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幸好昨日方寸没有抽风,杀死那半公半母的美羊羊之后又得晶币二百,不然单凭自己那一百四十晶币还无法支付这个rbq,呃不,是“潘金莲”的培育费用,以及将她传送到这个世界的费用。
“此人是谁?”李知县见众人全都看向潘金莲,不由问左右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干吗直勾勾看着?不过,这女人长得真是销魂,胸是胸腿是腿的,即便穿着朴素,也难掩艳丽之色。
西门庆更是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几日不见,潘金莲却有些变样,虽然看起来还是她,但从肌肤到身材好似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让他想起潘金莲在他身下承欢娇喘的场景,不禁忍不住使劲拉拉衣服下摆。
武植却偷偷抹一把汗,终于松一口气,自己刚才去摸干尸便是为获取潘金莲dna,然后这方寸倒也高效,取得之后不出五分钟便在青楼模块中将用赛博格科技改造过的人造人“潘金莲·改”打造而出,然后可以投放到任何自己可触及之处。
而自己意识可拓展的三丈之内皆可以投送,所以武植便将人造人投放在人群之后,反倒无人看见她凭空出现。。
“潘金莲”站到武植身旁,对李知县微微一福。李知县点点头,此时李外传早已对他说过此人便是武植浑家,与西门庆纠葛的潘金莲,不禁问道:“你若没死,这几日又去了何处?”
张叔夜等人也是心中狐疑,难道这潘金莲这些时日便躲在城中,谁也未见?却听武植道:“回大人,小人前妻所出尚有一女,拙荆日前随小民一同去清河看她,只是未曾一同归来,之后在下因打狼在许太公庄上盘恒一日,今日便走个前后脚入城。”
“那、那此人是谁?”李知县一指地上那与潘金莲长短形似的遗骸,问何九道。
“属下……不知。”何九就住在武植家后面,自然认识潘金莲,此时只觉得潘金莲比平日更加容光焕发,却无可争辩就是她本人。
武植瞥一眼西门庆,见那厮仍然一双贼眼只盯着潘金莲,心中恼恨,却由嘴角轻扬。
“启禀知县大人,拙荆有一个闺中密友唤作白玉莲,与在下浑家有几分相似,说不定便是她近日忽然来探望在下夫妇。西门大官人觊觎拙荆许久,经常在紫石街徘徊,乡亲邻里皆可为人证。”
围观之人纷纷鼓噪起来,皆言最近天天往紫石街跑。武植道:“小民曾给白玉莲留家门钥匙,想是她寻不到我夫妇,天色又晚,便在小民家中休息,不想却遭此毒手。”
“潘金莲”也哭哭啼啼道:“大人,您要为奴家做主!”声音如黄莺出谷一般,让周边人骨头都酥了,西门庆想起潘金莲的叫床声,忽然心中一惊:这声音好似不对。
他习练那位便宜岳父给自己的内功才一日,却变得耳聪目明,听力目力俱是极佳,这一看不要紧,却发现这女子竟真的不是潘金莲。
他与潘金莲这些时日整日耳厮鬓磨,自然知道潘金莲左颊有块暗斑,颈后也有颗痣,此时却见潘金莲脸上如瓷娃娃一般,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哪还有那些物事?不由大叫道:“她、她不是潘金莲!”
尼玛,你这王八肯定是把老子媳妇从上到下从内到外都享用了,不然怎会看一眼便知老子的rbq是冒牌货?
武植怒极反笑:“是老子浑家还是你浑家?你凭什么说这不是老子浑家?”
应伯爵等人见多识广,见西门庆失态,急忙去拉扯。西门庆这才省得自己还在公堂之上,想稍作收敛,却听那平日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武植继续大放厥词。
“大人,定是这西门庆心中惦记着拙荆,当夜竟逾墙进入小民家中施暴。此人数日前还曾将拙荆堵在王干娘茶楼中欲行调戏,若非小民及时出现,只怕拙荆已被他玷污!此事亦有许多人证!”
“没错!那日武大郎与郓哥一同入得茶楼,然后武大便被西门庆打伤……”有人想起那日事情,不禁大叫,但又想到这武大郎能斗群狼,怎会被西门庆打伤?
众人也都想到此节,纷纷又看向武植。李知县暗暗头疼,这案子怎的越发扑朔迷离起来?
不过也合该西门庆倒霉,他是武学奇才,只一日便将卓一凡教给他高深武学《太玄经》其中一部分练出,内感方生,此时正难以控制内力,内力不时在身侧鼓荡,便是寻常不会武之人都能感觉出异状。
张福冷笑道:“我道这西门大官人怎的能打伤大郎,原来是已生出内力的武者,看这内息生生不息,只怕那是道门顶尖的功夫。”
西门庆控制不住内息游走,没有办法,苦笑一声道:“此事并非什么好事,但小人确实与那潘氏情投意合,有过不伦之举,有物证为据。”
说罢便要玳安快速跑回家拿回一只绣鞋,西门庆道:“我与潘氏初次云雨,留下她足上绣鞋做个留念。大人,在下不是什么好人,但并非侮辱妇人,而是两情相悦,最多杖责。”
西门庆避重就轻,宁可挨几下杖责也要撇清关系,而且那绣鞋许多街坊都见潘金莲穿过,根本不可能是作假。应伯爵等一帮狐朋狗友也纷纷帮腔,与牛奋等人互相瞪视。
武植却想不到那死人潘金莲竟如此愚蠢,偷情还要留下证物,不由羞恼道:“大人,这正是西门庆欲图不轨,进入我家偷东西的明证,我娘子罗袜香鞋时常丢失,原来竟是此人捣鬼!”
当下几个街坊男子更是脸色一红,跟着指责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