都见不到自己的母亲,她在医院接受治疗时,她的母亲在外面打工挣钱。为了生存她一天要做七份工,好在后来嫁给了一个外国人她们的生活才有所改善。
随着年纪的增长,沈伯母的对小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