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没错!北凉州鸡窝里飞不出凤凰。这些年来,飞出来都是些杂毛鸟。只能被虐。哈哈哈哈……”
听得壮汉不屑的话,一些武者高声附和,显然是认同了那等说法。
一时间,嗤之以鼻的声音此起彼伏。
北凉州积贫积弱,这是存在了几千年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
而中沙州多年来稳居一线,除了帝都,谁能碾压中沙州天骄?
上一届的三十三州潜龙榜前百名,中沙州可是独占了十三席!
强悍如帝都,都只有二十席。
由此可见,中沙州综合实力之强悍,也可管窥蠡测出中沙州天骄风姿之非凡。
至于北凉州,似乎有两百多年没有少年天才登上潜龙榜前百名了吧?
别说前百,就算登上前五百的少年天才。都寥寥可数。
简直是一个笑话!
就这等水准,还敢拿中沙州立威?
徒增笑料耳。
“北凉州也是作妖,没有半点末流地域的觉悟。”
“未必!听说,那剑无双已经落败,连出鞘无敌的剑势都被生生逆转。”
一位来自外州的武者酸溜溜的唱着反调。
他被歧视太久,终于有机会反击,怎能错过此等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什么?!
酒楼内的气氛,在听到那句剑无双都败了之后,瞬息间变得略显寂静。
尤其是中沙州的武者,脸色如土,眼眸中浮现深深的怀疑。
甚至有几位武者,拿手中的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在落针可闻的酒楼中,那清脆的声响宛如雷鸣。
显然,剑无双被一招击败的消息,来得太过于惊世骇俗。
“道听途说罢?剑无双的剑术,可斩杀元丹境一重的悍匪,怎么可能一招落败?!这一定是以讹传讹。”
有人不屑的摇摇头,对此等空穴来风的传言表示鄙弃。
“呵呵,自己去城南观战吧,你们中沙州此次踢到铁板咯……”
外州武者笑出了声,抓紧时间落井下石。
“据我所知。前二十名可快速击败剑无双。
前十名,一招便让剑无双失去战斗力也并非难事。
倘若是前三名出手,恐怕剑无双都没有出剑的勇气。
败了剑无双,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北凉州还不算太糟糕。”
此言一出,中沙州的武者仿佛被打了鸡血一般,将那些唱反调的言论尽数镇压。
……
五个时辰后。
酒楼到了晚餐时间。
“城南擂台情况如何?”
“中沙州的天骄根本不屑于理会,都未出面呢。”
“呵呵。也对,我中沙州的天骄们修为一日千里,岂能浪费时间跟跳梁小丑玩小孩过家家的把戏?”
“也只有北凉州的武者不喜修炼,整日沽名钓誉。坐等那些真正的天骄出手,将他们的脸都打肿。”
听得这般讥讽的话,酒楼内的外州武者们握紧了拳头,默不作声。
尤其是其中有几位北凉州武者,敢怒不敢言,然而心都在滴血。
……
一天后。
里里一城。
中心平民区域。
原本贩夫走卒摆摊吆喝的街道变成了说书人临时唇枪舌剑的卖艺场地。
场地正中,一方三尺讲台矗立,一段黝黑发亮的惊堂木,摆在木制讲台中央。
“肃静!”
一位鹤发飘飘的老者,在人声鼎沸中猛地敲响惊堂木。
全场鸦雀无声。
“话说,我泱泱显圣王朝,版图九千六百万里。子民一百三十亿。星分翼轸,俊采星驰。
百亿子民的气运如混沌之时的阴阳二气。
清气上浮,照我朝朗朗乾坤。
浊气下沉地心,千秋万代,凝聚出镇国龙灵。
那镇国龙灵可了不得啊,它遨游地心,一日百万里,而且每隔千年便会来一次地面。
龙灵一旦来到地面,便昭示着我朝国运即将昌隆百年!
彼时,天骄妖孽百花齐放,百舸争流,一个大时代轰然降临。
而在百舸争流的大时代中,定然会有一位绝世天才,独领风骚!他被世人称之为圣龙子!
今日我要讲的,便是圣龙子的故事。”
哐当!
惊堂木猛得砸下,全场肃静,数千民众屏息静听下文。
“那圣龙子何德何能?能被称为圣龙子?且听我娓娓道来!”
说罢,说书老者轻轻抚摸长髯。
“快讲圣龙子为何被称为圣龙子啊!”
“快讲快讲!”
民众都焦急不已。
老者呵呵大笑。
端起农妇桂花酿抿了一口,老脸涌上一抹红润。
“呵呵……我们之前提过。镇国龙灵千年浮出地面一次。
它每次出现,都会在我朝某一处寻得一位当夜出生的婴儿,朝婴儿脸上吹一口龙息。
那龙息包含着无上气运,能让凡夫俗子蜕变成圣。
被吐了一口龙息的婴儿,天资自然会妖孽过人,修炼速度也遥遥领先同龄天骄。
在他面前,一切天才都无法与他争锋。
这,就是圣龙子!呵呵……”
老者轻抚长髯,故作高深的笑了笑。
“哦,你说的圣龙子,就是指乔梁宇吧??”
民众习惯性的联想到中沙州五百年一出的旋风枪乔梁宇。
“对,乔梁宇一定是圣龙子,他去年就已经无敌。经过一年的沉淀,修为与战斗力肯定猛涨。肯定就是被镇国龙灵吐息的婴儿。”
这等说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