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攻击腹部和眼睛!那是它们最柔软的地方!”朗玄清大声喊道。但是近身战,手枪派不了什么用场,想要准确无误地用匕首戳到软肋也是很有难度的。
我眼角瞥向小道,发现他拿着那把木剑打得不亦乐乎,看起来脆弱无比的木剑竟然不会断。其他人也是挥舞的大开大合,闪避自如。危子易一手亮丽银针,一发一准,专戳陆鲛眼睛。失去视力的陆鲛像是失去了平衡,一直在地上乱转,没有了战斗力,再补两刀就可以解决。
愣神间猛地觉得身侧有阵疾风扑来,无法阻挡,来不及反应当下一个就地翻滚,停下时发现一只刚好在眼前越过,下意识一挺戳向它的肚子。
“噗嗤。”干脆的一声,随后因疼痛而失去力道的陆鲛重重得落在我身上,侧鳞划了我左臂好大一条口子。我翻了个身把它按在地上,连忙再补了几刀才安心。
等我解决了这只陆鲛后,发现全局只剩下一只还在孤零零地待在那里,它貌似是群体中体型最大的,在群战时躲在后方观战,我之前发现它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偷懒,没想到还是首领般的存在。不得不说这点它很机智,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让其他陆鲛顶着它可以全身而退。只是没有考虑到这个通道比较狭小,当大势已过后未征得有利逃跑位置,现在反而陷入了我们的包围圈。
小道往我身边凑了凑,耳语道:“小魔物,你可以再发趟大招吗?像上次煞鼠那遭。”“哎,你以为我想发就发啊,还大招,你当我是谁。”我没好气地回道。心想要能发刚才早发了,否则手臂也不会挂彩。想着瞥了眼,竟然已经开始结痂了,这就是血缘的迷之愈合能力么?
再看唯一的那只望着满地残骸,东瞅瞅,西嗅嗅,终于明白他们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在这墓里称霸多年,何时受过如此挫败,它竟然变得行动缓慢起来,直接放弃负隅顽抗,不知是伤心还是失望,看上去好像一下子委顿了许多。想到它接下来的命运,我有点于心不忍:“可以放它一条生路吗?”白姐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摇摇头:“不行,这种地方决不能留有后患。”“难道必须要赶尽杀绝?”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不能这样。“林轩,很多东西都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假如它凶性复发,再神出鬼没伤了人怎么办。”白姐耐心地讲了讲缘由,虽然我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这么做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这只陆鲛大王最终还是躺在了它同伴的尸骸之上。再看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挂着点伤,危子易旧伤复发,咳嗽不停,脸上红红的像是发烧了。
“走吧,出了这个通道就休息整顿一下。”朗玄清抚了抚危子易的额头,做下了这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