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起地肉团应该是少年的“丰-乳”,而护卫则像是被肉-弹撞击,贴着地面滚了好几米远。
“爷让你们两个狗奴才不知,爷今儿个就好好给你们涨涨记性。”少年那一对眯眯眼爆发出两道精芒,撸起衣袖,扑将上去,抡起蒲扇大的手,对着两护卫就是一通猛削。
“噗哧......噗哧......”少年踹气,身上滚滚的肉浪,如花枝一般乱颤。汗水顺着他肥厚的脖子落下,准确说少年的脖子早就不可见,那里有的只是一层厚实的肉圈。
秦逸使劲憋住笑意,对护卫和少年都充满了怜悯。
少年累了,一屁股坐在两人身上,气喘吁吁的说:“今天,是爷第一次来钱庄做掌柜,你们两个鳖孙,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将一个乞丐领进钱庄。”
说着,少年伸出两指,揪着其中一个护卫脸上的老肉,声音也豁然提高了八度。
“说,你们是不是存心找爷晦气,触爷霉头?“
“咳......咳......咳......”护卫剧烈咳嗽,竭力吸入一口气,憋足了劲,艰难的说:“爷,那个乞丐就是一个金主,不是瞅着你老人家要来,我们兄弟俩,寻思为你讨一个好彩头。“
”金主?“顺着钱庄大门方向,少年翻着眼皮,狐疑的瞧了一眼,做乞丐装扮的秦逸,道:”就他?金主?“
“他真是金主,出手很阔绰,一下马就赏了我们,一人十两银锭做赏钱,还请爷明察秋毫,奴才那里敢触,你老人家的霉头。”另一位护卫,露出一脸惊慌,少年肥硕的屁股,擦着他的鼻子落下,若是再不起身,不排除今天自己会被一屁股压死在这里。
“姑且信你们一次,若是敢欺我,爷今天非把你们丢入油锅涮上一涮,也好杀一儆百,竖立威严。”
“还不快扶爷起来?廋成尼玛石猴一个德行,戳的老子屁股生痛。”少年转头,对随轿的一行护卫大吼,然而他才转过头来,再一次把目光落在秦逸身上。
“新鲜,爷今天第一次当掌柜,本该喝着香茶、听着小曲,既然你个小乞丐敢自称是金主,爷今天就亲自陪你走一遭。”
“喂?!死胖子,来者是客,你一口一个小乞丐的叫唤,叫的很爽么?”秦逸轻笑,手中折扇轻轻一摇,徐徐走到少年身旁,故意露出一脸不可思议,道:“真是难以想象,像你这么肥硕,还能揍人,真是稀奇。”
稀奇,就是秦逸对少年,新鲜的回应!
“记好了,爷叫杨怀仁,看你那穷酸样,也不像有现银来钱庄存放,最好你等下给我变个金主出来,拿不出几张大额银票,今儿个,你是怎么进的鬼狐城,就怎么给我横着出去。“少年被护卫扶起,身上一身肥膘滚滚而颤,大步向钱庄走去。
与杨怀仁随行而来的护卫中,走出一人,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秦逸,道:“走吧金主,可别涮了我们爷的兴致,不然这鬼狐城怕是没有你落脚之地。”
“是吗?本少拭目以待。”秦逸冷哼,却并未发怒,而是折扇轻摇,摇摇摆摆地走进了锦绣钱庄。
“赶紧为本少奉茶,备一万两白银,送过来!”一进钱庄,秦逸就是一声高唱,找个座儿,屁股一摆就坐了上去。
一张银票,轻飘飘地从他手心飞出,打着旋儿,准确落在大厅柜台上,而杨怀仁则将坐台的一个老先生赶走,亲自坐了上去。
盯着空中打着旋儿的银票,杨怀仁那双眯眯眼,已然快合成了一条缝,特别是他那宛如塌方似的宽鼻梁,轻轻扇动,像极了隔着空气,就能嗅出银票的真假。
一手捏住银票,杨怀仁暗爽:“今儿个,真是黄道吉日,爷走马上任第一天,就有一笔不菲的收入,也罢,看在这乞丐为爷送来一笔嫖资,就不为难他了。”
银票被杨怀仁揣入怀中,在他眼神的示意下,被揍的护卫,飞快上前,将他扶了起来。他装出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行至秦逸身旁,道:“知道爷为什么叫杨怀仁吗?”
“怀,虚怀若谷。仁,仁义行天下。”
“就是说做人,要像我这般,懂得宽厚待人,懂得与人方便,懂得宽宏大量。”
“小乞丐,知道爷为何要对你发出一片肺腑之言吗?就是希望你做人要实诚,不要招摇撞骗,并不是每个世家子弟,都如我这般心善。“
整个过程杨,怀仁都是自问自答,在秦逸身前,踱了几个来回。而秦逸,从看见杨怀仁将银票揣入怀里,就知道,这肥猪是打算生吞了自己,不是有这么一句话么:人吃人,才是发家的捷径。
“多些杨爷教导,不过本少送你一句话,你就是一个万人骑的娼-妓,还要为自己立一块贞洁牌坊。”
“来人。”杨怀仁一声大喝,顿时数个护卫,就将秦逸团团围住,正准备动手,却听见杨怀仁再次一声大喝,道:“都给爷站住,谁让你们动手了?”
一群护卫面面相觑,不知自家爷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爷才教导你们,要虚怀若谷,仁义行天下,怎么一眨眼就忘了?”
“别个小乞丐,拿一张白纸当银票使,一看就是患了失心疯,已然是一个可怜人,不要再为难他了,谁叫爷心善呢?即便他辱我、骂我,也并非是他本心,别斤斤计较,以免让旁人说我们杨家,家大、业大,欺负一个可怜人。”
杨怀仁两次提及杨家,秦逸岂能不知他是在警告自己?
“送他出去,我锦绣钱庄,毕竟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