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其实还是对方过错大一些,骑马的不好好看路,这出了事情就很要命了,只不过,事情还是有的说的。
“哼!这还未到平旦之时,你就已经赶来,怕不是哪里来的细作吧!”
那人这话显得很是阴毒,一旦对方没有好的解释,下一步就可以定为黄巾军的余孽,剩下的事情洛阳城里面自然有人去办,不用他操心。
“你也知道平旦未到!那你怎么出的城呢?莫不是你买通了守城的兵丁,要出去通知什么人,好来篡权夺位吧?”
正所谓蛇打七寸,韩言这一开口就找到了对方的命门,你说的‘平旦未到’,那你是怎么出城的呢?
“哼!我乃是朝廷中人,自有官职在身,此次出城,自然是有要事去办!”
那人说得咬牙切齿,看来是比较气急败坏了。
就这么说着,天已经有些亮了,双方也就能看得清楚了。韩言这边一看,对方打头的这人虽然是坐在马上,但是身高也就七尺,跟韩言相差不多,只不过对方的胡须还真是不短,差不多有半尺多长,衣着也是很平常的,看不出怎么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