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那对狗男女拿着我的钱逍遥自在的过一辈子?我特么的就活该白死吗?”金灶沐一想起两狗男女卿卿我我的场景,就想起了当初他老婆跟他翻脸时说的那句话,“就算你身价十多亿又怎么样?骨子里不还是一个土包子?你配拥有这么钱?你配取我这么高贵的女人?你说说你那点比的上他,论身高,论样貌,论家世.......老娘天天对着你,就好比对着一摊臭牛屎,你怎么不去死.......”
事实上,金灶沐的身高在巴蜀南方一带属于正常,樊谨言也比他高不了几公分,要说样貌,既没有歪鼻子,也没有斜眼睛,虽然算不上帅,但也绝对不丑。
或许,他的那个老婆是从根上瞧不起农村人吧!因为两人结婚大半年,金灶沐的老婆连他老家一次都没去过,就算公公婆婆来了,面上客客气气,他前脚刚走,后脚立马就原形毕露。
“当然不是。”樊谨言摇了摇头,道:“如果你所言全是真的,这样的女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但你却不能杀她,我也不能,我们必须想想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金灶沐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要他老婆死,他心里清楚的很,他虽然是间接性被老婆杀死,但他是自己不争气活活气死的,就算找樊谨言告到法院,最后还是会被人当成想骗钱的疯子给赶出来,这条路根本就行不通。
金灶沐想的到的,樊谨言一样想的到,走法律程序半点胜算都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当然不是要金灶沐去杀人。
而是将故事重演,让那对狗男女自相残杀。
想到就做。
为了明天有一个好精神去干坏事,樊谨言一直就关了门睡觉。
次日一早,和左孟交了班,樊谨言就垮上二八大杠直奔位于江边的别墅区,他要找到金灶沐老婆,也就是夏露的出轨证据。
你说没证据怎么办?
当然是创造证据。
趁着保安不注意的时机,樊谨言蹬着车一溜烟的就跑了进去,一直来到位于别墅区里最大的一栋外,把车停好,先透过栅栏围墙往里看,见里面停着两辆车,一辆黑色的大奔,还有一辆红色的跑车,好像是什么玛莎拉蒂的,肯定不便宜。
车在的话,那就说明夏露应该还在家,没再奸夫也在。
这一等倒好,愣是等了好几个小时,都快到中午了才见一个穿着黑色连衣裙的女人从里面走出来,直奔红色跑车走去,因为戴着墨镜,樊谨言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但他能明显感觉到手腕处手表的震动,金灶沐会有反应,就说明出来的这个女人就是她老婆夏露了。
樊谨言于是忙举起关了闪光灯和声音的手机对着夏露拍了两张照片,然后赶紧从草丛里跑出来,骑上自行车就往大门口蹬去。
果然,还没到大门口就听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鸣笛的声音。
樊谨言为了不引起夏露的注意,忙靠到一边让路,却不成这娘们开车越过他的时候,居然停下了,还摇下窗户破口大骂,“你傻x啊!骑个破自己车也好意思出来?白痴.....”
而这个时候,樊谨言才看清夏露的模样,平心而论,长的真不咋的,虽然扑了一层厚厚的低粉,但还是杨挨不住她坑坑洼洼的脸,也不知道当初金灶沐是瞎了眼还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看上她?
被人指着鼻子骂,樊谨言可不是什么能忍气吞声的人,也毫不客气的回嘴说,“哟,这不是金太太吗?几年不见,越来越年轻了,不知道在那拉的皮啊!要是再隆隆胸就更好了。”
本来夏露听人夸她漂亮,刚露出一个莞尔的表情,就瞬间石化了,这不是骂她人丑胸小吗?
樊谨言可没闲工夫和一个女人在这骂街,一会保安来了,有自己受的,说完就蹬着自行车前面走了,都快越过门岗了才听见后面传来夏露的暴怒的谩骂声。
樊谨言的自行车当然没有跑车快,他也不会傻到被夏露追着骂,直接抄小路去距离别墅区并不远的一个滨江商场,那是夏露最常去的地方,也是南阆市唯一的高端商场。
果然,他到商场没两分钟,夏露也开着跑车进来了,人家可比他牛气多了,直接在大门口下车,钥匙随手往保安身上一扔,就扭着打屁股走了进去。
“尼玛,上层社会的人就是牛啊!”看着保安慢慢将车停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樊谨言不由羡慕的赞了一句。
“再有钱,不还是我的。”躲在手表里的金灶沐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樊谨言白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直接跟了进去。
夏露根本就没有在下面普通专柜停留,而是直接乘坐电梯上了五楼,哪里才是有钱人的天下。
樊谨言也跟了上去,但在电梯口就被保安给拦住了,“先生对不起,五层是奢侈品专柜,只有预约的客人才能进入,请问有预约卡吗?”
樊谨言那有什么预约卡,只能借故说走错了,灰头土脸的又离开了商场。
出来后,樊谨言冲着手表问,“你老婆还喜欢去什么地方?”
“夜场,她警察会去天上人间消费。”金灶沐说。
夜场?
“里面最低消费多少钱?”樊谨言以前听左孟说过天上人间,里面甭管男人女人,进去了之后,只要有钱就是大爷,吃喝玩乐样样俱全,随便点个佳丽都得三千起步。
“哦,不贵,随便有个一万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