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本王所担忧的,句町正逢雨季,就算借到粮食在路上只怕会耽误大事。”尝羌很赞成姜妘己的话。
“王上为了尽快平息北境之乱,只能向邻国南越借粮。”姜妘己见孟凎灰头土脸,吃瘪的立在一旁,不再说话。
“南越现在虎视眈眈,早有吞并北境之心,哪里肯借粮给大滇。”谢君麟插了一句。
“王上,南越的北丘离大滇北境最近,北丘是北靖王赵夜白的地盘,我们大可不必向南越王借粮,只需向北靖王开口,事情或许有转圜的余地,奴婢愿意前往北丘借粮,而且必当不辱使命。”姜妘己笔直地跪了下去,一脸从容,不似开玩笑。
在场的人无不惊诧,这奴婢是疯了不成,说出这么不知死活的话来?尝羌眸光锐利地凝视姜妘己,孟凎面上一紧,谢君麟疑惑不已,庄泓赦重新打量姜妘己。