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向可不是个管闲事的人”,我笑,“这些天是有她受的了,是时候该去会会她了。嗯?你还不走?”
楚牧连忙抓起桌上的水杯一饮而尽,“谢梨花小姐”,说着便追了上来。
行至将近,隐隐绰绰瞧见有几个乞丐也在往那屋子走去,楚牧连叫,“不好”。我瞧出他的心思,便道,“你先去吧”。楚牧作了别,就急急的去了。
楚牧刚走进去,翠花便呜呜的叫着。楚牧瞧着心有不忍,便把她嘴里的塞头拔了去。翠花:“壮士,我,我尿急”。
“再忍忍,一会儿我家主人便到了”,楚牧不为所动。
翠花便直嚷嚷,“等不及啦,哎呀呀,就要尿在裤子上啦,壮士,壮士,我知道您心眼好的跟菩萨似,您就放开我吧,有您在这儿还怕我跑了不成吗?”
翠花见楚牧依旧直挺挺的站着,又道:“哼,我还以为你有三头六臂的本事,原来连这点能耐都没有,一个虎背熊腰的大莽汉,居然还怕我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凭空消失了不成?”。
楚牧禁不住激,便把翠花给放了。翠花却依旧动也不动,“遇上壮士这样fēng_liú的人物,我自然是不怕被瞧的,只是小解这样的事,怪羞人的……”楚牧便走到门口背对着,“你要是再罗里吧嗦的,我就把你捆回去。”
翠花一时间不好开口,又见楚牧储立在门口,进退不得其法,一下扑到在地嗷嗷直叫,“痒、痒,浑身好痒”,顿时面红耳潮,双手乱抓乱挠,顷刻间衣衫尽裂。这衣服本已是破烂不堪,经她这么一扯,更是大洞连着小洞,破布条似的挂着。
楚牧忙回头,骇了一跳,不知哪位高人居然能悄无声息地的就对她下了毒手,连忙走近几步,伸手想要探了究竟。哪知翠花一伸手,就把胸前的肚兜扯了下来。翠花相貌不佳,此刻又是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很是精彩热闹。身材却是极好,又一把抓住楚牧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
楚牧大惊,忙扯回手,背过身去。翠花从地上抄起一块石头就拍在楚牧脑门上,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撒了腿往外头跑去。
楚牧哪受过这等屈辱,晕晕乎乎从地上爬起来,三两步追了上去,方一手抓住翠花的胳膊膀。翠花便一个转身将一对大白玉兔子贴了上去。楚牧忙回头避着,这一放手,脸上便多了五道指痕印。翠花得了空挡,又往外跑。我这才从拐角处走出来,嫣然一笑。许是正对着阳光,翠花眯了眯眼,这才认出是我,也不避讳,坦胸露乳,指着我便骂:“原来是你!你个王八羔子狗娘养的,吃了木炭黑了心了,要不是当初老娘救了你……”,跺着脚冲上来,挥起手掌就甩了过来,中途被楚牧截下,一把推开。
楚牧脸上挂了彩,很是懊恼,这一推,用了十成十的力。
翠花便直挺挺向后倒去,估计摔得不轻,一下子有些懵。待回过神,便嚎啕大哭起来,“好啊,你们奸夫**王八一条藤儿,专干些屎尿屁的肮脏事,今天想要灭老娘的口哇!”
楚牧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你这泼妇,胡说些什么!”
翠花抹了眼泪笑道,“落在你们手里,横竖是活不了了,还不兴我骂吗?我偏要骂。”
我寻了个石头坐下,对楚牧道,“不用理她。我们既然没做,她这些胡天扯地的浑话,自然与我们无关,她爱骂谁就让她骂去”,又转向翠花,“你不是爱骂吗?那就骂吧,翻新的骂,不许带重样的,要是有一句重了,我就给你身上刻朵菊花。见过菊花吧,五六十的花瓣,便是五六十的刀子,又麻又痒又疼,血嗤嗤的从身上某处喷出来,别提有多好看,多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