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最后娄胜豪还是提笔在纸上写下“祝娄胜豪与姬彩稻天天开心”这一行字。
“娄胜豪?这是你的真实名字吗?”姬彩稻也是第一次知道魔帝的名字,难免有些好奇。
娄胜豪瞥了姬彩稻一眼,笑道:“怎么着,只许你爹给你取名叫姬彩稻,就不许我爹叫我娄胜豪吗?还是你以为我天生是没有名字的人?”
很快姬彩稻便收起好奇心,也不再和娄胜豪搭话,只是盼望着他能够打败顾怀彦顺利取得莲花河灯。
那中年男子走过来指了指高架笑道:“既然二位都已写好愿望,那么就请你们去拿那莲花河灯吧!谁先拿到莲花河灯就可以成为本届大会的魁首并赢得一百两银子!”
“娄胜豪,你让佑佑带给我的话我收到了,你敢不敢不用内力与轻功和我来一场公平的角逐!”顾怀彦整理了一下衣袖,忽而向娄胜豪问出这句话。
听过顾怀彦的建议,娄胜豪露出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难得咱们两个也会有想法一致的时候。那就这样说好了,咱们谁都不许使用武功。就像普通人一样来一场角逐,谁先拿到莲花河灯就算胜利,在此期间谁若是用了内力和轻功便算输。”
商议完毕,二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向那高架顶端的莲花河灯冲去。
高台下一群看热闹的人不断地喊好,为他二人加油鼓劲。
而柳雁雪和姬彩稻则还站在台上,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张纸条。对于柳雁雪而言,有没有莲花河灯都不要紧,顾怀彦写在纸条上的话早已胜过一切物质。
姬彩稻也拿着娄胜豪写下的纸条看了看:“娄胜豪,多好听的名字。怎么以前我从来不知道呢!”
且莫说姬彩稻与顾怀彦,这个世界上除了娄胜豪本人和家族长辈,第一个知道他名字的就该是顾怀彦了。
而此刻姬彩稻也并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自己能和魔帝的名字出现在同一张纸上,且是由魔帝亲手所写已然是莫大的恩赐,她又怎么还敢有其他的奢望呢!唯一期盼的,只是希望今天不要那么快就过完才好。
“你喜欢你哥哥?”见姬彩稻一个人拿着纸条发呆似乎有心事的样子,柳雁雪便走过来很自然的问出了那句话。
姬彩稻一时竟被柳雁雪问住了,这都是她一直以来想都不敢想的,竟然就这样被柳雁雪问出来了,她该怎么回答好呢?
思量了许久,姬彩稻向柳雁雪微微福了福身:“方才的事多谢柳宫主了,愿柳宫主与顾少侠夫妻和睦,恩爱至白头。
我和他之间……柳宫主怕是误会了,我与帝尊并不像柳宫主想的那样。只是今日外出不似在幽冥宫中,为了省去不必要的麻烦才借以兄妹名义相称,我依旧只是他身边一个卑微的婢女罢了。”
柳雁雪很是友好的向她伸出了手:“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我莫名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也许我可以为你排忧解难呢。”
“柳宫主的一番美意,彩稻心领了。像我这等薄命之人,早已不去奢望什么情情爱爱的了……那些,都不是我该拥有的。”
说罢,姬彩稻便径自退到了一旁,只一心看着不远处的娄胜豪。
柳雁雪轻轻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姑娘,实在不该这样妄自菲薄。你不去尝试一下,怎么知道结果是否美满呢。”
同为女人,她岂会不知姬彩稻的心意。但她不知,姬彩稻根本就没有机会,没有权利,更没有她那么幸运而已。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在高架攀爬的二人,大家也都很想知道究竟谁会成为今年最幸运的人。
而顾怀彦与娄胜豪二人都遵守着那“君子协议”谁都不曾使用内力和轻工,只是努力的向上攀爬。他们也都很想像个普通人一样,靠自己的实力替等待他们的人拿下那莲花河灯。
尽管全都没有使用内力与轻功,二人仍旧势均力敌,很长时间都处在同一高度。眼看二人离顶端的莲花河灯越来越近,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娄胜豪猛地低头向台上的姬彩稻看去,姬彩稻也在看着他。四目相对之际,娄胜豪似乎在姬彩稻的眼里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那是一种很温柔的眼神,就像白羽仙看钟离佑那样。
一想到白羽仙,娄胜豪的眼前竟真的出现了白羽仙的影子,他清楚的看到站在台上注视着他的正是白衫胜雪的白羽仙。他清楚地看到白羽仙在对自己笑,笑的那么甜,那么美,娄胜豪也向她报以同样的笑容。
但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向他微笑的白玉仙忽然如风一样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姬彩稻那张笑颜。
原来,一切都是幻觉,是自己太过思念她所致。
白羽仙受了自己九十九鞭,现在一定还重伤未愈,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他狠心惩罚了她,她会不会恨自己?阿姣给她的药她又用了没有?
就在他思念白羽仙之际,忽然被一阵鼓掌声将思绪拉了回来,原来顾怀彦已经爬到了顶端伸手摘到了莲花河灯。娄胜豪见自己输掉了比赛,心下一急竟然脚下踩空直直的摔了下去。
“哥哥小心!”惊慌失措的姬彩稻大声呼喊着向台下跑去,她对他的关心显而易见,早已不是下属对待主人那么简单。
一时间,娄胜豪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会武功之人,就这样任凭身体往下坠落,台下的看客们顿时又紧张起来。
“我违反了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