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要和本大爷比划比划?”吕布冷笑,画戟横摆,招手道,“一并来罢!”
“云要是围攻你,和那坏人李儒有何区别?”小赵云英姿飒爽,手里按在银枪,夜照玉狮子缓缓后撤。
“赵云!刘备!还不杀了此贼?”公孙瓒冷声大喊,如果任由吕布猖獗,士气必定大衰!
“谨遵将军号令。”赵云皱皱眉,心中纵有老大不满,手里却握紧银枪,纵马朝着吕布奔去,人未至,银枪在掌中盘旋,刹那间点点枪花如潮般扑向吕布,这一放手施为,吕布便不难看出,先前和华雄交战,赵云竟然未尽全力!念及至此,吕布出手也不留情,画戟挟杂着万钧之力,宛如火神加特林炮般频繁猛烈的刺击骤然而出!
锵锵锵——!
金属碰撞声何其刺耳,两人却不管不顾,战作一处!吕布不敢保留,浑身鎏金色爆气宛如蘑菇云般升起,掌中方天画戟每一戟都是倾尽山河之力!挑剥刺砍,以技巧为主,和赵云战做一团!两马交错,赤兔马亦是和夜照玉狮子撕咬起来,直如仇敌般分外眼红。
先前看华雄以大欺小赵云时,吕布确实心中心疼,但真正在战场上相遇时,吕布不会有丝毫留手!在战场上,若要尊重对手,当施力而为!画戟翻飞,银枪如浪,两般兵器你来我往,一时间杀个不分胜负!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关张二人知道,这赵云虽勇,怎奈年纪尚小,无论枪法还是力道,都未大乘,三十回合后,渐渐支撑不住,刘备皱眉冷声道,“二弟三弟,前去擒了此贼!”
大哥一发话,关公张飞顿时拨马而出,直奔吕布而去!就在关张未至之时,颜良文丑也在袁绍的授意下迅速出手!一枪一刀如冷风般自吕布背后袭来!
“兀啊啊!!”吕布圆睁虎眸,纵尽浑身力气发出一声震耳咆哮,旋踵,在五将惊诧的目光中,但见一尊赤红鬼神气势从吕布背后冉冉升起,又迅速融入吕布体内,吕布顿时双目猩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玄之又玄地境界,在吕布的视线中,仿佛一切的动作都变慢了数倍!脑袋后仿佛长了只眼,能看见颜良文丑狰狞地面容,画戟抵住小赵云的枪杆,顺势绕了一圈,宛如毒蛇般刺向赵云的手腕!
这一击吓得小赵云连忙收枪,谁料到吕布只是虚晃一招,迅速反身,画戟犹如机关枪般刺出一道道轨迹,颜良文丑惊诧之余,也只能硬着头皮挡住这一戟!
唰唰!
画戟刺完回手,说时迟那时快,关公张飞两员一流猛将赶到!五般兵器朝着吕布招呼,吕布左支右挡,竟抵挡了下来!颜良文丑此时浑身紫色爆气萦绕,关张二人碍于面子,只是凭借自身力气,至于赵云,他还没有爆气;吕布屏气凝神,全神贯注应付每一记来自四面八方的猛烈攻势!
赤兔马耀武扬威,四蹄踢击着五将座下马,撕咬咆哮,凶相毕现,一时间一人一马不落下风!
叮叮当当,咣咣咣——!
一如铁铺打铁的闷响,期间夹杂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吕布愈战愈勇,渐渐进入佳境,一时间画戟如飞,加上赤兔马速度无双,战场的局势竟被吕布一人主宰!或打或跑,边跑边打,余波溅射四散,直打的四周坑坑洼洼,声势骇人!
把各路诸侯和诸侯联军看得目瞪口呆,便是刘备,也惊得合不拢嘴。
三十回合后,吕布于赤兔马背上施展画戟,将五将再次击退,旋踵吕布停止奔走,五将也驻马不追,各个脸上都不好看,颜良文丑更是挂了彩,气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时值战局进行了半个时辰,各路诸侯看得是如痴如醉,气氛僵持间,马蹄声响起,众人望去。
“不好!”袁绍拍腿大叫,“吾的前军和护粮军啊!!吕布!你这厮,我誓不与你干休!”
“张文远在此!我家主公何在?”张辽焦急关切的声音传来,很快,张辽领着一众狼骑营而来,一眼见到吕布安然无恙,顿时放下了心。
“若要追,尽管来罢,再战个一百回合!”吕布放肆大笑,笑罢将画戟扛在肩上,丝毫不顾气得咬牙切齿,哇呀呀怪叫的张飞,吕布拨马朝着张辽而去,自家事自家知,一番大战,吕布的虎口都有些发麻,再战下去恐怕结局好不到哪去。
“主公,幸不辱命。”张辽拱手行礼。
吕布眼见狼骑营虽各个带伤,但损失不多,且各个喜气盈盈,再加上张辽的话,显然是胜了,于是吕布笑着拍了拍张辽肩膀,赞道,“文远不愧是本大爷的臂膀,好,做得好!”
“主公谬赞,倒是主公拦住诸侯联军,当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张辽崇拜地望着吕布。
一主一臣谈笑间,看得各路诸侯暴怒不已,颜良文丑关张赵等五员大将见五人合力都拿不下吕布,也没有再追,悻悻然归了阵营。
“够了!吕布!我的前军和护粮军何在!”袁绍指着吕布怒声大吼。
“嘁,到了本大爷嘴里,你还想要回去?”吕布嗤笑,画戟横指道,“有本事你自己来取,不过我劝你还是尽早退兵,养养伤,别创口迸发死了,岂不让人笑话?”
“你!”袁绍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俊脸涨的就像熟透的番茄。
“放肆!吕布小儿!莫不是在找死?!”主辱臣死,颜良文丑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自家主公,对着吕布怒目而视。
“你爹我就是找死,有本事来啊?你俩平日里只会拿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