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魏氏一声娇嗔,面若桃花。
只见魏氏身子上只是裹了一袭近乎透明地白色轻纱,黑色镂空地缚胸布充满了诱惑,挤出丰盈地事业线,加上魏氏成熟的身子,吕布立即回身扑了上去,反手拉上帷幔!
紧接着,床榻发生剧烈地晃动!伴随着,还有魏氏充满诱惑力地呻吟声,很快,吕布从床榻上退了下来,满脸都是红星星,吕布尴尬地指着身上的披挂道,“夫人莫急,我这儿还有披挂呢...!”
“嘁,碍事地披挂,算了,不脱就不脱嘛!时辰不早啦,来嘛!”魏氏地纤纤玉手从帷幔中探出,本就习武出身地魏氏力道不轻,唰地将吕布拉了回去。
床榻再次激烈的晃动起来。
“哎呀!疼!夫君!你插错了!”魏氏娇嗔。
“......再给次机会!”
城楼接连城墙,时值张辽刚刚进城,派魏续等大将前往陈宫那交付俘虏和粮草辎重,然后寻思找主公回报,刚上城墙上,只见一排排并州士卒忍着笑,小声讨论。
“看不出来,将军还挺强的啊,这都一个时辰了!”
“白日宣那啥,将军真是条汉子。”
“你说我们是听还是不听呢?算了,都把耳朵堵上吧,省得一会儿将军出来揍咱们!”
张辽顿时阴沉了脸,大喝道,“守备期间,竟敢分心?都给我下去领三十军棍!”
“别呀,这可怨不着我们!您自己听,这让我等如何不分心?”一个并州士卒指着城楼低声向张辽抱怨。
张辽静下心来一听,只听得城楼里传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顿时语塞。
伴随着高亢地喊声,没过多久,吕布神清气爽地从城楼里走出,此时的他罕见地穿着一身深衣襦裤,吕布刚走出来,就见到一群人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顿时脸色一沉,大吼道,“看什么看!都不用守备的吗?都给我转过去!这事谁敢声张出去,小心我抽死你们!”
“喏!”一群并州步卒强憋着笑,连忙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