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梦摘下腰间的玉坠向那老妇人问道:“换我问你了,你来送饭时干嘛一直盯着我的玉坠看?你又是如何得知我爹是谁的?难道也是肖奎那小子告诉你的?”
妇人眼里噙着泪水,却依旧满怀着希望颤抖的问道:“那请问,贵府中是否有十六岁的年轻女子?”
云秋梦想了想答道:“确实是有一个十六岁的,叫莫邪。”
妇人两眼于顷刻间冒出了光芒,“姑娘可知道她现在何处?她手臂上是不是有一块红色的心形胎记?”
云秋梦摇了摇头道:“我爹死后她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至于她手臂上有没有胎记我就不清楚了,她脾气古怪得很,平日里除了我爹鲜少与人接触。”
“什么?你爹她……”
听到这个消息,妇人叹了口气后默默的收拾好碗筷转身离开了,只是她在转身时所流淌出来的泪水没有被云秋梦看到。
“等等!”云秋梦从地上捡起半块玉珏冲那老妇人喊道:“莫大娘,这是您的东西吗?”
那老妇人拿了玉珏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云秋梦拿起自己的玉坠看了看,“这玉珏为什么缺了一半?更奇怪的是这半块玉珏的材质看上去和我的玉坠好像一模一样。”
她本想追出去问个究竟,却在开门时撞见了邝芷萝,四目相对之际二人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云秋梦最先开口道:“你长的和我有点像,但你更像我姐姐!”
邝芷萝笑道:“如此说来,我与你们姐妹二人都相当有缘了。”
聊了片刻后,云秋梦方才想起什么是的问道:“你是来找锦尘姑娘的吗?她随肖奎去环峰派了,一时半会儿只怕回不来!”
邝芷萝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想为锦尘姐姐送一些糕点罢了。”说完,她便将手中的篮子递了过去,“既然她不在,就送给你吧!”
“谢谢你!”云秋梦很是开心的将篮子接了过来。
邝芷萝又道:“我叫邝芷萝,就住在你隔壁,有时间的话不妨去我那里坐坐。”
送完东西,邝芷萝便转身离去了。老鸨却趁机朝着云秋梦这边走了过来,“你个死丫头,这回看我怎么收拾你!”
云秋梦还未来的及开口便被两个汉子打晕,并强行拖到了另一间房中。
二人合力将云秋梦扔到床上后,老鸨得意的锁上了门,“锦尘可是我的大宝贝,你竟然胆大包天敢得罪她。从今往后,你就好好的给老娘接客赚银子吧!”
烈焰门中,岳龙翔的三个姬妾正在争风吃醋,纷纷要求他作陪,搅得岳龙翔是心烦意乱。
“你们都不要吵了,我谁也不陪!我自己一个人出去逛!”
岳龙翔只觉甚是难堪,自己身为一派掌门人竟然还要受她们三人的气,怒吼一嗓子后当即拂袖而去。
走出烈焰门的门口,他自己倒是开通了不少,“我何故跟那三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生气,若是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是大大的不值!人生苦短,该及时行乐才是,怎么能在气愤中度过呢!”
这样一想更是倍觉欣慰,脸上也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竟是越走越开心,甚至当街大笑起来。
笑了没两声只见空中突然飞来一物落在自己脚下,待弯腰拾起后才看出原来是一张丝帕。闻了闻只觉香味扑鼻,便满心欢喜的抬头望去,看到潇湘馆三字不禁笑得更厉害了。
刚才的丝帕不知道是哪位姑娘落下的,又想到自己近来忙于烈焰门中各项事务,是该尝试着找几个姑娘寻欢作乐了。
他才进门口那满身肥肉的老鸨便堆着笑来到了他身边,还未说些什么,岳龙翔便往她手里塞了一锭银子,“给我找你们这最好的姑娘来!”
那老鸨立刻将银子塞进自己的怀中,笑得无比奸诈,随即便打量起岳龙翔来。
见他不仅出手大方而且相貌出挑,衣着不凡,不似其他嫖客,便猜想他定是有钱人家的fēng_liú公子哥。
一般的姑娘定是入不了他的眼,锦尘和邝芷萝又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可难办了!但很快她眼球一转便想到了云秋梦,于是笑道:“一看就知道公子断然不是一般人。今儿个您算是来巧了,我们这刚来了一位姑娘……那姑娘长得如花似玉,赛过西施貂蝉。”
四下里看了看后,老鸨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找稳婆验过了,那姑娘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岳龙翔听罢也是十分欢喜,转手又塞给老鸨一锭银子,“那本公子今天我就要她了!要是她将本公子伺候的满意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望着那白花花的银子,老鸨当即笑的花枝乱颤,“公子,您尽管放心,包您满意!”
岳龙翔忙问道:“那她在哪里?”
老鸨这才想到云秋梦被打晕了扔在床上,却是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且身上还有未痊愈的刀伤。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岳龙翔误认为是银子给少了的缘故,于是又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拿到老鸨眼前晃了晃,“钱我是给了,就怕那姑娘不值这么多钱!”
老鸨一见到银子便顾不得其他,连连点头道:“公子,您放心,值!她绝对值!”
岳龙翔着急忙慌的说道:“既然如此,还不快把那姑娘叫来看看,本公子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那老鸨是老油条了,绝对不能将云秋梦昏迷不醒的事情说出去。当即想了个办法,于是对着岳龙翔编起了瞎话,“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