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答应第二天帮助缙云进行极限训练,就离开了。
留着缙云一人站在原地。
缙云心中对于接下来的训练,除了充满了期待期待外,还有一种未知的恐惧,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从李峰如此郑重其事的样子,可见,这这极限训练之法,并不简单。
李峰回到家,先进屋里拿了点东西,又借了一头老马,然后骑着直奔广德镇而去。
极限训练,自然和一般的训练之法不同,他需要做一些特殊准备。
李峰离去后,缙云并没有就这么离开,他独自练了一会儿拳法,停了下来。
缙云记得还答应要帮小可捉只野兔,正好趁着现在就去完成这个承诺,不然等真的按照极限训练方法开始训练,缙云预感他未必会有力气再去上山。
他上次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一窝刚出生的小兔子,还没有睁眼,算算时间,那窝小兔子现在应该会跑了。
“只是还不知道在不在?”
缙云又多日不见的周剑雄。
“周叔也不知做什么去了,都半年了还没有回来。周婶平时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担忧。小可也好长时间没有开心的笑过了。”
缙云走在路上,心里想着。
他现在走的这条路,是村子通往东龙山的路,由一些碎石子铺成,道路上的两旁狗尾巴草随风摇摆,三三两两带着打到的的猎物不时从缙云身边走过。
没有人跟缙云打招呼,这些人就像没有看见缙云,不但如此有的人看向缙云的目光中还带着厌恶。
这些人都是东龙村的猎户。
村子里有传言,缙云天生祸星。
除了周婶和小可一直待他如初,谁接近他谁倒霉。
对此缙云咬了咬嘴唇,然后就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向山脚下走去。
“这个灾星,克夫克母,要是我是他爹,早就把他扔掉了。”一个满脸麻子的瘦高个,望着缙云的背影道。
“三麻子,算了吧,你这辈子能娶到老婆就是祖坟冒烟了,那仙女般人物,你也敢想?”另外一个肩上扛着一只小鹿的中年汉子讥讽道。
“就是、就是,三麻子在做白日梦呢。”
“我说你今天一只猎物也没打着,原来在梦游啊,哈哈……”其他人轻蔑地看着三麻子,大声嘲笑。
今天出来几个人都有收获,就他两手空空,瘦高个本来就已经够郁闷了,如今又被同伴大肆嘲笑,他脸上的麻子都仿佛活过来,挤在一起变得更加难看。
三麻子脸上涨的跟猴屁股一样,再也忍受不了他人不屑眼神,大声嚷道:“笑什么笑,老子还不想死,就那专吸男人精气的狐狸精,白给老子日老子都不要。”
此言一出,众人都顿时停止嘲笑,不再说话,所有人都望着正远去的少年背影,目光中除了厌恶,还多了一丝畏惧。
如今缙云实力增进,众人在他背后说的话都一字不拉的进入了他的耳朵里。
开始三麻子说他克夫克母的时候,缙云还没什么,村民愚昧,他一出生父亲因他死去,这种论调早已经不止听了一次了。
可后面三麻子说他母亲是狐狸精变得,却一下子让缙云心中怒焰蒸腾。
自从缙云的母亲消失后,村里就有谣言传出,缙云的母亲是山里的狐狸精变得,专门靠吸取男人精气修炼,缙云的父亲就是被她吸干而亡的。
甚至就连这些年附近村寨失踪的一些武者,也被说成被他母亲美色迷惑,被吸干精血而命丧黄泉。
这些谣言,缙云和他母亲被人说成了祸星和妖孽,他想,如不是村民畏惧周叔和师父,恐怕他早就被这些人当成妖孽烧死了。
这些谣言的来历,缙云心里大致有些猜测,只因谣言虽是谣言,但并没有给他的生活造成多大影响,他平日并没有理会。
但现在,竟然有人在他背后大肆污蔑他的母亲,这对母亲在心中绝对圣洁不可亵渎的缙云而言,是心灵的禁区!是!绝对无法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有些心理变态的人,对于美好的事物,越是得不得,越是容易产生毁灭的冲动。
三麻子见同伙不再嘲笑他,说的更来劲了。
“我给你们说,别看那个女人外面看上去像仙女似的,实际暗地里……哎呀,谁打我?”三麻子捂着嘴含糊道,鲜红的血水从他的指缝里留了出来。
其他都吃了一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都连忙握住身上的武器。
“怎么回事?”说话的还是扛着鹿的中年男子,这里面就他表现的最为稳重,依然维持着原来样子。
“牛(有)人用鸡(石)子逗(丢)我。”
三麻子拿开捂着嘴的手,露出嘴巴,只见他的嘴中全是血,而且两颗大门牙还不见了。
众人再看向三麻子的手心,赫然露出一颗带血的石子和两颗大门牙。
所有人都只觉得牙疼。
“是谁?”中年男子皱着眉头,仔细看了四周一眼,此时在这山路上,除了他们五个人,再就是已经走到几十米外的缙云,再没有别人。
其实结果无需多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几十米开外的少年。
没想到缙云小小年纪出手如此狠辣,五人看着依然步履自然向前前进的少年,都觉得脊骨一阵发凉。
“妈的!痛死老子了,小畜生你给老子站住。”
三麻子扔掉手中石子,挽起袖子气势汹汹就要朝着缙云冲去,结果却被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